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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长盛第二天早晨还是被婢女叫醒的。
他刚回到京城,回到自己熟悉的府中,之前路途上的各种疲乏和困顿全都一起涌了上来,又加上昨日被一直躲在房中暗中窥探的贼人抓住操了一通,身子有些调适不过来,再一醒,发觉已经有些晚了,匆忙换上了官服,梳发戴冠,于马车上简单用过了早膳,好险没迟,赶上了早朝。
当今天子赵立彻在早朝上特意褒奖了他在北疆的战功,又专门叫太监和厉长盛叮嘱过,让厉长盛于退朝后去书房找他。
赵立彻是个喜怒无常的年轻皇帝,今年不过二十岁,他和自己的几个兄弟争位那会儿,厉长盛站错了队,跟了赵立彻的三哥,赵立彻坐上皇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发厉长盛去北疆抗敌,一去便是四五年——
按理说,在以前赵立彻还是皇子的时候,他们的关系也算不错,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赵立彻后来越看厉长盛越不顺眼,就算这次当着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奖赏厉长盛,厉长盛也总觉得赵立彻在想些什么别的事儿。
他听了太监的话,在下朝后便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一路上居然觉得有许多不同的太监和宫内侍卫都盯着他瞧。
厉长盛不知道原因,满腹狐疑地入了书房,又恭恭敬敬给赵立彻行了礼。
这位年轻皇帝原本正看着手里的奏折,听见了厉长盛的声音,只是漫不经心地抬起眼一看,却有些愣住了,随即有些愠怒道:“你今天就是这么上朝,又这么一路露着过来的?”
厉长盛被他突然提高了些许的语调吓了一跳,先是转头看了看,发现书房的门已经关上了,这才回身低下头查看,却见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松垮垮地开了小半,里面的裹胸布也已经松散了。
厉长盛现在长了个这么畸形的身体,自然不可能让婢女再给自己更衣,又因为早上本就起晚了,手忙脚乱,难免会有疏忽,衣服都没穿好。
早朝时还勉强能看,估计是在下了朝后乱了样子,那对奶子不受束缚,鼓鼓囊囊地顶着身前的衣服,领口也松松散散地开了个侧边的缝,更突显出一对儿乳肉的分量和形状。
他这才知道自己刚才在路上怎么会被那么多人带着诧异的目光看着。
厉长盛那胸前的乳量和女人没什么区别,弯下腰来给赵立彻行礼的时候,被自己系得松垮的官服前片更被乳肉顶得沉沉地往下坠,在敞开的领口中,绵软细腻的乳肉毫不遮掩地露出了小半,就连乳沟也十分清晰可辨。
厉长盛本就和赵立彻关系僵持,生怕对方怪罪自己,这下又让这位皇上直接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两边的耳根都红了,又不敢抬起身来,只好把那淫荡的乳肉继续露给年轻的皇帝看。
“没有是它路上忽然散开了,陛下请恕罪,臣这就重新……”
赵立彻却打断了他:“到朕跟前来。”
厉长盛小心翼翼地起身,一路躬身绕过了皇上面前的桌子,转而走到赵立彻的椅侧,单膝跪着,又听年轻的皇帝道:
“你这是怎么回事?朕还从来不知道厉害将军居然长了这样一对女人般的东西。”
他说着,手里还拿着一封未打开的奏折,便干脆将那奏折侧拎着,伸进厉长盛胸前的衣领里,又将那胸前的衣料向侧下方的方向挑开,更将厉长盛一边的奶子显现出来,乳肉柔软地在面料精良的衣裳里半遮半露,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皇上……”
厉长盛嗫嚅着,只觉得露出来的软肉凉凉的,又被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年轻皇帝亵玩着奶子,叫他耳根上的红逐渐弥漫到了脸上,却不知道该怎么叫停。
赵立彻手上动作不停,直到将厉长盛一侧的衣襟全挑到旁边,跳出整只盈盈欲坠的玉乳,奏折的一边顶着胸前那颗明显的粉嫩乳粒,在上面反复顶弄刮擦,没一会儿,就将厉长盛那暴露出来的奶尖肉粒玩得颤颤,越发胀大,颜色也成了娇艳欲滴的红。
厉长盛被他玩得呼吸急促,整片奶肉都酥酥麻麻,忍不住想要往身后躲。
赵立彻看了他一眼,忽然抬脚在厉长盛那弯曲的一边腿上踹了一脚,叫厉长盛知道了他的意思,由原来的半跪变成两条腿全都跪在地上,臀部挨着小腿的腿肚,老老实实坐着,这才答:
“臣也不知道,忽然就有……啊!皇上,别再玩臣了。”
厉长盛不敢和赵立彻对着干,只好一直挺着胸,任由对方用硬质的纸面逗弄自己敏感的乳粒,下身那个肉缝又不争气地渗出了水。
赵立彻慢条斯理地道:“所以,厉爱卿在北疆带兵打仗的时候变成了一个女人?”
