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这肯定会演变成一件单调乏味的苦差事,一点乐趣都没有。
我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两个,而这两个办法都必须等到天亮才能实施。
“德博拉,我们必须从头开始,进行常规调查,也就是丘特斯基不让警察局插手的调查工作。幸运的是,我们可以用你的警徽去糊弄几个人,问几个问题。可我们得等到天亮。”
我们一大清早就出现在杰克逊纪念医院淡绿色的医务人员休息室里。
马克施皮尔曼大夫是个大块头,看上去不像医生,更像个退役的橄榄球线卫。不过,急救车那天将那玩意儿送到杰克逊纪念医院时,恰好是他当班。
他只要一提起这件事就一肚子火。
“要是再让我见到那种东西,我就准备退休,改行养腊肠犬了。”他摇摇头。“杰克逊医院急诊室是全美国最忙的急诊室之一。全世界最古怪的病人都会往这里送,可是这完全是另一码事。”
“预后怎么样?”德博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