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硕大的性器硬实地碾过她娇嫩的穴肉,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抻平,那种刺麻的饱胀感前所未有。
喻霜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片刮过,一路火花带闪电,哪儿还能想起来回答他的问题?
但唐泽却想到更多。
听说那位前辈当年治疗过程中的一个难点就是,完全把自己当成剧中人的他,非常排斥心理医生对于他真正身份的引导,就像精神分裂一样,副人格永远不希望从旁人嘴里听到主人格的名字。
排斥么?
唐泽一双眸子幽深如古井,盯着喻霜那张难耐的小脸看了两秒,随即陡然掐着她的腰,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起来。
可怜喻霜才刚适应那根大家伙的尺寸,还没来得及缓上一口气,就遭受无情的鞭挞。
“嗷——痛痛痛痛痛!”
唐泽毫不怜惜,托起她的细腰就一路驰骋。
喻霜腰部悬空,腿被束住,下边经受着猛烈的冲击。
男人是一点情都不留,狠狠刺入又狠狠抽出,再狠狠扎进去,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贯穿。
嫩肉被粗硬的性器来回摩挲,尤其冠状沟的硬棱刮过不够湿润的内壁,喻霜完全无力招架,整个人只能在剧烈的撞击中无助地求饶,“别、别……轻、轻一点啊啊……”
唐泽往外抽拔的动作一顿,下一秒一个深插,将性器牢牢嵌在深处之后,动作才略略缓和了下来。
事实上他远比喻霜更了解她的身体。
她马上就要到了。
抛开高潮时的快感不谈,但凡让她再多出点水,这场性爱她都会更舒服些。
但他偏偏卡在这个点停了下来。
他的龟头如同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在她深处打着圈地碾磨,折磨着她。
先前都是整根猛进猛出的抽插,肉穴虽然娇嫩,但已经适应了那种力道,此刻的碾磨显得那么温柔,虽然依旧有快感,但酸痒的感觉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