“唔……臣不是女人。”
厉长盛的肉臀左右扭动着,自己蹭着湿逼,想要缓解那种隐隐的痒意,却被赵立彻的话刺激得肉穴更加湿润,甬道内已经开始空虚地收缩起来。
“爱卿长了这么大的骚贱奶子,难道还是个男人?既然是男人,为什么要穿女子的裹胸布?”
赵立彻伸出挨着厉长盛的那只手来,扔了手上的奏折到桌上
', ' ')(',顺着衣襟边儿伸进去,直接把跪在地方的人藏在外衣里的布条狠狠往下一扯,手掌将整只奶子握住揉捏,引得厉长盛低低喘叫了好几声。
“皇上,唔……是臣的骚奶子太大了,走路一直晃,不得不穿,啊……皇上揉得长盛的骚乳好舒服,长盛的奶子都被裹胸布勒痛了……”
厉长盛被赵立彻摸得爽了,又因对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而自己如此低小地臣服着,说出来的话也不由得痴痴的,几乎忘了赵立彻一直有多怨自己,主动用奶尖去蹭皇帝的掌心,让那软肉在男人的手里不停颤动。
赵立彻看着厉长盛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淫浪模样,胯下那东西竟然也慢慢苏醒了。
他平时性事极少,只被众大臣半央求半逼迫地要了几个妃子,偶尔完成任务一般地来上那么几回,对妃子们兴趣寥寥,反而被面前这个曾经背叛了自己的人挑起了性欲,肉棒胀得厉害。
赵立彻皱着眉,看着厉长盛一副三两下就被撩拨得浑身酥软的样子,心中很不痛快,当下便把手从对方的里衣中抽出来,一条腿顶开厉长盛跪并在一块儿的两条腿,让他腿开得大张,鞋面一直抵到厉长盛腿根的位置,在那上面狠狠碾了起来。
“厉爱卿上面的奶子这么骚,不会下边也长出了什么别的东西吧?”
