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间扯出一抹绿色,傅明玉呆了呆,随即压低了声音问他,“顾言,你穿了什么?”
顾言低着头不说话,傅明玉呼吸粗重地凑过去,亲他的脸,又问了一次,“乖宝穿了什么,给哥哥看看好不好?”
顾言抬头,答非所问,“我想做爱,也想做卷子。”
傅明玉哄他,边拥着他扯他的毯子,“都可以,下次一边做题一边干你,乖,给哥哥看看。”
他像个急色的变态,强制地把他锁在怀里,去脱他的毯子。
“可以吗…”顾言不松手,问,“老师会允许吗?”
傅明玉哪管得了这些,他快被顾言给弄疯,少年身下的那抹绿色太过熟悉,他激动地去吻顾言的嘴,继续骗他。
“可以,哥哥不就是你的老师,乖宝,快松手。”
顾言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又被他抱到身上亲吻,他的毯子被剥到肩上,露出锁骨旁两根精致的细带。
“骚货。”傅明玉低骂了一声,手从他前胸领口伸下去用力揉他的胸。
“喝醉了怎么这么骚,嗯?”傅明玉急不可耐地说,“自己翻裙子穿,哪有你这样的好学生,天天想着勾引老师。”
顾言呼痛,他的奶头被傅明玉夹着拉扯,他委屈地靠在傅明玉身上呻吟,被他带偏着接受了两人莫名其妙的身份。
“我没有…嗯…”顾言半眯着眼,说,“我要做题。”
傅明玉扯他的裙子,把那条丝绒往下拽,露出他半弧般的挺翘奶子,低下头吸他。
“让老师亲亲,亲完再做。”
顾言喝醉了又傻又固执,推着他的头说不行,说就要做题,说他要好好学习,才能考上大学。
傅明玉这会只想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这个小骚货的穴里,好好解解渴,但顾言一直在挣扎,傅明玉红着眼从他身上爬起来,从他身后猛地抱起他往下走。
“哗啦——”
课桌上的东西被手臂无情拨开,傅明玉抱着他坐在椅子上,随手扯了两张卷子给他,哑着嗓子咬他的耳尖。
“做。”
他的性器毫无遮挡地抵着他,傅明玉撩起他的裙摆,手指无情地从他肉穴里挤进去,给他扩张。
“快做。”傅明玉吓他,“不做完下面一年都不和你做爱了。”
顾言又想做题,又想做爱,听到他的话哆哆嗦嗦地拿起笔,急忙说,“不要!”
他趴在课桌上看着卷子,身后的傅明玉插他的逼,他被颠得汗津津地发着抖,身下嫩逼紧的要命,甬道里又湿又热地吸着傅明玉。
傅明玉很激动,顾言穿着裙子被他干,那件开叉的绿色丝绒裙又情色地裹着他,傅明玉阴茎涨得很大,不要命地往他小逼深处干。
“解出来了吗?”傅明玉头枕在他的肩膀插他,喘着粗气去看他笔下的卷子,哼笑着说,“这题做出来就插到你子宫里,快点。”
顾言被弄得浑身发酸,呜呜咽咽地摇头,他的笔迹歪歪扭扭,胡乱在纸上画着圈,捂着卷子撒谎,“做、做出来了…”
他想要被弄深,弄到他哭的那种。
“胡说八道。”傅明玉舔他的耳垂,“小骚货怎么还骗人,不是要做卷子的吗,做不出来还撒谎。”
“我没,啊,没撒谎。”顾言呻吟,“你快给我。”
他摇着屁股去迎合他,又腾出手摸自己的性器,用力套弄,“呜…好舒服…快点…”
傅明玉揉他的胸,下身又狠又快地操他,顾言的裙子又被汗给濡湿,贴在两人中间瘙痒地刮蹭他,傅明玉低喘了一声,掐着他的腰把他用力往下压。
“坏小孩。”傅明玉咬牙切齿地撞他,粗大的龟头挤着他紧致的宫腔,企图彻底打开他。
“啊…”顾言的卷子被他蜷烂在掌心,他满身的汗,趴在桌子上弯出一个暧昧的弧度,颤着声音求他,“轻点,轻点。”
他被进的太深,傅明玉床上虽然弄他弄得狠,却也没时常操进他那里,但少数的几次都差点把他干个半死。
被进入宫腔前的磨合最为要命,那些粗硬突起的脉络抵着他的嫩肉不要命地磨,硬挺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着宫腔口的缝隙,顾言又疼又爽,害怕地摸着小腹,怕他把自己真的弄坏。
“晚了。”傅明玉咬他的肩,小腹向上撞,鸡巴猛地顶开条缝,顾言仰着头小声尖叫,却被他牢牢握着腰,强势地插进去。
“啊……!”
鸡蛋大的龟头猛然插了进去,顾言被操的两眼翻白,猝不及防到了高潮。
柔软的内腔激烈喷水,那些甜腻的淫水疯狂滋向傅明玉,傅明玉爽的头皮发麻,搂着他的前胸拼命向上顶,快速干进他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