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洪刚一边扎一边给陆老师和三个女同学解释说:
“因为前面的穴位特殊,给一些女患者扎起来不太方便,我在‘六合神针’的基础上,进行了一些调整。我把胸部上的‘乳根’和‘乳中’移至‘灵墟’和‘膺窗’,胸部下面的‘胸乡’和‘食窦’移至‘鸠尾’和‘不容’。这样,我扎针就方便多了,不会碰到关键部位,也不影响针疗效果。”
三个女同学听得全神贯注,看得一眼不眨。
陆慧琳享受地闭上眼睛,一脸甜美。
叶洪刚悬着手扎完陆老师前面的四好银针,开始带功捻动起来。
捻了一会,叶洪刚直起腰舒了一口气,稳定一下心情,继续给陆慧琳捻针。一捻,陆慧琳就来感觉。
叶洪刚既要悬着手,又要带气功,很费劲,也有些吃力。一会儿,他的额上就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嗯,电流感又上来了,好舒服。”
陆慧琳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带功通气的电流感。
捻完一遍,叶洪刚已是汗流浃背。但他刚直起腰,要休息一会,外面的窗上响起有人用手指敲击的声音。
叶洪刚回头一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帅男站在窗外。
他好像是学校里哪个系的老师,面孔似曾相识。
“要不要开门?”
陆芳菲有些不安地问。
陆慧琳轻声问:
“他是谁?”
叶洪刚说:
“好像是个老师。”
陆慧琳有些紧张地说:“不要开门。”
她话音未落,外面的帅男喊起来:
“陆老师在里面吧?开个门,我是赵一蒙。”
陆慧琳吓了一跳,红颜顷刻失色:
“要死,他怎么来了?”
叶洪刚好奇地问:
“他是谁呀?”
“他是中文系的讲师,校团委的宣传部长。”
陆慧琳轻声说:
“这可如何是好?被他看到我这样,太难堪了。叶洪刚,快帮我把针拔了。”
叶洪刚说:
“现在就拔掉,效果不好。再捻一遍,才能拔。我们这是正宗的针疗,怕什么?”
“我害怕,太丢脸了。”
陆慧琳越发着急,又像安慰叶洪刚似地说:
“我倒不怕这方面的事,这方面的事,我也不会答应他的。我是怕他传出去,太难听。一个女老师,让一个男学生这样扎针,多难听。”
叶洪刚站在那里,还是不肯给她拔。
三个女同学也很害怕,陆芳菲有些紧张地说:
“怎么办?要不要给他开门?”
陆慧琳催叶洪刚说:
“快给我拔掉,拔掉针,才能开门。”
“陆老师,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窗外的赵一蒙见他们神神秘秘的,犹豫着不肯给他开门,越发觉得好奇和不安。
他等不得,用手一推窗子,竟然被他推开了。他从窗子里爬进来,走过来一看,就“啊”地叫出声来,嘴巴和眼睛都张到最大。
过了一会,他才反映过来,也羞红了脸。
他惊疑地问:
“陆老师,你这是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