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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开陈星燃的手,腰身往里一挤,那硬邦邦的东西立马戳在陈星燃的腿间。
晏牧星反手盖住陈星燃的额头,然后往后压着。
这个动作,使得他脑袋只能被迫后仰,颈线拉长,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晏牧星埋首,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嘶……”陈星燃皱眉痛呼,声音颤抖:“你们现在也应该成年了,怎么还做这种逼迫人的事。”
晏牧星磨着牙齿的动作一顿。
陈星燃:“是还想着拿以前你们乱拍的照片威胁我吗?晏牧星晏牧野,你们幼不幼稚,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
他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哽咽嘶哑,两眼红着,瞪着面前的晏牧野,目光罕见的凌厉。
陈星燃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从一只温顺迁就的小兔子变成了会咬人的小狗,晏牧野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原本的阴郁和焦躁莫名散开,突然展开一个十分乖巧的笑。
和当初引陈星燃入洞的笑容一模一样。
陈星燃后脊莫名一寒。
晏牧野:“你会告我们吗?说我和哥强奸你,这样告吗?”
此时此刻,陈星燃只觉得面前的青年是一只凶残又恶劣的狼,逮着你的脖子就不会放嘴,还要将獠牙深深刺进你的皮肤里,硬生生把你的血吸干才肯作罢。
陈星燃突然冷静下来了,对付这两兄弟,他知道自己越纵容,对方就会越蛮横。
晏牧星的手还在他身上乱摸着。他们深知陈星燃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乳首,腰窝,大腿根……
许久未曾欢爱的身体被他们挑拨的颤栗,陈星燃努力让自己声音平静下来:“不是要做吗,那就做好了,但我以后不会在任你们差遣,你们要是逼急了我,就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他说着,趁着两兄弟愣神之际,从晏牧星怀里挣脱开来。
垂着眼,他左右两只手各自摸上两兄弟的胯下,寻着记忆,故作老练镇定的攥着那两根性器套弄着。
明明眉眼还是一样的温顺,却又和以前不一样了。
坦荡大方的像是约炮一夜情一样,眼神带着丝丝疏远,刺得两兄弟心十分不舒服。
晏牧星脸阴得厉害,抓住他的手,嗓音无波无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陈星燃抬眼看他,笑得有些涩然,“那是怎么样的?这样吗?”
说完,他就站直身子,在两人中间单膝落地。
晏牧野阴茎还直愣愣的挺立着,他只看了一眼,就垂下眼一口含住。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那硬挺肿胀的家伙,只见肉棒以可见的速度在他嘴里变大变硬,陈星燃吐出来,眸光静静的又偏头去拉开晏牧星的裤子拉链。
等那同样粗壮的阴茎弹出来,他毫不犹豫的埋首含在嘴里,没过一会,那东西就变得又大又硬。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还在安抚那边被冷落的欲望,就这样,他放浪的辗转于两兄弟胯间,做着最下流的事,偏分神色坦荡沉静。
等两兄弟呼吸变重,他才把东西从嘴里吐出来,沾了液体的唇亮晶晶的,陈星燃上挑着眼看他们越发暗沉的眸子,脸上的笑也不知是讥讽还是自嘲,“哈?是这样吗?”
他话刚刚一落,晏牧野就粗鲁的把他拽起来,掐着他的脖子,凑近他,呼吸粗重。在说话时,陈星燃竟然觉得他像是要哭了一样,有着重重地鼻音。
“学长,你为什么要故意惹我们生气,明明我们分开这么久,你应该想我们的,为什么一见面就要惹我们生气。”
晏牧野越说,呼吸就越急促,最后他干脆直接扯掉陈星燃的裙子,分开他的双腿,炙热的阴茎抵在那狭窄的入口,作势而进。
陈星燃本来故作冷静的心也变得有些慌乱了,那根东西太大,刚刚摸到的时候,他就隐隐发现比以前还要粗壮几分,要是这样插进去,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他不死也得折半条命。
直觉告诉他不能在刺激这两兄弟,或许顺着毛捋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晏牧野这副样子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不想承认,于是只能红着眼恨恨转过头不看他。
“要做就做。”他声音有些哽咽沙哑。
没顺着毛捋,反而还把毛给拔了。
晏牧星在一边看着他,表情无波无澜,气压却足够低。
眼看着晏牧野怒火中烧,打算压着人提起枪就开干了。他心里烦躁,啧了声,火气不比晏牧野少,但至少还有点理智。
于是他抢先一步拉过陈星燃,抱着他压在墙上,然后分开他两条腿挤进去。
晏牧野愣了一瞬,然后黑着脸咬牙说:“哥!你干什么!”
