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给我扔掉。”冷冽的声音冷冷的响起,阎鹰无视凌玥尘转过来的视线,盯着阎彬冷道。鹰眸瞥了眼裱画,眉头不由皱了皱,一抹冷意从他眼底闪过。
听言,所有人错愕的看着阎鹰,扔掉?
“鹰你知道这是什么?”一旁的欧斯卡西见阎鹰这举动,不由开口问道。瞥了眼这裱画,没想到阎鹰竟然清楚这画的来历,真是无所不能呀。
“不知道。”冷冷的三个字吐出,阎鹰冷瞅了一眼欧斯卡西,面无表情的道。
听阎鹰酷酷的三个字,阎彬一阵无语,不知道还叫他扔掉?
“老大,你蛮不讲理。”待在阎鹰怀里的凌玥尘听他这么说,嘴一撇,不满的抱怨。竟然这么残忍的扼杀她的爱好,太野蛮了。
“少给我玩这种东西。”冷哼,阎鹰瞅着她轻喝,鹰眸里闪过一丝怒意。
见阎鹰真有些怒意,凌玥尘撇了撇嘴闭声不语,这又不是什么大件事。
见两人在打哑谜,阎彬四人不由面面相觑,什么跟什么?
“咦,这画不是用纸做的?”一直在研究的冥洛突然呼叫了起来,指着裱画说道。刚刚他还觉得看这画色怎么这么怪呢,原来这画不是纸底。
听冥洛的话,其他人也转头看向裱画,见暗黄暗黄色的画底确实不是纸做的。见此,所有人有些惊讶,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是皮?”伸手碰碰裱起来的玻璃镜,阎彬惊讶后轻道。因为这裱画太过陈旧,又因为给重新修饰过,所以一开始看的时候很容易将它列为了古画。
没想到这古画的底纸是用皮做的。
“看这皮质该是什么皮?”欧斯卡西凑上前看,很细腻,薄薄的一层,不同一般兽类的粗厚。
“怪了,这东西是你家的,你竟然还反问回来?”阎彬鄙夷的瞥了一眼欧斯卡西,这话不应该是他们问的吗?
见阎彬鄙视的目光,欧斯卡西不由讪讪的摸摸鼻子,他是真的不知道这裱画是什么东西。他父亲的朋友也没详细的跟他介绍过,不清楚又不是他的错。
“切,这么简单的皮也没看出,这是人皮拉。”清冷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传来,让阎彬等人一愣,转过头,见凌玥尘对他们连连翻白眼,好像在看一群白痴一样。
“这是人皮?”听言,阎彬睁大双眼,手一甩将手里的裱画扔向台上,嘴角不断的抽搐着。随后连连打了个寒战,难怪从一开始他看这话怎么这么阴森,靠,竟然是死人的皮。
“呃,不是吧?上百年的死人皮?”欧斯卡西也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嘴角也不由抽了抽。这画说流传了几百年或上千年的,要是人皮,这也存放了太久了吧?
想着,欧斯卡西也不由打了个寒战。将一块人皮剥下来,需要多残忍的手段,更何况还是这么久的死人东西,那诡异…
呃,这不是迷不迷信的问题,而是这东西谁想,谁都觉得阴森恐怖。
“看这色泽,应该也有上百年不止,还能够保存得这么完美,一定用了不少药酒泡过。看表层,这剥皮的人一定是个高手,技巧绝对一等一,很不错的手工。”凌玥尘瞅着台上被阎彬扔上去的裱画,摸着下巴不由若有所思的说道。
看来古时候的剥皮手法已经很先进了,保存方法更是不在话下。看来她也要研究研究,她那些标本还没这上百年的皮保存得好呢。
“呃,你怎么这么熟悉?”见凌玥尘滔滔不绝的说道,阎彬几人愣住了。一眼就能看出这么多?
“这我又不是没玩过,你要的话,我还可以送你们几块。”见他们狐疑的盯着她,凌玥尘没好气的对着他们道。要新鲜的,她也可以给,只要有人就行。
听言,阎彬几个脸一黑,眼角抽搐的盯着凌玥尘,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她是说她也剥过人皮?
想此,所有人一致觉得恶心,胃有些翻滚。妈的,这女人真有这么变态?竟然剥过人皮,要是真的,简直太tmd变态了。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不信?要不要我现场秀秀给你们看。”见四人的表情,凌玥尘挑了挑眉头,慢条斯理的说道。他们要看,她可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很乐意呢。
要知道她有多久没玩过了,不知道手法有没有生疏了。嗯,改天要试试了。
“我说过不准碰这东西。”一大手突然捏住她的下颚,一百八十度转了过去,将她一下子与那双鹰眸对上。幽暗的鹰眸冷意深深,仿佛看穿了她脑子里所想的。
见此,凌玥尘郁闷了。
“老大,你不能剥除别人的爱好。”不准碰?这怎么行,她的爱好就这么个,不准碰,那人生还有何意义?阎大爷太霸道了,竟然连她的爱好也管。
“哼,你不听也得听。”无视凌玥尘的抗议,阎鹰冷哼。这些东西太阴森,碰太多会使人心智逐渐下沉,会导致戾气太重。他没有忘记,十年前,这家伙浑身的戾气有多重。
这东西,从今天开始,她不准碰。
第76章 鬼门,妖孽
“霸道。”听言,凌玥尘低头嘀咕一声。但也没有多少不满,有些东西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见阎鹰间接性的肯定凌玥尘曾经真做过这残忍的事,阎彬几人看她的目光变了,一致往旁边挪了挪。这么变态的女人,还是远离一点好。
“这是人皮,那这画的到底是什么?”瞥了眼诡异的裱画,欧斯卡西有些狐疑的说道。用人皮画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保存了这么久,这里面难道是什么有价值的意思?
“谁知道。”耸了耸肩,凌玥尘淡淡的回道。她又不是考古的,怎么可能知道这画皮是什么意思。唯一让她感兴趣的是,这皮质到底怎样,厚度怎样,表层用的是什么药物保存。
“这么霉气的东西,还是将它扔掉吧。”冥军盯着裱画皱了皱眉,沉声道。这张死人皮给人的感觉太阴森了,保存了上百年的东西不能说没有积累点阴气,还是别触碰比较好。
“这东西是你家的,还你。”阎彬一把将台上的裱画往欧斯卡西那边移了移,然后满眼厌恶的说道。这家伙真变态,死人皮也拿出来拍卖。
欧斯卡西瞪着台上的裱画,表情不由扭曲,他要这张死人皮干什么。一阵郁闷后,欧斯卡西直接叫人过来,吩咐他将这裱画给烧了。管它是不是流传上百年的古董。
这么霉气的东西,烧了才是王道。
“真可惜。”见欧斯卡西的手下拿着那裱画去毁掉,凌玥尘不由可惜的低声喃喃。要知道能遇上一块保存上百年的人皮,是多难得,极有可能这是世界唯一一块。
就这么毁掉,可惜了。
“给我收收这心。”冷冽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一大手扭正她的头,让她视线离开已经远去的裱画。阎鹰低头盯着这满脑子奇奇怪怪的女人,一丝无奈从他的鹰眸里划过。
这个让人不能省心的女人。
“哦。”瘪了瘪嘴,凌玥尘慢吞吞的哦了一声,阎大爷真一点都不可爱。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