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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深带着左木杨去了他以前住的地方,是一个小公寓,离周边的地铁也挺近的。
打开门,里面已经挺长时间没有住过了,有些灰尘。
江锦深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我大学时候住的,已经有一年没打扫了,我待会儿叫一个阿姨来打扫一下。”
他过去看了一眼冰箱,里面没有放了很久的东西,还好,他松了一口气。
“这边离地铁也挺近的,走几步路就到了,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我反正也不来这里,住多久都没事。”
遇上这样的女朋友,也是左木杨可怜,居然能把高傲的他逼成这样。
左木杨一看就是一个跟高傲的一个人,没想到却来找刚见面两次的人求助。
“谢谢你。”
他是真的很感谢,没想到江锦深那么好说话。
他来之前已经准备好被嘲讽一顿了。
“我最近在找兼职,我会给你付房租的,你不用担心。”
说这话但是见外了。
“放心啦,你就好好的住着吧,我们都是学舞蹈的,好多事情我们感同身受,舞蹈生的骄傲我懂,现在你已经被逼的走出了这条路,就不要在破灭自己的骄傲了,慢慢来吧。”
江锦深很爱舞蹈,自然也是不想看到一个好好的舞蹈界骄傲变成一个只会打工,每天想着赚钱的一个人。
左木杨有一些苦笑,如今这样已经没有办法了,他还有一个奶奶在老家,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也无所谓,睡桥洞都无所谓。
“我的命运如此,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我想着我奶奶,我是真没出息。”
初入社会,太过眼高手低了,原以为真的能够抱上大腿事半功倍。
却不料满盘皆输。
“好啦,你也别想太多了,好好的在这里休息吧,我帮你叫一下阿姨,待会儿记得开门。”
江锦深还要回去,不能停留在这里太久,他一上午的时间都浪费在舞蹈室了,晚上还要李博基本功。
左木杨送他离开,良久叹了口气。
看了一眼行李箱,里面只是几套休闲衣服跟一些练功服,都不需要拿出来,根本没有多少东西。
因为找不到地方住,他就只能拿了一些必需品,剩下的其他基本都进了垃圾桶。
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开始收拾东西,该擦的都擦了,等到阿姨来了让她去收拾楼上的东西。
晚上,包厢里烟雾缭绕。
一群穿着女仆装的男人在女人的身上捶腿揉捏,柳轻烟身边的两个男人更加胆大妄为了。
上手就是摸着她的腰肢揉捏。
柳轻烟打了一下手,“摸哪儿了,信不信待会儿操死你?嗯?”
说话间,那烟往他脸上一吹,男人咳了咳,泪花都咳出来了。
小模样,别提有多让人心疼了。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看你调情男人的?”
晴安好翘着二郎腿,身边的男人规规矩矩的给她捶腿捏肩,就没有柳轻烟这样的大尺度了。
她叹着气,手里的烟头烫在了另一个男人的屁股上面。
“啊~”
男人舒服的叫了出来,身后带着尾巴,摇晃了几下,撒娇一般的贴在女人胸口。
“人家好痛的。”
拍着屁股,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我这不是无聊透顶了,约着姐妹你出来看看男人发骚的样子,多好啊。”
说话间,那个被烫屁股的男人,懂事的站了起来,站在中间摇晃着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
男人的裙子很短,里面的内裤紧紧只是透明的一层,尾巴也是用肛塞塞在屁眼里面的。
动一下,屁眼就舒服的要死,所以他很喜欢摇晃。
男人前面的肉棒在灯光下粉嫩异常,挂在腿间,女人不让他硬起来自然是硬不起来的。
晴安好半点兴趣都没有,不如喝点酒,看她的贱狗掰着腿看鸡吧。
“江晚梨,你今天怎么了?那么正经?”
以前的晴安好可是对这种场景喜欢的很,免不了一顿欺负男人。
不让他们哭着离开包厢,都不叫江晚梨了。
晴安好自然不会是金盆洗手,不过她今天确实是一点兴致都没有。
眼前男人跳的舞算什么啊,没眼看。
她皱眉,“行了行了,别跳了,辣眼睛。”
一点美感都没有,还不如不看。
柳轻烟挥了挥手,让他跪着在一边等着惩罚。
“看吧,晴总都生气了,我要怎么惩罚你才能够让晴总开心起来,你自己掂量掂量。”
这话一出,那男人低下了头,冒着冷汗,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晴安好给了一个眼神给柳轻烟。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糊涂下去?”
糊涂?柳轻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糊涂了。
', ' ')('反问,“我怎么糊涂了?我清醒的很,我要是不清醒我就不会来这里浪荡了。”
瞧瞧,这话说的,显得她有多少的清醒,一个男人而已,确实没必要一直纠结在此。
可是,晴安好可不是那么想的,她心里有两条狗,虽然不会改变她花心的性子,但是至少已经有了归宿感了。
江锦深的话让她想了一会儿,是不是对待江晚之的时候,确实是用错了攻略的方法,温柔一点?他就上钩了?
柳轻烟成了那个嘲讽晴安好的人。
“我看你才是不清醒,别给我灌输那些毫无意义的想法了,还是好好沉迷在新鲜男人的怀抱里吧。”
说完,她不知道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酸涩还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确实不那么在乎。
勾着另一个男人亲了下去,她深情的亲在嘴角,转而她又改在了脸颊上。
切,晴安好才是真的要嘲笑她的人。
到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一个人半夜偷偷喝酒到天昏地暗就是清醒了?
甚至,下了命令的封杀一个男人。
越在乎,就越想要掩盖什么,这些都在她眼里看着。
不过,晴安好还是给她一个忠告。
“适可而止吧柳轻烟,别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她满不在乎,“我哭什么?哭左木杨离开我?还是哭他现在的悲惨模样?”
越说,她开始激动起来。
晴安好一个挥手,让包厢里面的男人全部都豁出去。
“你都不知道他现在有多惨,工作没有,舞蹈界封杀他,就他废物的样子什么都不会干,我看他饿死在大街上就是最大的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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