赵立彻原本只想羞辱一下厉长盛,可当他观察着对方的神色时,却发现自己好像说中了。
厉长盛一被他勾着脚尖,顶着身下的肉阜,就急急地喘了几口气,整个身子瘫软下来,前倾着靠在皇帝的小腿上,英俊的面颊也搭在年轻男人的大腿前端,被自己舔咬得红润的嘴唇仿佛合不上了,发出小小的呻吟。
“嗯……啊,啊……别顶,陛下,好难受,长盛下边下边也长骚逼了,唔……被顶得淫水好多,陛下……”
厉长盛的身躯扭着,仿佛想要逃脱那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却让自己裸露出来的丰满乳肉更厉害地在赵立彻的腿上揉弄,阴户也更全面地被鞋面磨蹭,阴核上传来阵阵难以忽视的酥麻,让他的花穴更加骚痒,自个儿抬着臀去贴赵立彻的鞋背。
赵立彻看着他的淫态,最终还是忍不住,直接捏住厉长盛搭在他腿上的下巴,手上一用力,让他甩开到一边,脚也收了回去,冷冷地道:
“脱了裤子,转过去。”
厉长盛整个人一激灵,肉穴的唇瓣有些激动地颤动起来,垂着眼睛,睫毛也颤着,有些手忙脚乱地去解腰间的衣带,也不管自己还在袒胸露乳,便将底下的裤子全都褪到膝盖边,双手捞起来衣袍的边缘,露出挺翘的两片臀瓣和下边相连着的大腿来。
厉长盛挪动身子,让自己背对着赵立彻,一只手撑在身前的地上,将屁股和腿间的那肉逼露出来给赵立彻看。
“陛下,我好了。”
厉长盛的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期待与欣喜。
刚说完,赵立彻已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他那不断翕张着的肉洞里,似乎是觉得厉长盛的淫穴比自己想象中还浪荡得厉害,赵立彻停顿了一下,又接连并了两根手指塞进去。
将那淫靡的入口软肉撑得满满,边缘都胀成了粉白颜色,三根手指在厉长盛的穴内慢吞吞地,好似调戏般地抽插起来,又被那跪趴在地上的淫荡身子惹得鸡巴胀得紧,口上道:
“厉将军这骚穴吸得也未免太紧了,就连朕的三根手指都吃得津津有味呢。”
“将军的身子下贱成这样,以后还能找女人吗?就算和女人干到床上,脑子里也想的全都是男人的鸡巴吧?”
厉长盛屏着呼吸,被赵立彻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更用力地收缩着肉逼,去讨好男人的指节,有些委屈道:
“不找,不找了……陛下,这里好痒……臣长了逼,没法干女人了,只想被男人的大鸡巴干,陛下,求求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往上抬,淫浪的肉臀高高翘起,上半身几乎要贴到地面,额头抵在玉砖上,两边的花唇张得大大的,软肉充了血,阴核精神抖擞地胀成硬硬的一粒,被手指填满的洞口湿乎乎地往下滴着淫水,打湿了厉长盛整片软浪肉阜。
“骚货。”
赵立彻低低地骂了一声,手上用了力气,又快又狠地在厉长盛的穴内捅插,带起甬道内一片咕吱,咕吱的淫水泛滥声,厉长盛被他搅得屁股上泛起一层层荡漾的肉波,腰肢更软软地塌陷下去,身上的衣物顺着往下滑落,露出精瘦有力的腰肢,线条还往前延伸,引人遐想地掩藏在衣裳之下。
“啊……唔!被陛下插出了好多水,好痒,骚货还要……”
厉长盛有些迷乱地胡乱说着,屁股上忽然被身着龙袍的年轻男人狠拍了一下,他有些吃痛地叫出了声,肉穴因此抽搐得更厉害,赵立彻的手指却在此时抽离出来,声音低哑道:
“想不想吃鸡巴,嗯?想要就自己过来。”
“想!”
厉长盛眼神迷离,花了些时间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一边紧紧缩着穴口,一边将身子从地上撑起来,转过
', ' ')('身去,手脚并用地几步爬到皇帝的脚边,像一只只知道渴求的雌兽。
他置身于赵立彻两条腿间,看着男人从裤裆中释放出那根勃发的粗大肉棒直直地翘在空中,又因为厉长盛离得太近,鸡巴弹出的时候打到了他的嘴唇和面颊,甚至轻轻顶入了他的唇缝,在齿关上轻轻摩擦。
“知道该用哪张嘴吃吗?”
