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而他自己则将那个写着安的坠子,带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是咱们的情侣项链,这样,日后你不记得我了,可是有这个,我更心安一点。”
安笙拿起那个坠子,默默念了一便,“长,安。长笙,安笙。”
“嗯。”
安笙抬起头,盯着长笙看了一阵,忽然头探到他脖颈处,扒开衣领,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一个带血的牙印子,出现在长笙的脖子上。
长笙疼地直倒吸气,他抬手摸了摸,有小小地血渍沾到了他的手指上,安笙这才满意地笑笑,“我看吃过药后,还能记得什么?”
随即重新拿起那颗药,道:“我吃了。”
长笙手握成拳,搁在木桌上,眼睛死死盯着那颗药,就见安笙将药放到嘴里,一仰头,便吞了下去。
随后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几口。
喝完又过了一阵,他们都在等着看它什么效果。
半晌没什么动静,两人居然都下医术地松了口气。
安笙正要调侃长笙说,师父这药也没作用的时候,猛地她喉头一热,一口血喷了出来。
随之,便软软地倒在了长笙怀里,陷入昏迷。
☆、我是谁
长笙抱着安笙,将她嘴角的血渍擦了擦,在她额头轻轻烙下个吻。
他有问过凌云吃过药后可能的反应,这是其中一种,还好,至少没有让她特别痛苦。
就那么抱着昏迷的安笙,他在那里坐了好久,才一把将她放于一旁的炕上。
为了不让第二日醒过来的安笙,对已然陌生的他太过排斥,他还是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了个干净,自己则半合衣衫,将她搂在了怀里。
毕竟日后,怕是只能诱她生米煮熟饭了。
师父说,这药吃了后,怀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长笙觉着,只要不让让她受那焚心之苦,其他的都交给他便好。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嗯,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一夜思虑,快到天明之时,长笙才浅眠了一阵。
不多久,昏迷了一夜的安笙终于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