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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卡丘道:“我是变态呀,你刚刚不是这么叫我的?”
宁子安扭了扭身子:“你……怎么样、才能、才能放过我?价格好谈……”
比卡丘冷笑道:“你想得可真美。”
说着,就俯下了身子,在宁子安的脖颈处烙下细碎的亲吻,轻啃着他的锁骨,手也不闲着,从缓慢的爱抚逐渐加重了力道,在他腰上揉了好几把。
“你,你……”宁子安刚刚哭过,这会有些抽泣,像个抽风机一样,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好,断断续续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比卡丘伸出舌头,开始舔弄他:“你猜。”
“我猜不到……”宁子安实在是猜不到自己究竟跟谁有个人恩怨,就算是关于组织的事,也犯不着这么对他吧?这人之前分明不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谁会对一个大男人有兴趣?
比卡丘笑了:“因为我是变态呀。”
对方似乎特别喜欢宁子安的乳头,把那红红的小肉豆含在湿热的口腔中啃咬,吮吸,直到两颗乳头全部都肿了起来,沾满了牙印才暂且离去。
变态声音沙哑,带着隐忍多时的情欲,甚至还有点委屈埋怨:“我早就想……舔遍你全身了……”
灵活地舌头开始缓慢又磨人地舔弄着这具白皙的躯体,像是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舌尖掠过宁子安身上每一寸皮肤,连精致的小肚脐都没被放过,舌头探进去卷了一遭,搞得宁子安浑身一颤,心跳加剧,胸口激烈地起伏。
他哀求比卡丘半天,已经有点口干舌燥:“水……渴………好渴……想喝……水……”
变态起身走了一圈,很快就回来了。
宁子安下巴被猛地捏住,颞骨也被掰开,对方轻轻含住宁子安的双唇,把纯净水往里渡。
“混蛋……你丫的……”
宁子安拼命甩头,矿泉水洒的到处都是,顺着他的唇角流淌,印湿了枕头。
他见躲不过,又发狠地在变态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变态低笑出声,直接扼制住他的脸颊,强迫宁子安跟自己深吻,舌头毫不留情地探了进去,用力搅动着宁子安的舌根,黏黏腻腻,滑溜溜的。
“唔——”
被迫承受了变态整整五分钟的舌吻,宁子安只觉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口水横流,到处都是。他奶奶的,这可是他的初吻啊……
比卡丘离开宁子安的小嘴,拉扯一根银丝,他又欣赏了嘴唇肿起的可怜男人好一会,手指轻轻在宁子安的两颊上摩擦,带着深深的情欲跟占有欲。
“呼……你……混账……畜生……”宁子安已经没了力气再骂人,呼吸急促,声音变调,像只可怜的小猫在嘤嘤撒娇。
天知道,他是真的恨。
变态激动地喃喃道:“你好甜,好软……”
接着,他把宁子安背后的手弯了过来,举在上面,吊到床头的雕花金属架上。
宁子安举着双手,不安地扭动着:“行了吧……不要再弄我了……”
“不行哦,还没开始呢。”
变态解开了宁子安腿上的枷锁,刚一松开,被压迫的男人就不断踹腿,却又轻易被制止,变态握住他的脚裸在他的脚趾尖上亲了亲。
宁子安都要吐了。
紧接着,刚刚才硬过、早已软下来的阴茎又落入虎口。
变态比卡丘含住了宁子安的小肉茎,由于尺寸并不及男人的平均尺寸,轻而易举就可以完全含在口里。
“真小。”电子机械的声音轻佻地说。
宁子安知道自己的性器比较小,被人说出口来还是难免会羞耻,大大地戳伤了他的自尊心,扭了扭头,不想反驳,又哭了。
“别哭,我会让你很爽的,不要怕……不哭不哭……”
变态用双唇玩弄着宁子安的阴茎,时不时整根含住,用舌头往马眼里顶,或者是整根向下吞咽,收紧喉咙用力吸住。
“啊——不行——射出来了!!”
比卡丘将刚刚发泄完的粉红肉茎吐了出来,用手触碰了一下唇边的白污,丝毫不嫌弃地又舔了舔手指,讽刺道:“射的挺多的,最近没有自慰吗?”
