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哭(2 / 2)

“过些时日就能去长安了,听说八月时的芍药花会最美,我一定要去看看。”

那时她也是八月去的长安,可惜到死都没有看到过长安最美的芍药。

“嗯,逐日算着时间还久,花开时慎无咎也该回来了,正好让他陪你一起去呀。”景姮戏谑

着。

“那是自然。”

刘烈实在是不愿承认与景姮的较量败下了阵,冷着脸到长芳殿时,却瞧见景姮吃喝正畅,连

笑声都比往日欢快,竟然对姜琼华那个女人都比对他的态度好!

这半个月的纠结和等待全部都化作了熊熊火焰。

都快一刻钟了,殿中嬉笑的两人才发现帘外多了一人。

看见玄色的帝服,姜琼华最先起身拜礼,好半晌也不曾听见声音,只能一直匐身在地,直到

耳畔有脚步声走近,心中莫名的有点慌,她以往就惧怕刘烈的,偷偷抬眼,正看见少年皇帝停

在了她面前。

“姜阿姊不用在大母宫中侍候么。”

他负着手似笑非笑的样子着实吓人,有帝王的威仪,更有骨子里的凶鸷。

姜琼华只把头垂的更低了,她也不蠢,恭敬的喊了一声祝词就赶紧起身跑了,是打定主意这

几日都不来景姮宫中了。

进入她h

“你何时与她如此要好了?”刘烈走了过来,凝着景姮的目光深了好几分,锐利中又暗藏着

火焰。

这口气委实发酸,景姮挑眉仰着头看向他,淡淡笑了笑:“一直都挺好呀,而且我总有种感

觉,同姜姊姊似乎认识很久了,你说怪不怪呢。”

她如此一笑多少缓解了两人的别扭,刘烈轻哼了一声继续走近,他身形本就颀秀,如今帝服

在身更显的霸气夺目,景姮打量着,很好奇他这冷漠的表情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刘烈亦在看她,灿漫的阳光穿过窗棂落满了她身,洁白的额间一点朱砂红艳,那是极少见的

妩媚冶丽,只可惜她笑的促狭,分明是看穿了他的一切,这让刘烈很恼火。

不过他很确定,他爱她,只想永远的爱着,现在所有的疏离冷漠都不过是虚张声势。

“为什么不找我?”

景姮一直仰着头看他,实在是不舒服,两人离的近,她干脆抬手扯了扯他袖摆,贝齿微

露:“你不愿见我,我自然不能去找你呀,你坐下来,我不舒服。”

方才姜琼华给她梳了发髻,用了六根玉笄并一对儿花枝步摇,一仰头就坠的后颈发酸,刘烈

顺势坐在了她的身侧,长指捻住最皙白处轻揉着,长长的珍珠流苏微荡,那颜色竟是还比不过

她白。

“谁说我不愿见你,朕只是忙了些,你为何不先来。”

难得听见他自称,景姮觉得有些稀奇,将肩头靠在他胸前,揉的舒服了些才缓缓说道:“既

然你忙,那我更不能去打扰了,反正你总是要来见我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比耐心景姮也没输过谁。

她这般有恃无恐的样子实在叫刘烈牙痒,他极其冷静的想了想,这还是给惯出来的,于是揉

在她颈间的五指倏地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扯景姮就躺在了他的腿上。

髻间的玉笄不受力的脱落,清脆的砸响了地面,随之是景姮的惊呼声,:“青天白日的,你

要做什么!”

她几次想要起来都被他按了下去,美颈长仰,曲线微颤,刘烈忽就笑了,手指摩挲着她的锁

骨,艳丽的珊瑚扭曲在赛雪的肌肤上,所有的纤细玲珑似乎都在等待着他的蹂躏。

“你说朕该做什么。”

他垂下了头来,俊冶的面庞上浮着一丝冷笑,感觉极甚阴鸷,灼热的呼吸喷在景姮的胸前,

半露的浑圆弧度起伏地急促起来,她伸手就去推他的脸,反被刘烈擒住,软缎轻纱的长袖落

下,光裸的手臂被他捏的生疼。

“你轻些!”

皓腕白嫩,他握的愈发用力,眼看指下的肌肤一寸寸变红,他将唇贴在了她的手心里。

“那时你就那样走了,知道我有多生气么?恨不得立刻找到你,然后狠狠的掐死,你抖什

么,方才不是还什么都不怕么?阿婵,我只是想让你哄哄我,可是你却一直都不来,我等了又

等,你都不曾来。”

他的声音忽然软沉,景姮心下一时恍惚,也意识到这次是自己的不对,喘着声轻轻说

道:“那我现在哄你。”

刘烈微微弯起了唇,薄艳的红甚是惊心动魄,凑在景姮的耳畔,吻了吻她的耳垂,又亲了亲

她的脸,手指静静的穿过散下的青丝,猛然收力将她抱的牢牢。

“迟了。”

这两字一说完,景姮就知道不妙,可是刚要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唇,激狂的吻来的过分凶残,

又吸又吮的直入了檀口,明明也是软热的舌,偏偏被他赋予了极强悍的力量,疼的她直皱眉,

窒息间又浑身迅速的发了软。

“唔~”

知道他是狗脾气发作了,景姮也不好反抗他,努力的顺从,奈何他越搅越久,愈吻愈烈,所

有的意识都被他弄的混乱不堪。

情欲的痕迹泄在了双唇间,再分开时,两人都急促的喘息着,不过比起连手指都无力动的景

姮,刘烈则是兴奋的双目赤红,抬起她的上半身更凑近的含吻,比之方才的激烈,这会儿更加

细致的尝着,像饿狼食肉一般,连她的口

涎都一并的卷了走。

再渐渐的,景姮被压去了茵榻上,衣物一件件的被抛开,柔软的身体尽在他的身下被展露。

“究竟是我错了,还是阿婵的错呢?”

他正在往她体内入,蓬勃昂扬的那一部分撑的她直颤抖,呼吸间皆是他的气息,景姮又有了

坠入激流中的错觉,四肢百骸都在发烫发紧,他多用一分力,她就窒住了一丝呼吸。

“是我、是我……啊~你快出去些,太胀了。”

景姮十分确定是她错了,早知道他会这样发狂,就该早些哄哄他的,也不至于像现下,被抵

弄的生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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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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