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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做什么!”
陈星燃被晏牧星蛮横的拖到大床上,一旁的晏牧野压制住他,将锁链一头的皮制项圈套在他颈脖上,然后掰开他的唇。
有什么甜涩的东西滑进了口腔,入口即化,陈星燃睁大眼:“这是什么……”
晏牧野笑得有些冷:“能让你听话的东西。”
说完,他将手里的链子猛地收紧,哗啦一声脆响,逼近他,咧嘴一笑,眸底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学长昨天为什么要骗我们,说是有事耽搁,实际上是发骚勾引人去了吧。亏我和哥还说这几天不打扰你,让你专心备考对你好点,结果呢?不听话的狗果然还是要教训才能乖乖地。”
晏牧星拿过一边的润滑液,扔在床上说:“那女的长得还行,喜欢她?看来我们是还没有把你操够,才让你下面那根狗屌管不住想伸进女人的洞里。”
陈星燃嘴唇颤抖,立马就明白了什么,“你们误会了,我和她只是朋友,你们先松开我好不好,真的,我没骗你们,昨天是真的有事……”
“管你怎么说。”晏牧野拿过一边的蛋糕,长指抹上淡粉色的奶油,然后伸进陈星燃嘴里搅动,语气似是更生气了:“我和哥,最讨厌不听话的狗了。”
晏牧野:“白天玩得挺开兴吧,便宜你了。你不知道,在今天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老子就想把你拴着干了。”
两人摆弄了一会,大概过了几分钟,陈星燃便感受到体内有一股奇怪的热源从血液蔓延开来,火热瞬间侵蚀着他的神经,嗓子突然干渴的可怕。
眼前的视线也渐渐恍惚变得梦幻起来,意识到那不是普通的迷药,陈星燃张大嘴喘息着,眼睫颤动:“这……这是什么……你们给我……吃的什么……晏牧星……”
“水……给我水……”
“牧野……我好热……”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全身像是火烧一样,又渴又热,意识涣散沉重。
晏牧野贴在他身上的肌肤,冰冰凉凉的,让他迫切的想要更多。
他摩擦着身下的床单,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
恍惚间,陈星燃看到晏牧星手里拿着块精致小巧的蛋糕,他以为又要被喂什么奇怪的东西,没被固定住的脚胡乱蹬着。
他大叫一声,直接蹬了过去:“别过来!”
蛋糕无声的被掀落,奶油弄脏了晏牧星的身体。
蛰伏在丛林里阴茎,大腿根,小腿外,还有光裸的脚上,都沾上了甜腻的奶油。
晏牧星眸光肉眼可见的变冷,下一秒,他撑在床上夺过晏牧野手里的链子,然后快速在腕上绕了几圈,只听锵的一声,陈星燃就被他从床上粗鲁的拽下来。
“不想吃?那我就偏要你吃的一点不剩!”
说完,他就拽着链子把陈星燃的脑袋按到小腹上,“不是渴吗,舔干净就给你水。”
陈星燃急促的喘息着,浑身无力,跌在地上,像是晏牧星一松手,就会失去意识一样。
他伸出舌头,脸颊贴着温凉舒爽的皮肤,很是迫切的舔干净晏牧星小腹上的奶油。
胸腔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的侵蚀。
一切都显得极不真实,晏牧星的指令是耳边能听到的唯一声音,唇舌裹住晏牧星胯间昂扬的阴茎,甜腻的奶油味充斥着口腔,却是让他嗓间变得越来越干渴。
接着又是大腿,小腿,这时,晏牧野来到那身后,他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将陈星燃的双腕攥着反压在后,那根肿胀的阴茎抵在那战栗的腿间。
因他的动作,陈星燃后脊下压,臀部抬高,凸起的肩胛骨也因此比先前更明显,微微颤着,如两片羽翅,即将破骨而生。
晏牧野抵在穴口的性器戳弄几下,因为药物的原因那里已经分泌出充足的淫液,随便挤出点果香味的润滑液抹在性根上,便对着那收缩的穴口缓慢一顶。
那两块凸起的骨头,颤的更厉害了。
陈星燃颈线拉长,动了下臀,瞳孔睁大一分:“唔……”
他无声的呜咽着,眼角湿润的地方被灯光照的绯红,晏牧星将手里的铁链往前一拽,额头便撞到那结实坚硬的小腿上。
“继续。”
头顶上落下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陈星燃仰头茫然的看着他,额间蒙着层细碎的薄汗,溃散的意识变得忽轻忽重。
他像是身处云端的浮云,稍微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
晏牧星以为他要卖惨求饶,却不想下一秒那脑袋就轻轻垂下,等脚背上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他才愣了下。
