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
朱雪梅站在三楼卧室门口,凶巴巴地说:
“等你爸回来,就跟他离婚。我都受够了,再也不想受了。”
“你这个死丫头,傻不傻啊?养一个废物不算,还要养两个废物,”
叶洪刚忍无可忍地走上去,生气地说:
“我说今天星期天,母女俩都不来医院看我妈,原来是你不允许。”
“对,是我不允许。”
朱雪梅气得脸色铁青,一手叉腿,一手指着他,像个泼妇叫道:
“叶洪刚,你还好意思说这个话,我们凭什么非要来看你妈?”
“啊,你一个人赖在这里不走,又带了个妈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洪刚不能再忍了,决定教训一下太势利太凶蛮的丈母娘。
当然不能打她,只能用话语刺激她:
“我跟芳菲没有离婚,就应该叫你一声妈。但你作为一个丈母娘,对女婿太过分;作为亲家母,你又傲慢无礼,连最起码的礼数都不懂。”
“你,你敢说我。”
朱雪梅气得暴跳如雷。
“你不像丈母娘的样子,我要提醒你一下。”
叶洪刚还是平静地说:
“我问芳菲借的钱,马上就会还她。我留下来不走,是要帮芳菲在雪霖集团站稳脚趾,还要给她外公看老年痴呆症,给她姐治疗怪鼾病。”
“治疗怪鼾病?”
朱雪梅瞪大眼睛,态度软下来。
“你也有高血压,你就保证不发脑梗心梗了吗?”
“我不是咒你,这是不一定的。”
叶洪刚刺激她说:
“你要是发的话,我不会救你,也不会给你看病。”
“呸,我求你!”
朱雪梅又叫骂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呀?废物一个,会些三脚毛针术,就骄傲起来了。”
“谁稀罕你这点狗屁本事?哼,我把我爸弄到医院里去看,不要你给他扎针。”
“妈,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陆芳菲从里边走出去,制止妈说。
叶洪刚说:
“我非要给你们看?”
“你这样的态度,求我看,我都不看。”
“你也少说几句好不好?”
陆芳菲转脸对叶洪刚说:
“还得理不饶人了。”
叶洪刚闭嘴不说。
他赶紧制作一根二十公分长的细木棍,再到贮藏室里找来一瓶白酒,按照一个民间配方,调制了一瓶道医酒。
朱雪梅气呼呼地走到二楼自已卧室去了。
“你弄这个东西干什么呀?”
陆芳菲看着他专心致志地制作着,好奇地问。
“我要帮一个脊椎病患者去敲病。”
叶洪刚边弄边说。
“敲病,病怎么是敲的呢?”
陆芳菲怀疑地看着他:
“你神神道道的,在搞什么名堂?你妈身体怎么样啊?”
“手术以后,恢复得不错,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今天,我跟你一起去看一下她。”
“这是应该的,我一直在等你们,却一直不来,你说我气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