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汪玫颖就给病人开些药,让郭小平给他们吊盐水,都是些无关疗病的养生药,做做样子的,最多也是打些疗病的基础。
刚刚学会打针吊水的郭小平,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
现在病房里有了七个病人,叶洪刚开始一个个给他们去扎针,再一个个捻针。
走进不孕症患者的病房,情况出现了。
不孕症患者是个小美女,二十三岁,长得非常漂亮,身材也十分有料。但身上有股胭脂气,穿着也过于暴露,打扮得有些艳俗。
她丈夫是个三个七八岁的富人,风流倜傥,西装革履,一身名牌,神情有些傲慢。
叶洪刚穿着白大褂走进去,富人丈夫见他这么年轻,就皱起眉头,不客气地问:
“你是治疗不孕症的医生?”
“对,怎么啦?”
叶洪刚面对富人挑衅的口气,歧视的目光,镇静自若地说:
“门诊上的汪医生跟你们说了吗?”
“说什么?”
“我们这里实行包治责任制,治好,你付五万元钱;治不好,除住院费医药费外,一分钱也不收。”
风流倜傥的富人叫张嘉荣。
张嘉荣说:
“汪医生说了,五万元的保证金,我们也交了。因为有这个制度,我们才住下来等的。”
“那就开始诊疗吧。”
叶洪刚太忙,没有时间跟他们多费口舌。
“但我们没想到医生这么年轻。”
富人昂着头说:
“你跟我老婆差不多年纪,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你还没有结婚吧?”
“结婚了。”
“有孩子吗?”
“没有。”
叶洪刚感觉这个富人是个妒嫉心很重的心胸狭窄男人。
他不放心年龄比他小十多岁的小娇妻,小娇妻叫莫蔚艳,像车模一样高挑漂亮,却过于艳俗。
“你这么年轻,又没有孩子,怎么能治疗不孕症?”
叶洪刚耐心地说:
“能不能治?看针疗效果。没有效果,不收一分钱,你们还有什么顾虑呢?”
张嘉荣打量着他,脸上泛出不信任的嘲讽之色:
“你怎么给她针疗?”
叶洪刚受不了他这副腔调,但还是耐心地告诉他说:
“针疗不孕症是私秘的,要把这个帷帘拉上,男人要走出去。”
张嘉荣一愣,拉下脸说:
“你不是男人吗?”
“妇产科不是没有男医生。”
叶洪刚坦然地说:
“医者仁心,没有杂念。你们要是不信任我,就请回去,我只能给信任我的病人治病。”
莫蔚艳翘着艳脸打量着叶洪刚,冷傲地问:
“你是妇科医生?”
叶洪刚如实说:
“我不是妇科医生,我是中医针师。”
莫蔚艳把头一撇,不屑地说:
“嘉荣,我们还是走吧。这么年轻的人,能针疗不孕症,鬼才相信!哼,我怕他趁机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