晏牧星亲上陈星燃的脖子,两手在他身上掐弄着,压抑着声音,嗓音含糊不清:“我先来,我怕你把人给捅坏了。”
身上的裙子被撕扯成了一块烂布挂在陈星燃的身上,晏牧星看似冷静,实则那眼里的阴霾浓烈,像是一团剥不开的浓雾,配上他那张妖冶的脸,活脱脱的一个夜
', ' ')('面修罗。
他抚摸的手法并不温柔,似乎要把一腔怒火从亲抚的动作中宣泄出来,他亲咬着陈星燃的锁骨和乳首,没一会那里就青紫一片。
晏牧星没急着把东西捅进去,而是先给陈星燃撸射。
虽然手法并不温柔,但在痛苦与快感的复杂交织下,反而让许久没有欢爱的陈星燃射的很快。
看着因为高潮而痉挛喘息的人,晏牧星低下头,就能看见那张刚才还清冷疏远的脸露出了薄薄地红。
擦了粉霜的人面容清艳,眼神迷乱,因为高潮余味还轻轻喘息着,唇一张一合。这副模样和先前有很大差距,但骗不过曾经日夜相处过的人。
晏牧星心里一动,按住人的后颈,嘭一声直接把人翻过去压在墙上。
把手上的精液尽数抹在陈星燃臀缝里做润滑,然后就扶着硕大的阴茎一点一点的顶弄着。
他没进去,看着陈星燃故作冷静却微微颤动的肩,心里那阴沉的郁结之气才消散一点。
“怕了?”他冷嗤一声,殊不知自己那点情绪早就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得意。
然而陈星燃却不如他的意,咬着牙,道:“晏牧星,你不行就让晏牧野来。”
一句话,成功的让另外两个人愣住。
晏牧野胯下硬挺的阴茎颤动两下,本来还阴沉沉的脸上闪过一抹异样。
和他不同的是,晏牧星身上那股气压简直降到零点,眼神冰冷的能冻死人。
他掐着陈星燃后颈,逐渐加大力度,感受到身下人微微紧绷的身体,他冷笑一声,长指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抵着穴口,一寸一寸的拓开那许久未曾造访的领域。
“唔……”
狭窄的地方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一开始并不好受,跟铁棍一样插在里面。陈星燃死死咬着唇,泪光闪烁,但就是没在叫一声。
过了会,晏牧星就按着他的肩慢慢抽动起来,陈星燃适应了一会,就慢慢不在觉得那么痛了,但打心里又不想让两兄弟舒服,脸上没露出半点欢愉臣服之色。
晏牧野也不可能真的在一边等他哥操完在上。毕竟这个人跑了这么久,现在近在咫尺,他恨不得把人从里到外操烂才好。
陈星燃脸贴着冰冷的墙,被晏牧星压着操弄,身后的人一开始还算冷静,但到了后面显然染了情欲。
那根凶器狠狠地在他身体里抽插,温热的呼吸急促,悉数喷洒在他的后颈,让他又痒又麻,受不了这种许久未有的亲热,不自觉的缩起脖子。
没过一会,他贴着的墙就变成了一个结实温热的胸膛,抬眼一看,就撞进一双沉得深谙的眸子。
晏牧野笑着的时候,总是会露出浅浅地酒窝和一颗虎牙,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是被光折射过的清湖,明亮又好看,因此总是会让人放下戒备。
相反,他若是不笑,那股压迫性和攻击性如山雨欲来,让人只想到逃避。
晏牧野就这样抱着陈星燃,让他的头埋在自己的颈间,自己则咬着他的耳朵,这样那边的晏牧星每顶弄一次,他都能听到那破碎忍耐的呻吟。
他亲着陈星燃的耳朵,那颗尖利的虎牙总是若有若无的刮着那里的嫩肉,一双手一会掐掐陈星燃褐红色的乳首,一会套弄着他半软的阴茎。
两方夹击,陈星燃的呻吟越来越露骨,他像是不想承认一样,也不想让两兄弟心里舒坦,还小声喘着气嘲讽。
“晏牧星,你是没吃饭吗,用点力行唔……”
晏牧星如他的愿,那根粗壮阴茎一直狠狠顶着他的骚点,“爽吗?”
