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自然是那种有益身心的收拾。
“…披着人皮的色虫。”瞥了一眼冷傲风嘴角那抹诡异的笑意,徐绮翻了个白眼,嘀咕的轻道一声。
虽然徐绮嘀咕的小声,但近距离的冷傲风却一字不漏的听进耳去。
对于这种评论,对他来说不痛不痒,这点程度根本就伤不了他,更别提会发怒。
要知道,他老婆出了名的毒嘴,这么一句简直就是小意思。
低头再在那可爱的小唇啄一口,冷傲风才满意的将话题移到正事上,“百分之三十的势力,你怎么看?”一出口就是送上一半的势力,阎大将军还真大方。
“很好,不收白不收。”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徐绮重新拿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口后,又凑到他的嘴边。
这么大份的谢礼,不收是傻子。
冷傲风听言挑了挑眉,顺势的低头抿了一口她凑过来的红酒后,才缓缓的开口:“如果真收了,背后的意义可不同了。”虽然阎鹰说是将百分之三十的势力当做合作上的谢礼。
但是,这摆明就是将冥门送给暗门了。
给暗门占了百分之三十的势力,冥门还能独霸一方吗?
“既然有人肯送,干嘛不收,这样多对不起人家的一番心意。”纤细的指尖把玩着酒杯,徐绮缓缓的淡道,不慢不紧的品了一口,她才又开口道:“虽然是麻烦了一点,不过这对我们百利无一害。
借助今次,将五大强国的内部换一次血。不但除了我们最大的敌人,还能收了冥门,这帐怎么算都是我们暗门双收。既然阎大将军都有这个打算,我们何必多事,更何况这正是他要的。”
这一次,冥门是下了血本。
为了除掉五大强国,竟然以冥门为本。
徐绮盯着酒杯里红色的液体,璀璨如星的黑眸闪了闪,没想到这么一个冷冽冰山男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物,冥门能发展到这等势力也是不无道理。
那个男人是个天生的领导人物,只是可惜了…
“对他,我倒是有种遇上知己的感觉。”摸着徐绮那一头柔顺的黑发,冷傲风将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满眼柔情的轻道。
为了一个女人,不惜用自己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抵上,这让他不得不对这名男人刮目相看,在别人的眼中,或许这是愚蠢的一种迹象。
只有他们这种人知道,再高的权力,再强的实力,也抵不上一个她在身边。
冷傲风将脸颊贴在徐绮的头顶,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深邃的眸子满是深情,轻轻吻一下她的秀发,冷傲风的嘴角微微的上翘,再强大的暗门也抵不上这个人儿。
如果今天是他面对阎鹰的局面,相信他亦会做同样一件事。
“说起来,阎大将军的女人,我们还挺熟的。”似乎感到冷傲风的内心想法,徐绮转过对他轻柔一笑,凑上前亲了他一下后,才开口说道。
冷傲风盯着那张小嘴有些不满的蹙起眉头,就那么一下,他连是什么滋味都还没尝出来。
握住她的纤腰手一紧,大手抵住她的后脑,直接的来一个法式热情拥吻。
老夫老妻用那么蜻蜓点水的吻已经落后了,没有a级的舌吻,实在是不解渴。
一番既热情又火辣的舌吻后,冷傲风才满意的松开满脸通红的徐绮,见她一向冷漠冰霜的脸蛋出现映红色,黑眸更是水雾般的闪烁,可爱的摸样让他越瞧越喜欢。
捧起她的脸,意犹未尽的亲了亲她的粉颊。
现在他恨不得将她打包回房,直接吞了。
“色虫中的极品。”缓缓的喘回气,徐绮白了一眼满眼情欲的某人,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一条色虫。
一点都不在乎她的话,冷傲风一脸像偷腥成功的笑意,才稍微的再次将话题找了回来,“我们和阎鹰的女人熟?我怎么不知道。”想了想,冷傲风有些疑惑。
他连阎鹰也是第四次见面,他女人就更不用提了,见都没见过。
“你见过,大约差不多五年多前,在上海那次的遇难。”想了想,徐绮说道。这事也太遥远了,当时风也只是见了凌玥尘一眼,忘记也是情有可原。
“忘了。”耸了耸肩膀,冷傲风不太在乎的说道。
这辈子,除了绮,没有第二个女人能住在他心里,哦,忘了,还有他家那个小魔星,不是女人,是女孩。
除了她们,其他女人他连多看一眼也觉得多余,更别提还是五年多前的事。
瞥了一眼漠不关己的冷傲风,徐绮也就耸了耸肩膀,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于别人的事,她一向能不理会就不理会,麻烦这两个字她永远谢绝。
“那小子现在怎么了。”似乎想了什么,冷傲风皱了皱眉轻道。
“不错,能下床了,不出意外,最快半个月就能活蹦乱跳。距离家法事后的日子也快到了。”听言,徐绮嘴角勾勒一抹冷笑,仿佛回想起什么事,眼里一束焰火上烧。
“那两小家伙就是欠管教。”摸了摸那头秀发,冷傲风的眉头紧皱,深邃的眸子同样有些焰火。
“放心,我会好好管教他们的。”徐绮抬起手里的酒杯,不慢不紧的抿了一口,锐利的眼角扫了半掩住的门,一抹小小的影子速度的闪身而去。
见此,徐绮的嘴角的冷笑更深。
作为母亲,她该好好尽职责了,要不然那两滚球还真不知道,父母这两个字怎么念。
第112章 我讨厌别人的试探
昏暗的石房里,凌玥尘坐在轮椅上,安静的任由白狼为她双腿做针灸,一根根细长的针尖插入她白皙的双腿上,双腿如同刺猬一样全是针。
凌玥尘没有出声,静静的看着白狼的动作。
碎长的刘海遮掩住她的左脸,只露出右边精致的脸蛋,黑泽的眸子寂静而冷漠,要不是她的眉心不是一紧,还真难察觉她有任何的反应的。
“呼,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一段时间过后,白狼小心谨慎的收起扎在凌玥尘腿上的细针,一齐完毕后,不由松了口气,擦了擦额际上的汗迹。
针灸他虽然懂,但是却不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