赵立彻按着厉长盛的后脑,直到对方那张曾经面对他时只知道抿着的嘴大大地张开,包含住他粗大的肉棒上端,对着那肿硬的龟头反复吮吸舔舐,湿软的舌头在柱身上来回游走,将赵立彻带着腥味的狰狞鸡巴舔得从上到下都是亮晶晶的水渍。
渴求着的男子的腥臊气息窜入鼻间,叫厉长盛的呼吸更乱了,稍微一舔嘴唇,就更卖力地绕着肉棒舔弄起来,一只手握住赵立彻的巨根,在下端揉搓他的囊袋,断断续续地含糊着说:“知道……上边和下边的嘴都要吃鸡巴,唔……臣给皇上舔舔鸡巴,皇上的鸡巴好烫,好大,骚妇好喜欢……”
厉长盛不住用自己湿热的嘴套弄着皇帝的阳根,感受到那东西愈发在他口中胀大到了一个可怖的地步。
他呜呜地从喉间发出闷闷的叫声,反而被赵立彻按着头将男人粗热的鸡巴含得更深,几乎要插进喉咙。
厉长盛感觉自己的嘴都要被这粗屌捅穿了,嘴角止不住地留下晶莹透明的涎水,湿哒哒地打在男人身下的毛丛里。
厉长盛闭着眼睛,眼皮仍然微微颤动,被男人激烈的挺胯举动顶得口中呜咽不断,面上全是一片潮红。
直到又是几百下操弄过去,赵立彻渐渐放慢了动作,却仍然没射出来。
厉长盛只觉得口中的薄壁被磨得痛得厉害,一边在心里觉得宫人们说的都是对的,看来赵立彻果真不怎么热衷性事,据说他很少在妃子的寝宫里过夜,想必是因为憋得太久,才会这么不容易释放出来
他这么想着,又努力地对着那火热的鸡巴嘬舔了好一会儿,嘴唇紧紧包着柱身,最后将那肉棒从嘴中拔出来时,嘴角还有一缕淫丝和龟头前端黏连着。
厉长盛脸红着,又凑上去吸了吸赵立彻那始终不肯松懈的马眼,舌尖在上面轻轻舔扫,吸出好几滴清液来,不知道自己这伸着软舌舔阳具的样子有多淫浪,居然让那鸡巴在掌中又跳动了两下。
厉长盛怕自己没给这脾气不小的皇帝舔出来,让他不高兴了,连忙道:
“唔……皇上的鸡巴太粗了,长盛怎么都舔不出精液,嘴也被操得好酸……臣用下边的淫逼伺候皇上好不好?皇上,皇上要把精液都射到长盛的肚子里。”
赵立彻没说话,厉长盛吞咽着,自己将身上碍事的长袍全都解开,只虚虚地挂在肩膀,撩到腰线往上,好不容易软着身子站起来,小腹抵在赵立彻用来看奏折的桌子边沿,屁股往后翘,便听赵立彻又道:
“朕还从没仔细看过双性荡妇的身子,爱卿,不如你为我讲讲,如何?”
厉长盛抖了一下,此时心中思及的尽是要赶快吃到男人的粗屌,空虚得想不到别的,乍被对方这般刁难调戏,只磕磕绊绊道:
“好。这里,这个地方就是荡妇的逼,唔……现在这里好痒好热,一直在往外面冒逼水……”
他的整个手掌从身后盖在自己的肉阜上,上下狠狠搓弄几下,整个下半身都跟着一起震颤,屁股也撅得更高了,前边的两团乳肉也在越来越松垮的衣裳中完全裸露出来,乳头顶着桌面,软软地摊开。
厉长盛从下往上逐一摸索,先是用中指按住阴户上明显胀得凸起的肉粒,打着圈地揉按了好一会儿,一想到皇帝正在身后看着自己畸形的淫穴,腿间就又淌出许多带着骚味的湿液。
“这是臣的骚核,一直玩它,就会流出好多骚水唔……唔!好爽,鸡巴也好硬……”
他喘着气,身前那柱身的龟头不住对着桌边乱蹭,被赵立彻呵斥住了,叫他不许动那可怜的肉棒。
厉长盛发出呜呜的呻吟,只好继续,快速拨弄着自己两片因为发情而不断微微开合的肥厚肉瓣。
“这是阴唇,嗯……被舔的时候也会有感觉,很舒服,然后便是刚才陛下的手指插进来过的肉洞,待会儿陛下的大鸡巴就会从这个洞操进臣的骚穴里。”
厉长盛半转过身去,原本玩着自己肉穴的手抓住了赵立彻胯下挺立的鸡巴,自己离开了桌边,握着粗热性器,让那龟头在自己的肉缝上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穴口轻轻吮吸男人暴胀的鸡巴,让赵立彻原本已被他的口水舔湿的肉棒更覆上一层淫水。
他轻轻地,连绵不断地呻吟,扭动着腰胯,一点又一点地将皇帝的性器吞吃进骚穴里,让那大得吓人的东西埋得越来越深,只剩那么一小节还留在体外。
厉长盛的小逼都要被撑坏了,又觉得满足极了,甬道内源源不断地泄着淫水,给自己做足了润滑,最终一鼓作气,沉沉往下一坐,将整根巨屌吃进逼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陛下……陛下的鸡巴太大了,淫穴都被操满了,哦……骚点好麻,大肉棒干
