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你们只能看着我肏他作者:爱污及污
第4节
贺羽直的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被柴翼指腹戳弄的地方传来异样的甜蜜,触诊般细腻的动作让他穴壁剧烈抖动得几乎抽筋,而此时最叫他无所适从的就是被堵住的出精口。
“唔嗯……不要、放开,快放开!啊啊……叫我干什么都行,求你……呜呜……”贺羽直轻轻摆着头,自己摇动着臀部,乞求羽蛇大人高抬贵手。
柴翼听闻眯了眯眼,吐出嘴中的阴茎,把脸放在贺羽直的腹部,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那上次给你的花穴破了处,这回……”说着,他抽出了插在雌穴内的手指,在紧闭的后穴口摸索了两下,“插进这里好不好?”
☆、vol2賀羽直祝·初アナル貫通衝撃のオーガズム後編
好不好?那必须好啊!
对靠gv启蒙的贺羽直来说,“走后门”才果断是正道啊!刚刚信二教他的时候,他内心虽然有些抗拒却还是很兴奋的有木有!
贺羽直一边庆幸双性人的身体可以被开两次苞,一边有点不安地猜测羽蛇大人愿意和他再次合演的原因是不是就在于此。要知道他可没有第三个苞可以开了,万一这回片子也没卖出去……
微微收拢双腿,夹住了柴翼的手,贺羽直有些期待地抬起下巴看向他的羽蛇大人。柴翼挑眉,从旁边拿过片场必备的润滑油本想挤一些在手上,想了想,还是将瓶子举高,让透明的胶状物滴落在贺羽直的下体。
“啊……”冰凉的液体与本就敏感的肌肤相触的一瞬间,贺羽直轻轻地叫了一声,难堪地别过头。
润滑液从粉色的龟头顶端一路沿着柱身流下,在根部聚集了一些,但小小的沟壑很快就容不下越来越多的液体,从边缘滑落与穴口的淫水混在一起,流向藏在臀缝中的菊穴。
挤掉大半瓶润滑液后,柴翼把瓶子往旁边一丢,用手握住了早已想射得不得了的肉茎:“真硬啊……”
“唔……不要……”贺羽直的大腿颤了一下,想要合拢,却被柴翼按住。
“是不是很舒服?”柴翼套弄了两下贺羽直的分身后,开始用手指抠弄那正在往外溢出前列腺的铃口。
“嗯嗯……啊啊……”把不知道可以放在哪里的手抱在胸前,贺羽直整个人都绷紧了,努力地把腰往上抬起。
柴翼嗤笑一声:“真够色的,自己开始摇屁股了。”说着,他把贺羽直右侧的大腿往上一拉——光是分开两边不够看清躲在后面的菊穴。然后他就看见了不时收缩着的后穴口。
小小的菊穴无需刻意触摸也能看出它的紧致,穴口更是毫无异色沾染,但是敏感如柴翼,他很快发现了穴口尚未褪去的潮红。想必是信二之前不仅教了贺羽直在性爱中让自己舒服以及让对方舒服的技巧,还教了他两名男性间性爱时必要的礼节,也就是事前清理。
一想到在他之前,有什么别的东西先进去过,柴翼又开始不爽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粗重,几乎是强行就往里面塞入了一根手指,里面理所当然的还保留了清理过后的一丝湿润。
在摄影机的面前柴翼自然是不能质问贺羽直一些不该问的问题,但他敏锐地发现在他手指插入的时候,贺羽直的叫声中并没有代表难受的意思,柔软的褶皱还一缩一缩地夹弄着闯入的异物。
柴翼目光一黯,当即往里塞入第二根手指。指节部分过于粗大,让贺羽直不由往后缩了缩,可是分身被人用手指圈住了冠状沟的感觉更让他无法忍受,只能乖乖地把后穴送上门去。
修剪过的指甲在穴内抠挖着,湿软温热的内壁微微蠕动,小口吮吸着柴翼的手指。如果现在进入的是自己的下身的话……柴翼被自己的想象搞得头皮一麻,差点就要丢人现眼。暗自咋了下嘴,他又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伸入了菊穴中。
“呜呜……”贺羽直又开始想躲了,穴肉被拉扯的感觉已经刺激到了痛觉的神经,加上初次开拓后穴的恐惧感,让他挺翘的分身迅速软倒下来,软趴趴地躺在耻骨上方。只是,菊穴虽然不断收缩着抗拒手指的入侵,但在手指的强势下,还是一点一点放松了开去,被柴翼找到机会,又往里塞入一指。
到底是已经被清理的程序扩张过的部位,即便再怎么有疼痛的感觉,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不过其中也许还有贺羽直本身天赋异禀的关系,当柴翼用四只手指从两边将窄小的菊穴向外拉开的时候,贺羽直竟是抖着大腿呜咽一声,从花穴中滴出一些明显与润滑液不同的水流,倒灌进露出黑漆漆洞口的菊穴中。错乱的亢奋让贺羽直忍不住小幅度摆动,随着扣在穴口的手指因为他的动作拉得更开,甜蜜的波纹从下身扩散开来,介于痛与爽之间的感觉不断撞击着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真性急啊……”柴翼冷笑一声,将那些液体涂抹在后穴的肉壁上,一边涂一边寻找着什么。
