两个人同时朝她望过来。
喻霜纳闷地捏了捏自己的脸,“怎么了吗?”
如果不是米可知道喻霜的性格,她都要以为她是在凡尔赛了。
她扶额,给喻霜科普,“礼记是开在景西路的一家粥铺,味道出了名的绝,每天限量供应,只接受预约,非常难买!”
庄老师也心有戚戚地补充:“礼记的粥有价无市,我记得之前还听说有两个老总为了争夺一碗粥,当场竞价,价格开到了十万呢。”
“咳咳……”
喻霜吓得差点呛到,好险没把手里的保温盒摔了。
十、十万?
“那我我我我……”
她一脸惊骇地我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米可大概知道她要问什么,笑道:
“别紧张霜姐,那是以前了,礼记那边现在都明令禁止这种竞价,说不管谁发起谁参与,通通拉入黑名单,永不得再次购买。”
喻霜一脸纠结,看了看米可,又看了看庄老师,挠了挠头,“那我能斗胆问一下,平时的价格是多少吗?”
米可摆了摆手,“也就一千来块吧。”
喻霜:“!!!”
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之前喝得心安理得,现在知道这粥的价值,喻霜连狼吞虎咽都不敢了,小口小口细嚼慢咽。
一整天上课也几次走神,她从来不知道唐泽在那么早开始就对她那么好。
可是,为什么呢?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长得不算绝世大美女,还有那么糟糕的过去,小时候还欺负他,她哪里值得他那么用心的付出?
喻霜越想越忐忑,甚至回忆了一下两个人从相遇到现在,好像一直都是他在付出,她什么都没干。
就连在床上她也很少主动,大多数情况都是他在出力。
之前酒醉那次她虽然嚷嚷着要强奸他,结果没多久就累得不行了,趴在他怀里哼唧着不肯动。
越想越丢人。
喻霜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她不能永远只享受对方的付出,她既然是他的女朋友,也应该为他做点什么。
可是工作上的事情她又不懂,能为他做什么呢?
喻霜愁得头发都要被她薅没了。
下班的时候,米可照例来接她,路过一家情趣内衣店的时候,喻霜忽然计上心来。
她连忙让米可靠边停车,说自己还有点事,让米可先回去,随后绕了个大圈,跟做贼一样拐进了那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