是没想到,陈星燃会真的毫不犹豫的舔他脚。
没有挣扎,没有求饶。
舔得还十分迫切卖力。
“你这药到底从哪儿买的。”
晏牧星脚趾被软热的舌头舔过,他垂下头,将腿移开一点,下一秒,他就看见那脑袋跟着贴过来,软热的舌头继续舔舐着。
心里没有
', ' ')('震撼是不可能的。
晏牧野:“国外的玩意儿。”
他边说边抽插着,陈星燃就这样被他反扣着手压在后面,随着抽插的动作身体前后耸动,俯首舔脚的姿态,流畅漂亮的背脊线条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脆弱温顺。
卑贱的让人想凌虐。
当然,他心里的震撼程度不比晏牧星少。
他没想到这药这么野。
同时见陈星燃舔他哥的脚舔得那么痴迷,心里无端升起一点妒火,于是骑着陈星燃干得更狠了。
陈星燃舔干净了奶油,后穴里顶弄的肉棒让他吐出的呻吟多了丝干涩的哭腔,他大喘着气,额头抵在晏牧星的膝盖上。
“热……”他哭叫着,“碰碰我……好热……抱抱我…晏牧星…”
他像是疯了一般脸贴在晏牧星大腿上蹭着,火热的脸红彤彤的,没一会就烫热了温凉的肌肤,然后又立马寻求新的地方,如此反复,像是犯了毒瘾。
他血液神经如被业火团团围住,全身上下都是宣泄不出的火热和难受。
他的视线里是晏牧星硕大的阴茎,直挺挺的,上面水光潋滟,似是想到什么,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嗓间的干渴让他迫不及待的凑近那里,然后吞咽下那尺寸粗大的东西。
硬烫的肉棒还残留着奶油的甜腻味道,经络遍布的茎身磨擦着喉道和口腔里的软肉。
他每一次都会含到很深在吐出,吞吐的频率比平时要快得多,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来越重,唇瓣被磨弄成艳丽的玫红色,硕大的龟头戳弄的他止不住干呕,生理性泪水止不住的簌簌流下。
然而他似是没感受到,自虐似的将那阴茎吞咽到喉道深处,吞咽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接连溢出,颈脖下巴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他疯狂口交的动作让晏牧星眸光深谙,呼吸逐渐加重,敏感硬胀的性器置身的地方比平时更热更软,陈星燃迷恋又渴求的卑贱姿态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伴随着那边晏牧野用力的插弄,他挺动着腰胯,按着陈星燃的后脑,配合着插得更深。
晏牧星射了,是历史以来陈星燃给他口交射的最快的一次。
而陈星燃也是头一次迫不及待的吞下那腥涩的白精,甘露止渴般,温暖的口腔还意犹未尽的吸嘬着龟头顶端,等吃到最后没有了,他不甘心似的含着那变软的性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扫过那上面的小孔。
晏牧星心里有些不忍,但面上没什么表情,拉开胯间疯狂的人,看着他满是泪水的脸,满脸潮红的望着他。
“渴……晏牧星,我渴……求求你……让我吃好不好……在射点行不行……我好难受……”
那边的晏牧野听闻,直接按着那后腰狠狠一挺,“操!”
硕大的阴茎顶在那肠道深处,电触般的快感让陈星燃身体痉挛一瞬,腿间的性器颤挺着,仰着脖子呻吟出声。
晏牧野松开了他的手,转而抱着他的腰起身。
陈星燃被扔在了床上。
冰凉的床被让他舒服的叫出声来。
晏牧野将他的腿扳成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那插在甬道里的器官噗呲噗呲进入抽插着,殷红的肠肉吸裹着那粗硬的茎身,啪啪啪的声音有频率的落在房间,淫靡的疯狂。
陈星燃被顶得意识涣散,呻吟声大胆又甜腻。
手臂吃力的攀上晏牧野的脖子,火热的掌心触到温凉的细汗,他渴望得到更多,胡乱的摸着,甚至仰头舔着晏牧野的脖子和肩膀。
温凉的薄汗被火热的唇舌卷走,陈星燃热情的像是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浪荡的婊子,让晏牧野胯下胀得发疼,只想把这个人狠狠操死,让他再也发不了骚。
“啊……哈啊……晏牧野……”
陈星燃呻吟着,哭叫着胡言乱语:“快点……呜呜…哈啊………”
“肏我啊……肏我啊牧野……我受不了了……”
破碎的呻吟声夹杂着哭腔。
“……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啊……嗯啊……好深……太深了……够了……啊……”
“别射里面……求你了……”
“牧野……晏牧野……我嗓子好痛……唔……”
“别射里面……哈啊……啊……”
“射我嘴里……晏牧野……我想吃……我好难受……让我吃……”
“求你了……”
“啊!”