指尖在穴内四处摸索,这里按按那里戳戳,很快就找到了与别处不同的地方。
第一次被触碰那里的时候,贺羽直愣了一下才回味过来像是被打开开关一般的甜美是来自于自己身体的那处,而当柴翼第二次触摸到那一点时,有了经验的身体这才露出适当的反应,整个人猛地一震,口中溢出难耐的声音。
贺羽直不可置信地往下看去,只见柴翼已经摸准了他的前列腺,二话不说就用手指拼命抠弄起来。
“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放开嗯……”贺羽直的身体弹了起来,双腿胡乱挥舞了两下就被柴翼抓住,被迫将脆弱的前列腺禁锢在快感的源头。
迷蒙间,他低头看着原本以为遥不可及的那人。自己已经浑身赤裸,羽蛇大人却是一件衣服都没有脱下,不过,自己正因为快感狂乱,羽蛇大人似乎脸上也难掩欲望。他分不清对方此时此刻的一切是不是为了拍摄工作而展现出来的演技,但即便是片刻的交缠与温柔都让他十分满足。
“啊、啊……啊……”在快要登顶时,脑中一片空白的贺羽直望着偶像,忍不住唤了他一声,“……羽蛇大人……”
别说影片中除非剧情需要都会禁止演员喊出对方的名字,“羽蛇大人”本身就是柴翼的外号,连艺名都算不上,一时间几个围观的工作人员都愣住了,包括正坐在旁边帮忙制作精液的信二也停下了手里的搅拌棒。
好在片子会进行剪辑,这段剪掉也就罢了,刚刚想出对策的中山先生却听到柴翼开口道:“……是翼。叫我翼。”
工作人员们开始骚动起来,看着两个人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顾不上拍摄中的机器,中山先生立刻示意旁边的助手举起提示牌,让演绎中的两个人换个姿势。
柴翼话一出口也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正好看到提示牌,便生生顿住了要送贺羽直上高潮的动作,拉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到床沿,然后用手托起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按在自己撑起小帐篷的下体处。
脑袋一团浆糊的贺羽直从善如流地拉开他的拉链,将炽热的硬物从里面掏了出来。巨大的肉棒在贺羽直的手中跳了一下,被这根狗尾巴草引诱的“猫咪”就情不自禁地扑了上去,用嘴含住它。
柴翼把贺羽直后脑的头发抓紧又放开,被细细舔舐的下体传来甜腻的电流。贺羽直口交的技巧在信二的指导下也有所提升,只不过还是十分生涩,虽然他不断舔弄柴翼的铃口与冠状沟,还努力用嘴做出套弄的动作,但不合适的力道与带有偏差的控制让柴翼非但没有被欲望席卷,反而因这种生涩落入了另一种情潮。
推着贺羽直的脑袋让阴茎从他嘴里退出后,柴翼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拿起旁边的润滑液在自己的下体上挤了点并均匀地涂遍后,先是用手指再次确认菊穴的恢复情况,接着,将龟头抵在了穴口。
“啊嗯——……”
龟头伸入的那一刻,贺羽直整个人僵硬起来。被四指扩张过的地方理应已经适应多了,到底还是比不上粗壮的分身。柴翼也知道他初次承受,必然是会觉得疼的,但是他刻意没有去以任何形式触碰贺羽直的花穴。
强烈的压迫感让贺羽直从喉咙中发出压抑而绵长的呼声,从声音中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柴翼就伸手到贺羽直的小腹前,摸了摸阴茎。
“被插入就那么舒服吗?”柴翼捏了捏贺羽直完全没有软掉迹象的分身。
贺羽直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只能趴在床上呜呜叫唤。
柴翼让阴茎在穴内停留了一会儿后,就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先是将龟头退至穴口,再缓慢地推进,把闭拢的穴肉都挤开去,如此往复。
摄像机在贺羽直的小腹下近距离地记录着两个人交合的光景,见证着柴翼的动作由慢到快的变化。抽插之时偶尔触碰到那特殊的一点都会引来贺羽直的惊叫,惹得他一会儿把腰拱起,一会儿垂下身体,像是在躲避柴翼的挺进,又像是自己把敏感点凑上前去。
“啊、啊、啊……嗯……啊啊……”听着贺羽直合着挺进动作的呻吟,柴翼也改变了方式,扶着他的腰从普通的抽插变为了九浅一深,先是在穴口浅插数下,再狠狠顶入其中。
贺羽直很快就尝到了受折磨的滋味。被失去了龟头支撑的内壁渐渐收拢时传来空虚感,让他不禁发出疑问——为什么只有浅处被搔弄?
