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叔怕扰了你们的考核,才没跟你们说。大抵,明日他就会讲吧。”
长笙将紫金冠收起来,又问道:“我们能帮上什么忙?”
“你们先回去休息,难得考完,好好放松放松,待明日看你师叔如何定夺,再说。”
他二人也没做多的言语,就道,“好的,那师父也早些休息。”
拜别完,安笙便和长笙离开了凌云阁。
路上,安笙沉默不言,一直到回屋都是这个状态。
只是拿着那个簪子,来回地看。
看起来非常喜欢。
长笙将紫金冠收起来,来到她跟前,“安笙是不是想爹娘了。”
安笙点点头,她摸着包簪子的布包,上面的兰花草,一看就是她娘亲手绣的。
“这个簪子真好看,可惜我还不能戴。”
说着说着就又落下了泪。长笙在一旁揽过安笙,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安慰道:“四年很快就会过去了。”
安笙趴在她胸口,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小声抽泣着。
“安笙不哭了,日后我一定亲手为你戴金簪,让你重回女儿身。”长笙见不得她哭,虽然安笙嫌少哭,但每哭一次,他都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安笙哭了一阵,缓过劲,才觉着自己有些矫情,怎么能在自己弟弟面前哭,让他担心,怎么好。
擦掉眼泪,便从他怀里起来,半哭半笑道:“真是的,又让你看姐笑话了。”
长笙侧着头,抬起手将她脸颊上的泪痕轻轻拭掉,“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你哭,笑话什么。”
安笙摇了摇头,没说话,就只是在他面前低垂着脑袋。
长笙后仰着身子,追寻着她躲闪的眼睛,揉了揉她的脸道:“哭完眼会肿,就不好看了,笑一个。”
安笙依旧撅着嘴。
长笙想了个法子,小时候他惹恼安笙后,学他们家鹦鹉说话,安笙准绷不住。
他便又有样学样地抬起手,捏着嗓子,“安笙安笙,先生来了。”被捏住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是特别滑稽的,有些粗哑,像是什么东西在桌子边划出的声音,真是非常像鹦鹉之声。
小时候的安笙也是最怕教书先生,以至于后来,连鹦鹉都知道拿先生来了,逗她。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安笙“噗”的一声乐了。
她在长笙胸口锤了一下,“讨厌,这么多年了还学鹦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