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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敖见宁檀没有清醒迹象,便起身,拿了准备好的的干净毛巾,替宁檀稍微擦了擦身子,将上面淫靡的痕迹清理干净,自己才去洗了洗,
随后回到床上,长臂一伸将美人捞进怀里,抱着美人安心睡去。
…
宁檀睁开眼时天已亮,一扭头,发现自己被男人搂着,自己还埋在秦敖结实的胸膛里,看着面前的男人,记忆开始回笼,
他只是被下了那种下作的药,并不是失了智,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是能清晰记得昨日自己的娇态,还有缠着秦敖的颠鸾倒凤的种种场面,羞得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记得这些羞臊画面。
他脸一红,往后靠了靠,没想到秦敖睡梦中又将他抱紧,他看着面前这个眉目深邃的男人,
他也不由得看愣了,秦敖不是那种书生气质的男子,是十分结实的身材,衣服下是一身腱子肉,让人感觉十分有安全感,
深邃的眉眼,长睫,鼻梁挺拔,高高耸起,下颌线清晰硬朗,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个十足的美男子,不过这张嘴,说出的话总是能轻而易举让他羞臊。
宁檀不由得纤指抚摸上秦敖的面庞,顺着下颌线往上,到鼻梁,到眉眼,却一不小心碰到了秦敖的睫毛,
他正不知所措准备收回手时,秦敖长睫微颤,睁开了眼看着他,眼里是他一个人的倒影。
“起了?”秦敖的声音温柔,带着些晨起的微微低哑。
“嗯…”宁檀将头不动声色偏过去,满心以为男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的举动,
“没想到阿檀这么喜欢我。”秦敖轻笑一声,眉眼缱绻看着眼前人,
哄——
刚刚做的蠢事竟然都被看见了!宁檀羞臊得脸红到脖子根,耳朵都带着诱人的粉,
见怀中美人如此脸皮薄的模样,秦敖不舍再继续调侃,温柔地摸了摸宁檀的头,起身收拾,
随后当着宁檀的面换起衣服,宁檀扭过头就装作看不见,
秦敖整理完着装,走向床榻,“怎么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宁檀坐起身,后穴一股诡异的肿胀感,带着腿根,带着臀,腰肢酸痛不已,“嘶——”
“嗯?没事吧?实在难受我现在去把府医找来给你瞧瞧。”秦敖帮他轻轻按摩着腰肢,见他紧皱的眉头,准备起身喊人,
“别…别去。”宁檀忙拉住男人的大手,“没什么大碍的。”
宁檀生怕男人真的起身把府医喊来,自己这一身痕迹,哪里敢让府医来瞧,这一身痕迹连带着大腿根都有,这要是府医来了他的面子往哪搁!
向来维护自己面子的美人拉下秦敖,自己按摩着酸软的腰肢,
随后一脸愤愤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虽然是自己被下药,眼前人替他解了药,但他还是有些气呼呼,
秦敖坐着继续替宁檀揉了揉,“我等会去好找那两个心怀不轨的家伙来给你报仇,不气了。”
宁檀抬头,“秦…秦哥,我也想一同前去。”
“为什么不叫夫君呢?明明阿檀昨日还喊我夫君,怎么今日就吃干抹净不认账了呢?”秦敖做出一脸难过状,
宁檀听了这话,满面通红,哪有人这样说的,况且自己哪有吃干抹净不认账!
“…夫君…”宁檀为了一起跟着,能屈能伸得很。
“好,阿檀喊夫君的时候真可爱。”
…
庭院内
管家带着人把木鸳和张老六押到庭院内,
“说吧。”秦敖不怒自威,眼睛看着这两个对自己媳妇儿意图不轨的人。
“将军,将军大人,小的真的冤枉啊,小的不过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哪能接触到那种药呢?”张老六大声辩解道,
“你可不普通,你可是因为偷鸡摸狗,当街对女子耍流氓被抓紧衙门数次的能人呢!”边上的士兵见他耍滑头,忙补充道。
“诶,诶,您瞧我这嘴,将军,小的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从来没干过坏事儿啊,况且小的哪接触得到将军夫人呢?还不是木鸳这个女人!”张老六见谎言被拆穿,谄媚笑了笑。
秦敖听了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转头看着木鸳。
宁檀不明白这个丫头为什么要莫名其妙针对自己,便也看着她,
“是我,”木鸳此刻面上却平静下来,看向宁檀的眼中却带着几分嫉恨,“我的计划原本是天衣无缝的!”