', ' ')('死骚妇了……”
厉长盛爽到小腿也跟着一起发颤,前后挺着腰,让男人的鸡巴在甬道内四处戳操。
那肉棒又粗又胀,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骚点磨得快感不停,周围一圈的软嫩骚肉爽到不住抽搐。
然后又将身子抬起来,让年轻皇帝的粗屌稍微退出来几寸,再用力坐上去,一下吃到最底,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插出不少飞溅的花汁,把厉长盛磨得欲仙欲死,骚浪地夹着男人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好几十下。
厉长盛口中嗯嗯啊啊地淫叫,最终还是累了,只能向后瘫倒在赵立彻的怀里,腰部一上一下地轻微耸动,吞吃着狰狞的阳具,却听赵立彻在身后阴晴不定道:
“你究竟被多少男人操过,又被多少人的舌头舔过逼?”
“嗯,啊……”
厉长盛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刻,忍不住向后抓着赵立彻的手腕。
“没有,没有被操过很多次的,也只被一个人舔过逼,唔……皇上,臣的小逼被插得好爽,皇上用力操一操长盛的骚穴……”
他说完,又顿了顿。
“因为真的被大舌头奸得好爽,所以一直记住了啊……啊!皇上,怎么忽然……哦……轻一点……”
厉长盛还在说着,身下的人就忽然动作了起来。
赵立彻带着怒气,两手攥住厉长盛的腰两侧,把他稍微托举起来,又按着他使劲坐到鸡巴上,伴随着一声“噗嗤”的水声,厉长盛那不停淌着水的浪逼被男人的肉棍狠狠嵌入,让他禁不住失声惊叫,随之而来的,是赵立彻连绵不断的大力抽插搅弄。
厉长盛之前听说这赵立彻不爱床事,还以为赵立彻是那方面不太行,今天亲自一感受,却又并不是这般。
赵立彻不但胯下一根粗屌又硬又长,腰胯也十分有力,完全不似他那文弱外表般的,一下又一下地用那根凶器在厉长盛的穴内狠捣着,将他操干得浑身颠颤,要不是年轻皇帝的手一直扶着他,指不定东倒西歪到什么地方去。
与此同时,他身前那对丰满的乳肉也被顶得跟着一起飞晃起来。
厉长盛睁眼就看见自己两团白皙的奶子被男人大力的操干弄得甩来甩去,身上披着的衣袍也早就滑落到手臂的臂弯上,露出大片光裸的肩膀来。
厉长盛的阴茎也憋得厉害,涨成了发紫的熟红色,赵立彻每每挺动他那粗硬的,青筋盘布的鸡巴在怀中浪货的体内抽插上几十下,厉长盛就要被迫地操出好几滴显示着他将到极限的透明性液,可怜兮兮地挂在柱身的龟头上,阴毛从阴茎下方开始一直延伸到阴户上端,稀稀疏疏的几缕,此刻全都湿黏又贴服地附在胯间。
“哦……唔……”
厉长盛渐渐得了趣,被赵立彻凶狠的冲撞操得淫水不断,又觉得体内那根东西太长了,几乎越操越深,好几次都顶到了深处的肉口。
厉长盛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心中又害怕,又有些期待,一旦理智被情欲占了上风,就什么也顾不上,只想让男人的鸡巴干得自己越舒服越好。
他正被捣着花穴,欲仙欲死,御书房的门外却隐隐传来一阵短暂的交谈声,厉长盛愣了好一会儿,觉得那声音居然有些熟悉,倒是赵立彻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轻轻在他耳边说道:
“是陈秋登,你还记得他吗?这么一想,你们也有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的样子。”
“唔——”
厉长盛忽然慌乱起来,听着门外好一会儿不再有说话声,总觉得人已经进了庭院,身子有些不安地扭着。
“陛下,不要让他进来好不好?臣随便陛下操,啊——”
陈秋登今年已经十六了,一般少年到了这个年纪,也是该娶妻,成家的时候了,但厉长盛和自己这个徒弟太久不见,对对方的印象还停留在两人上一次见面的景象,十一二岁的小孩儿能懂什么?
