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皮尔曼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我的上帝啊,我很想给你们提供一些帮助,可是我真的帮不上什么。那位先生,呃,切斯尼?”
“丘特斯基,”德博拉说。
“对,是这名字。他来过这里,建议我做一个视网膜扫描,然后将结果与弗吉尼亚的某个数据库进行比对,查找这个人的身份。我昨天收到了一份传真,上面有受害者的身份。我这就给你们拿来。”
他站起身,走进了过道。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张纸回来了。“这就是,名字叫曼努尔博尔赫斯,祖籍萨尔瓦多,从事进口业务。”他将纸放到德博拉的面前。“我知道这提供不了多少情况,但相信我,只有这些了。”
天花板上的一个对讲喇叭说了句什么,好像是呼叫某位医生。施皮尔曼侧过头,皱起眉头,说“我得走了,希望你们能抓住他。”他出了门,消失在了过道里。
我看了德博拉一眼,知道受害者的姓名似乎并没有让她感到特别鼓舞。
她摇摇头。“收获不大总比没有收获要强得多。”她望着那份传真“萨尔瓦多,与一个叫法郎戈的组织有联系。”
“那是我们这一边,”我说“就是美国支持的那一边,我上网查过。”
“太棒了,这么说我们刚刚查到了早已掌握的情况。”她站起身,向门口走去,速度快得让我一直追到停车场门口才赶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