宁子安当然不可能回答他,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大脑一片空白。
变态却不打算放过他,稍稍用力捏住了阴茎的蘑菇头:“会不会自慰?嗯?”
身下传来剧痛,宁子安脱口而出:“——会!会……”
变态满意地松开了手,点了点阴茎的小马眼,不老实的手转瞬便向下移去:“那是用这里呢,还是用……这里?”
宁子安双腿呈M字的大敞四开,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变态眼中。他当然知道“这里”指的是哪里,却倔强地抿着嘴不愿意说话。
变态的手指轻轻的把小花穴给扒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绝美的景色,看着那小肉轮因为害怕而颤抖地收缩着,由于刚刚的性高潮而分泌出了一丝透明的淫液。
太美了……
', ' ')('美到令人叹息。
身上的男人终于控制不住了,他低下头深深地嗅了一下诱人的骚味,用鼻子在宁子安的小花核上顶弄:“嗯?说话呀,用哪里?”
宁子安吓得收紧阴道,求饶道:“用、用前面!!打……打飞机……”后一句的音量微不可闻。
“怎么不用这里?这里好像……很想被照顾的样子……”
变态含住眼前的两瓣阴唇,伸出舌头浅浅地向里顶了一下,果不其然,花穴蓦地收紧、蠕动,再次渗出了甜美的骚液。
“我可以喝吗……?”
嘴上礼貌地问着,却不等宁子安回答,直接狠狠地吸住,用牙齿不客气的啃咬,还叼住肿成黄豆般大小的阴蒂细细碾磨。
“啊啊啊啊啊——不、不可以!!!”
突然,小小的花穴收缩,喷出一小道清澈的水渍。
变态尽数吞下,亲吻了宁子安的私处半天,方才满意,用嘴唇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水这么多,还不让人喝啊?”
宁子安爽得双腿抽搐,浑身战栗,说不出话来,张着嘴慌了神。
变态转瞬就把他的屁股悬空抬了起来,在宁子安下体狠狠地揉了几把,又兜了一手黏腻的春水,语气有些阴冷:“哈哈,就你这个骚样,还想去操女人呢?”
宁子安小声呜咽:“……没、没有……”
变态伸出食指,往花穴里刺去:“没有?要说实话哦,上没上过女人?除了我还有谁想跟你这个怪物上床?”
这话实在是太伤人了。
宁子安下身被撕裂,疼痛让他失去理智:“没有!我没有!!”
“没有什么?说啊。”
手指增加到两根,直入花穴深处,又软又紧,就算是有淫液的润滑,变态也感受到了阻碍。
宁子安痛苦地喊了出来:“没有操过女人!!!一次都没有!!!”
那手指百折不挠,终于深入到了一定程度,感受到了一层薄薄的软膜。
变态比卡丘这才放过他,为了安抚浑身紧绷的宁子安,一只手在花穴里耐心地扩张着的同时又底下了头,去舔弄宁子安菊穴上的褶皱。
“!!!”
宁子安又开始剧烈地挣扎开来,哀求到:“别……别舔……唔!”
太羞耻了!
这个变态是属狗的吗?怎么这么喜欢咬、喜欢舔?!
电子机械的声音总算缓和了一点,又问:“那男人呢?被男人操过吗?”
“没有……没有男人……谁都没有……”
变态翘起嘴角,在宁子安下身烙下细碎的亲吻用于表扬,淡淡地问道:“嗯,那你想被谁操?”
宁子安的大脑中,闪现过孟羽俊美绝伦的容颜。但他不敢说,嗫嗫嚅嚅不知道怎样回答。
如果这个变态是孟羽就好了。
他像被孟羽……操。怎么操都行。
可孟羽……搞不好在跟那个人度过美好的假期,在度蜜月。
那个人,平时看他的眼神都是冷冷的,带着厌恶与嫌弃。
连句温柔的话都没有说过,两个人总是吵架,总是拌嘴。
孟羽从来没有回头看过他,也从来没正眼看过他。除了一起出任务,两个人的交流少得可怜。
他想约孟羽出去吃饭、看电影都不敢。
微信里被置顶的那个人,从来没主动给自己发过信息。
宁子安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想起他暗恋多年的人,也是够悲哀。
他失神良久,终于又被变态捏住了下颌骨。
电子机械的声音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气:“你在想谁?”