更何况他身份转变了,却还是陈秋登的师父,就算他一直未能完整地尽到一个师父的身份,对待对方还是小心翼翼的。
要是要是自己几年未见的徒弟第一眼就见到自己被男人操完的模样,厉长盛怕是没法在对方面前抬起头了。
赵立彻却不愿意放过他。
“可是我已经跟在外面守着的太监说好了,陈秋登一来,根本不用拦,直接让他进来,本来想着让你们师徒两个早些见面,说点体己话,没想到厉害爱卿不但成了个女人,还变成了淫妇,主动勾引我,让我操你的逼,你说,朕是不是该让陈秋登看看你的真实模样?”
“嗯……啊——啊!”
厉长盛被赵立彻说得又是一阵穴口紧缩,心中那点隐秘的,羞耻的快感被赵立彻一一道破,想说不行,冒出口的却是一声接一声愈发激烈的娇喘。
“……唔……臣不是女人,也没有勾引皇……上别顶那里,那里从来没被干开过,会被操坏的——”
他越是这么说,赵立彻就越是想那样做,知道厉长盛只是嘴上说说,断不敢忤逆于他,那骚浪的身子也
', ' ')('根本不想阻拦他的动作,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厉长盛的体内狠狠操弄,龟头已经顶在宫口的细小肉缝上反复碾磨起来。
“是吗?那朕更想试试了,厉爱卿不仅长了骚逼,里面还多出来个女人的子宫,不知道会不会也像平常女人一般怀孕?”
厉长盛被操得爽得不行,脚趾也激动得蜷起来,肉穴已经被插操得红通通的,只会一个劲地重复。
“不是女人……啊……要被操开了……”
赵立彻一个劲顶着厉长盛的宫口,直到把那从来没人到访过的肉缝操软,磨酸了,厉长盛也突然抑制不住地开始呻吟。
赵立彻看时机到了,一个大力地挺身,猛地将柱身的前端干进去,冠头顶进子宫,被紧致的肉口吸得差点立刻便射出来,口中仍然诱导道:
“爱卿还说没勾引朕?明明穴里每块骚肉都把我夹得这么紧,难道是我逼着厉将军吸我的鸡巴吗?既然如此,我便退出去好了。”
“别——别退出去,皇上。”
正爽着的厉长盛怎么舍得骚逼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离开,满心淫欲的双性将军开口挽留赵立彻。
“……皇上,臣的骚逼好痒……子宫也想要皇上的大肉棒捅一捅解解痒,皇上可怜可怜臣,喂臣的荡妇贱穴龙根吃吧……”
赵立彻被厉长盛一番恳求说的龙心大悦,胯下一挺,肉屌狠狠插进子宫深处,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那厉爱卿就不怕被你的徒弟看见你的骚样,听到你的淫话?”
“……嗯哦……好爽,好深,插到了!没关系,让他听,让他知道自己的师傅是个浪货,只想要吃皇上的大鸡巴……”
赵立彻被身下人的淫浪作态取悦,鸡巴加速,几十个来回后深深射进子宫内部。
滚烫的精液一浇,厉长盛也绞紧了穴肉,喷出大股淫水。
“皇上的龙精好多……臣的肚子都要被射大了,好爽!”
憋久了的精量充足,厉长盛的子宫被塞得满满当当,最后他是夹着一屁股龙精出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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