陈星燃手攥着晏牧野身上的衣服,额间蒙了层细汗,指节都泛白:“……就那样……”
这边的晏牧野已经亲到了他的锁骨,舌头游离向下,卷上那浅褐色的乳头,吮吸撕咬。
陈星燃受不住呻吟几声。
等晏牧星在体内射了之后,陈星燃推开他们俩,白精顺着他的臀缝一路下滑,他两股微颤,找到一块干净的厚垫躺上去,在两兄弟如狼的注视下,分开双腿。
他脸色红润,偏分眼神却很清明,对晏牧野说:“不来吗?我待会还有事,没时间在这陪你们玩。”
一句话,让两兄弟彻底脸黑。
同时,又被这样的陈星燃给撩得血脉喷张,胯下凶器坚挺又粗壮。
晏牧野操了一声,长腿一迈,两步过去就拽着陈星燃的脚踝往下一扯,憋成紫红色的性器抵上还在流精的玫红色穴口,随即腰身狠狠一挺,噗呲一声,就全根插了进去。
比起晏牧星,晏牧野抽插的更粗鲁猛烈,身体里就像有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插来插去,又麻又胀。
陈星燃被撞得上下起伏,呻吟声断断续续,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颤着声音道:“晏牧野,够……够了……慢……慢点唔……你疯了吗!”
伏在他身上的人背着光,一半的的五官都被阴影笼罩着。
他紧紧将陈星燃盯着,染了欲望的眸子变成了猩红色。晏牧野笑着,脸颊旋出浅浅地酒窝
', ' ')(',眼里的光忽明忽暗,俊美的脸因他病态的笑显得有些疯狂,看得人心里一颤。
他说:“阿燃,我操的你爽吗?你别走了好不好,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我都好想你,你明明也很舒服,为什么要跑呢。”
陈星燃喘着气,被他顶弄的视线模糊,但恍惚间,他看到了那张本来还有些委屈伤心的脸,渐渐又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暴躁又嗜血的模样。
他抓着陈星燃的双肩,冲着他低吼,“你不能跑,你就该乖乖待在我们身边,你他妈要是在跑信不信老子就把你腿打断,拴在家里让你每天学狗爬,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放了你——”
“啪!”
一声彻响,打断了晏牧野低沉又病态的声音。
接着空气就陷入恐怖的安静。
陈星燃手微微颤着,双眼通红的看着还伏在他身上的人。
晏牧野从小都被人捧着夸着,似乎是不敢相信有人打他一样,睁大着双眼,呆愣着不动,没过一会,他精致的脸上便多了一个红彤彤的印子,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像是这才传入他的神经。
他看着陈星燃,动了动嘴唇:“你打我……”
不止是他,就连一旁的晏牧星也被这巴掌暗暗惊住。
滑稽的是,晏牧野那根粗壮的性器尚还插在陈星燃的身体里,而陈星燃也因为羞愤急喘着气,连带着那裹着阴茎的穴口快也速收缩着。
陈星燃咬着牙:“晏牧野!你别太过分!”
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怎么了,陈星燃看着晏牧野那红肿的半张脸,心里除了有出了一口恶气的快感,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堵闷,连带着声音也沙哑颤抖着。
这时晏牧星回过神,看着晏牧野不对劲的表情,皱了皱眉,操了一声,随即就把他弟给从陈星燃身上给拽了下来。
那根湿漉漉的家伙也跟着从湿软的地方滑出,发出啵的一声闷响。
晏牧星把外套脱了扔给陈星燃,对他说:“你先走。”
陈星燃一愣,似乎这才从打了晏牧野一巴掌的情景中回过思绪。
他看着晏牧野越来越阴沉的脸,那双眼睛深谙的可怕,将他盯着,如淬了寒冰一样的阴冷。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晏牧野,像是即将撕碎猎物的野狼,让人从骨子里感到了恐惧和害怕。
陈星燃甚至觉得,如果他继续在这待上一刻,晏牧野会不会真的把他腿打断,然后找个东西把他拴着。
“我……”
他只呢喃了一个字,就转过头,慌张的逃了,连带着裹着晏牧星的衣服,跑的很远很远。
疾风灌入他的耳里,呜呜的响。
晏牧野最后的眼神像是一根针扎在他的心里,牵起密密麻麻的神经,很不舒服。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就连后穴火辣辣的还流着白精他也顾不得。
“嘭”一声,陈星燃推开寝室的门,大口大口喘着气,宿舍里原本还在打游戏的三人听到动静,齐齐看过来。
等看见衣衫不整,还提着裙子的陈星燃苍白着脸立在门口,都不约而同安静了几秒,接着就同时一声:“卧槽!”
那一瞬间,陈星燃仿佛才从刚才的世界中抽离出来。
眼前是他熟悉的寝室和室友,温暖的灯各自照着书桌,甚至空气中还隐隐漂浮着泡面的味道,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和熟悉。
陈星燃吐出一口气,指尖颤了一下,唇角牵起一个如释重负的笑。
当夜,一宿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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