就像是只有品尝过热闹的人才会真正理解什么是孤独,曾知道什么是满足的后穴一旦离开了肉棒就变得焦躁不已。不过接受了几次这种插法的贺羽直很快就忍耐不了开始自己往后把屁股朝肉棒送去,每当大腿根部与柴翼裤子的布料接触之时,只有自己露出淫荡的姿态渴求着对方的感触将贺羽直丢进理智与快感的漩涡之中,一边为自己感到悲哀,一边又从这种侮辱般的性爱中得到快乐。
“舒服吗?嗯?”感受贺羽直急切心情的柴翼反而不那么着急了,贺羽直越主动,他越是优哉游哉。
贺羽直摇晃着寒湿的头发,回头向那坏心眼的人看去:“舒服、舒服……啊啊嗯……唔唔!”
柴翼一舔嘴唇,抓住贺羽直的肘关节把人拉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疯狂朝他的前列腺顶弄,贺羽直顿时如遭电击般发出破碎的声音:“啊啊、那里不行……嗯嗯、不要了……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嗯嗯啊……翼、翼!”到最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喊起了柴翼的名字。
谁知这样的求救不仅没让人停止攻击,反而火上浇油般让人更加疯狂。柴翼伸手就贺羽直的下巴扭到后面,低头与他接吻。是了,就是这张嘴唇在叫我的名字,就是这根舌头从齿缝划过发出的音节。也不知怎么的,柴翼突然有点感激父母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想射吗?”柴翼压抑欲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狰狞。
贺羽直粗喘着点头:“想、嗯嗯……让我射……呜呜……啊啊啊!”
“那就求我。”柴翼坏心地停下了攻击。
“啊……不!别停……嗯嗯……”贺羽直试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却被阻止,“让我射,求你……呜呜……求你让我射……”
柴翼将伸到贺羽直的身前拧弄他的乳头:“还不够……”
贺羽直难耐地扭动着:“啊啊啊……让我射……”
“光是你射吗?”柴翼抽动了一下,好心提醒道。
“啊!”贺羽直被插得浑身一抖,突然灵光一现,“呜呜……求你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嗯……”
“这还差不多。”明明听到了想听的话,柴翼的心中还是有点微妙。他想从贺羽直嘴里听到淫乱的话,又下意识地觉得贺羽直不该这样口无遮拦。
压下心中的异样,柴翼开始了泄愤般的抽插,把贺羽直的身体撞击地东摇西摆,像是依附在大树上随风摇动的叶子一般。
贺羽直仰头,坦率地吐出心中所想:“啊啊啊……舒服、嗯……呼呼……啊啊啊……还要、进来,好舒服嗯嗯……”
“该死的!”柴翼却因此愈发狂暴。
那个自信满满运筹帷幄的他到哪里去了?那个总是在性爱中占主导权的他到哪里去了?
仔细想想好像自己并没有失去原本的自我。施与快感的一方仍然是他,身下的人所有的疯狂都来自于他,对方无论是纯真还是淫乱的反应都是因他而起,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可是那种对贺羽直进退两难的感觉让柴翼难受极了……对了,感觉就像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碰在手里怕摔了的那种不知所措……
快到高潮而拼命抽搐的小穴拉回了柴翼的神智,撇开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思绪,他忘我地顶弄起来。裤腿处已经被花穴中溢出的淫水以及后穴中不断抽插而泛出的白沫弄脏,透明的液体被布料吸收,在上面留下了深色的印记,而不能被吸收的白色胶状物就这么挂着像是一个特殊的花纹。
剧烈的床上运动让柴翼汗流浃背,把上身的衣服都黏在皮肤上,不仅感觉极不舒服,还让他产生一种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被堵住的错觉,仿佛此时身上所有热度与快感的唯一发泄口只有露在衣物之外的那根肉棒。于是“发泄口”开始拼命地朝外面发散着柴翼身体无法容纳的温度。
“啊啊啊,要射了……嗯啊啊!”在这样堪称疯狂的攻击之下,对快感反应单纯的贺羽直,从后面抱住了柴翼的腰,让柴翼的分身尽可能地探入自己的身体。
柴翼重重地刺入数十下,在贺羽直的分身和花穴同时流下不同代表高潮的体液时,猛地抽出肉棒,套弄几下,将精液射到了贺羽直遍布汗水的白洁裸背上。
这才是正常gv的节奏嘛。射完的时候柴翼眯着眼想到。
可是,高潮后脱力趴倒在床上的贺羽直却喘着气微微侧头:“怎么不射我身体里?”
一瞬间觉得下体又有隐隐要硬起来趋势的柴翼,有些气急败坏地上前从他的背上抹了点浓厚的精液塞进他嘴里:“你吃下去,也一样是进到你身体里。”
贺羽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呆愣地将柴翼的手指上的精液舔干净了。
用手指抠了抠那滑不留手的舌头,立刻引得贺羽直发出抵抗的低吟,柴翼在心里骂了一句妖精,掰开贺羽直的臀瓣,让摄影机给那尚未完全缩回的湿润菊穴、未经触碰却像是被疼爱过的花穴和没有套弄却冲了顶的阴茎来了个特写。
贺羽直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完全没有力气,只能被无情的镜头拍走了他此时污秽不堪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