宁子安撒谎:“……谁都没想!我不想被男人操!你他妈的……他妈的……”
变态不顾宁子安的哭喊,在手上施力,把男人白皙的脸蛋上捏出了指印:“说谎。我知道你在想谁。”
“我没有!没想他!”
“‘他’?到底是谁?你喜欢谁?”变态没想到真能诈出个人来,一时间惊呆了,连连追问。
宁子安死都不能说出口:“反正不是你!你这个死变态!!”
变态放开宁子安,紧接着,便传来了解开腰带的声音。
胶带上的金属微微碰撞,宁子安心道不好,连忙挣扎:“操!死变态!别碰我!!”
当巨大的性器抵在下体上的时候,宁子安的心跳都快溢出到嗓子眼了。
那凶器的直径可观,头部怎么顶都进不去小小的花穴,总是被黏湿的液体所滑开,变态也受不住了,一把将宁子安抱起,按在了自己下体上,向上抛了一把,再准确地一顶——
“不!!!”
巨物连根没入。
花苞被完全开拓,阴唇翻绽。
宁子安痛得长大了嘴巴,眼泪无声地滑落,跟他的口水汇聚到一起。
血腥的气息钻进鼻翼,他流血了。
', ' ')('太大了,难以想象一个男人的阴茎居然有这么大,又常又粗,十分滚烫,脉络清晰,把宁子安的花穴撑到了透明。
痛,整个人都像被撕裂了一样痛。
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涨得发麻,发酸。
宁子安早已说不出话来,双手依旧被绑在床头,整个下身却牢牢坐在了变态的身上。
钉死了一般,动弹不得。
变态也不好受,太紧了,太窄了,好想不顾一切在里面冲刺,把这个男人生生操死在怀里——可他不能那么做,那样的话宁子安会承受不住,搞不好还会晕过去。
缓慢地动了动性器,体会着这至高无上的快感。变态把脑袋埋在宁子安颈窝里,满足地低喃:“你看啊……你是我的了,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知道吗?我好幸福……幸福得快要死去了……”
宁子安感受到他在缓慢抽插,幅度不大,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却不重,甚至还称得上是温柔。
宁子安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我杀了你——混蛋——狗日的大变态——我他妈一定要杀了你——”
变态跪坐在床头的位置,爱惜又痴迷地抚摸着宁子安的细腰,在紧致的蜜境中继续探索:“你这么紧……已经杀了我了……我好爱你……好爱你……”
宁子安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痴汉破了身,早已生无可恋。
他原本还想过,不然就给孟羽下个药什么的,贡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宝贵的第一次,没了。
“死变态……我能活着出去……一定会杀了你……你给我等着……”
变态比卡丘完全忽视了他的话,动作越来越大,呼吸重得惊人,硕大的阴茎已经忍耐到极限,在花穴中跳动着,抽送着,先退出半根,又一股脑狠狠捣了进去!
“唔——”宁子安惊呼出声,夹紧肉穴,想把这可怕的东西排斥不出。
变态爽得差点没都交代了,他抱紧宁子安,迷恋地在对方脸上落下细碎的吻,一手环住宁子安的腰部,一手从宁子安背后穿过去按在宁子安的后脑勺上,强迫宁子安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宁子安用尽吃奶的劲吐了口唾沫,可惜杀伤性并不大,也不知道吐没吐中:“你做梦……”
变态狠狠地吻住他,强迫他跟自己深吻,下身也开始有规律地进攻。
宁子安不由得张开了嘴,随着律动上上下下,止不住呻吟、闷哼:“嗯、嗯……不……有点快……啊、啊、啊……!”
其实根本不快,但他刚被开苞,根本承受不住,不禁又哀求道:“慢、慢下来……太快了……轻点……疼……好涨……呜呜呜呜疼!!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连呼吸都呼吸不好,一口气能断开八次。
变态感受到宁子安为他分泌出了更多的蜜液,好像逐渐在接受自己。他不禁又吸住了男人的乳头,着迷地自白:“你好紧……好软……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知道吗?”
宁子安无心交谈,只知道抽泣,像在乘坐过山车。
变态狠狠地咬住那小小地乳尖用于惩罚他的无视:“你知道吗?啊?!对哦……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想着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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