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倒在桌上。
他盯着她露出来的一段脖颈说道:“我南宫鹤说话算数,说了不说就不说,我还真舍不得你被送下山,那样怪无趣的。”
他抬起手在她脖颈处,跟中了邪似地碰了碰。
☆、温存
安笙反手就将他的手腕拧了过来。
南宫鹤疼地直嚷嚷,“哎哎哎哎哎,轻点轻点疼疼疼,我错了安笙,快放手。”
安笙伸出另一只胳膊抓过毛笔,才松手。
骂了一句“毛病”,遂低头继续抄经。
南宫鹤在一旁捏着手腕,龇牙咧嘴地说道:“一个姑娘家家,整日这么凶,看以后谁敢娶你。”
安笙如果眼睛里能飞刀子,此刻一定把南宫鹤砍成几段了。
南宫鹤被安笙眼里迸射出的寒气,吓地缩了缩肩膀,“好好好,我不说,我走,你继续抄。”
说着倒退着出了三清殿。
安笙将毛笔砸在麻纸上,晕出一团黑黑的墨汁。半晌,收起那未抄完的经,往弟子院去。
她还没习惯自己的新屋,径直就往原来的屋去。
碰到从里面出来的白玉,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走错了。尴尬地笑笑,“师兄干嘛去?”
“哦,去师父那里一趟,你抄完经了?”
安笙含糊地点了点头,“啊。”
“你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师父要罚你抄经?”
“哦,没有啦,就是师叔觉着我性格太燥,抄经压心性。”
“嗯,那你好好抄。”
说完白玉就要错开他走,安笙又叫道:“师兄,下个月你是不是就要下山了?”
白玉停了下来,撇头看着长笙,说道:“是啊,本来我还想和你们一起捉妖的,但是我爹一定要让我回去,没办法。”
安笙点了点头。
“啊。”
白玉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通体白透,向他这个人一样干净。他递给安笙说道:“在这里,师兄最疼你,这块玉送你。日后你和长笙若有机会去洛阳,拿着这块玉,去……御王府找我。”
他在山上的时间,并没有透露自己是亲王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