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某只大小姐的大脑回路构成不同的商栎则觉查到事态有些严重。鱼是不可能不偷腥的,因为尝过第一次,就一定会有下一次。
同理可证,要是商情习惯了随便就亲上来,或许会成为两人关系的一个非常不稳定的影响因素。
太纵容商情了吧,她对自己有些恼。
原先在军训的时候,这种行为就应该要严令禁止的。如果,失控的话,摇摇头,唯独这一点,她绝对不能允许。
这么想着,她的思绪随即放空了一阵子,大脑里激烈地讨论着,在选择最好的弥补办法。
而在商情眼里,商栎则是保持着一种生人勿进的目光,最可恶的是,‘生人’里居然包括她。不可以这样,商栎是她的姐姐不是么,应该要包容一切的她才对。商情越想越觉得心头的莫名滋味难以忍受,手一把将商栎拉到墙角。闭上眼,顺着刚才的吻继续。
只要不看见,是不是可以装作一切正常?总之,商栎一定不会对她怎么样。
虽然商情并不了解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也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她为什么要忍耐自己的不爽?只要她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失败过。
商栎身上没什么力气,一时惊讶于商情居然敢再次这么做,没有来得及反抗。她看着商情姣美的脸,睫毛一垂,还是没想到解决办法。或者说,有彻底解决的方法,但代价过大,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她们重叠的身影在背光的墙角,夕阳的余晖混着外面世界的一切被阻隔在窗帘外头。天色渐晚了,商情还是顽固地保持这么一种姿态,想要证明她自己都不了解的东西。
商栎试图说服自己纵容内心的渴望,另一方面,理智的选择早就摆在面前,思绪两厢缠斗,于是她的身体没有动作许久。
这样,也就让商栎有时间来体味商情的吻。暖暖的唇瓣紧贴着,商情的kiss更近乎于小孩子之间的亲亲游戏,单纯的,带着她熟悉的任性。
呐,小时候和现在一点改变也没有。
没有改变,但自己早就变了不是么?了解自己的贪心,所以更加节制;明白自己的渴望,所以更要压抑。
你个罪人,商栎盖住心井,双手缓慢、理智、强行地推开了商情。
“商情,亲够了吧。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做了,很奇怪啊。”商栎目光晦涩难明,手背用力抹了抹唇,径直走到旅行包前,转移注意力,整理东西。
商情呆呆的,抹唇那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过洁癖不许对她使用的吗?她不过是顺从自己的本能想法,为什么商栎不能接受呢?
“商栎。”商情只犹豫着吐出了那人的名字,却想不到下文。她的目光疑惑而天真,看得商栎身体难堪的一震,于是更加忍耐。
好不容易在文肠里九转了话语,商栎试着以最委婉的方式说出:“乖。或许你该找个男朋友了,老是黏着我要亲亲算怎么回事?你,根本不理解你在做什么吧。”
“我的确不知道。”商情这么直接的回答,凑过去坐到商栎旁边,大概是因为潜意识觉得这样更能靠近她想知道的答案,“我真的不知道算是什么理由。但是,商栎,我更不明白,你又为什么要拒绝?”
“一般人都会觉得这种行为很奇怪吧。”商栎巧妙地规避了商情的目光,似是很合理客观地探寻原因,“按照生物学,应该是你的雌性荷尔蒙分泌过多,俗称‘春天’到了吧。”
“你在回避我?”商情不满地看着商栎掉过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让她有一种找到头绪的兴奋感,于是没有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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