她暗狠自己找错了帮手,
“我原本是想要让你被将军厌弃的,”她顿了顿,继续道“你是圣上下旨跟将军成亲的,即便是将军厌弃了你,说不定也会顾着圣上的面子或交情把你留下,这样你便只是以男子之身占了个正室的位置,”
“你得了将军厌弃,占着位置,那些权贵嫡女或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们就不会再惦记着将军,毕竟她们不可能屈于人下做一个侧室,比起那些贵女们,你更没有那么大的威胁,”
“那样我
', ' ')('就有更大的机会成为将军的人!谁知,将军竟真对你动了真心!凭什么!我在将军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将军为什么看不见我!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凭什么!”
“我难道还要看周围是否有人心仪我不成?”秦敖淡淡道,
木鸳心里悔恨不已,她只是没想到自己找的帮手竟是这样一个不堪大用的,随便一诈就什么都秃噜出来了,
更没想到的是在外的秦敖原本要去外边跟兄弟喝酒,但想了想还是更想跟新婚小夫郎培养感情,跟兄弟们碰头聊了几句就回府,直接撞破这件事,还让他们感情更深了!
“夫人…”管家抬头看向宁檀,宁檀听着这个称呼头皮发麻,忙道“您要不还是叫我宁公子吧。”
管家看向秦敖,秦敖点了点头,管家这才应了声“是,”,又道“宁公子,据我们昨日探查结果,张老六在他的狐朋狗友面前喝醉了吹牛自己要跟大美人…春宵一度,”
“于是便在张老六醒酒后起哄说一起…说是人多也…好玩,张老六便答应那些人要将人带去给兄弟一起…那群混子手段狠辣…”管家支支吾吾,不好讲这些下流词尽数禀报,但秦敖和宁檀还是听懂了,
“呵,按这做法,即便我把你们送进衙门你们也难逃一死。”秦敖满面狠厉,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饶…饶命啊…”张老六弱弱的说,“是,都是他们出的主意,要不是木鸳…”
“呵,我若将你们送进衙门,严重些,可以说你们意图破坏云北两国友谊和友好条约!破坏两国联姻,你们就是北国罪人!”秦敖厉声道。
“让你的士兵把他们各打一百大板逐出京城吧。”宁檀状若平静道,周围的人纷纷心觉得宁公子大度,既惩罚了这两人,还饶了这两个祸害一命,
然而,此时宁檀内心并不平静,他一想到如果秦敖没有及时赶到,周围所有的人又都被支开,他被下药的身体根本逃不过,还会被这混子带走被那么多人强行侮辱!
他只要想到这一种可怕的可能性,就忍不住浑身战栗,他根本不想让他们这样轻易死去!
听说在他们北国,打板子是重刑,五十下足以让一个健康的人卧床修养一年,
若是一百下打完,再把他们空手赶出京城,只怕没他们好果子吃!
秦敖用洞察一切的目光看了宁檀一眼,却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宁檀这种处理方式。
木鸳心里悔恨不已,悔的不是不该下手,而是找了个没用的人作帮手,还被秦敖发现,对秦敖和宁檀充满了怨恨,但她已经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木鸳和张老六只得被管家带着士兵押走,等待他们的也许是苟活,也许是死亡。
…
卧房
宁檀走进去,秦敖跟在后面,把卧房的门关上,
“你不觉得我故意这样很恶毒吗?”宁檀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会,一报还一报。”秦敖知道宁檀说的是什么,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他们在做这些事前就应该想到后果,显然他们只想到了自己的成功,”
“可是他们可以死得更轻松…”
“别乱想,如果你真的要求我放过他们,那我就要头疼了,”秦敖轻笑一声,道“我可不觉得我的媳妇真是个菩萨心肠,”
“再者,就算你不罚,他们也难逃一死,恶人有恶报,天经地义,”
“嗯。”宁檀听了这话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生硬地逃避开话题,忙说“别说这个了,该用午膳了。”
秦敖笑着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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