陈星燃像个痴了的疯魔,手臂抱着晏牧野的颈脖,死死攥着他的头发,牙齿咬住那紧实的肩膀,双眼通红,眼睫湿颤,被插射的性器颤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白精,他全身痉挛着,呼吸窒住,垂下的睫毛抖动着,指节都攥出了森然白意。
“操!”
晏牧野被那痉挛的肠肉绞裹的额筋突突直跳,软热的肠肉吸附着茎身,爽得他头皮发麻。
陈星燃浪荡的呻吟更如同一剂强烈的春药,尽管肩膀被咬出了血,头发被这胆大的家伙不知轻重
', ' ')('的攥着,那灭顶的快感也如同狂狼一般席卷全身。
他狠狠抽插几下,便将性器拔了出来。把脖子上缠着的两条手臂拿下,然后跪坐在陈星燃胸前,那狰狞颤动的胀红阴茎直戳在他下巴处。
掰开他的嘴,晏牧野一捅到底:“不是要吃吗?操!真他妈的贱,上赶着吃男人的精液,陈星燃,看看你骨子里到底有多骚!”
陈星燃像是没听到一样,泪水顺着绯红的眼角流下,胸膛起伏剧烈,舌头吸着龟头顶端的马眼,等到那腥涩的液体被吸的一滴不剩,刚浸润过的嗓子不一会就又变得火热干涩起来。
压抑难受的呜咽声落在空气里。
让人听了有些心疼。
晏牧星单膝跪在床沿,将缩在一旁哭吟着的陈星燃重新摆了个姿势。
他将陈星燃双腿分开,臀部抬高,让他跪趴在床上,手里的铁链子往后拉扯着,陈星燃本来还埋在枕上的脸立马就被迫后仰着。
像是一个牲畜,被人骑在身上,牵着脖子控制方向。
后穴原本淡色的穴口已经被操的泥淋不堪,成了艳丽的玫红色,穴口一缩一缩的,殷红的穴肉隐约可见,淫靡的让人想操烂。
晏牧星觉得陈星燃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要不然怎么外表看着那么干净文静,这下面的地方却不要命的吸着他的东西不放。
陈星燃两手撑在床沿,晏牧野赤脚踩在深灰色的地毯上,随手拿了瓶事先备好的红酒。
晏牧星扶着半硬的阴茎,圆润硕大的龟头磨弄着陈星燃的臀缝,抬眼说了句:“拿点儿东西过来。”
“啧。”晏牧野心领神会,拿了几颗葡萄和草莓。
将红酒灌入陈星燃嘴里,苦涩的液体滑入嗓喉,喉结快速滑动,温凉的液体浸润干热的嗓肺,舒服极了。
陈星燃两眼迷离,唇角溢出丝暗红酒水,顺着下颚一路滑至颈脖。
然而还没等他喝尽兴,就见晏牧野反手抽回,着陈星燃塌下的背脊,缓慢倒下。
红色的液体打湿了年轻清瘦的身体,顺着皮肤纹路,一路滑落至股沟,滴落在床上和地下。
与此同时,火热空虚的后穴也乘机抵入一个冰凉的物体。
那东西似是被狭窄的甬道挤破,渐渐流出了凉凉的汁水,陈星燃浑身火热被这两方清凉浸湿,那种极致的舒爽快感让他哭出了声。
然而这份快乐只持续须臾,身体里的空虚和火热感便席卷神经,那种宣泄不得的欲望让他紧紧抓住晏牧野的手臂,伴随着后穴被粗硬性器撑开的那刻,他呻吟着恳求。
“嗯……酒……让我喝……啊!”
晏牧星阴茎整根挺入,随着大床发出一声闷响,陈星燃也被顶到晏牧野的怀里。
而后很快,脖子上的项圈就突然收紧,空气突然变得稀薄起来,晏牧星从后面拉拽着链子,让他如牲畜一般被人骑着操干。
卑贱又可怜。
晏牧野呼吸加重,方才还半硬的器官此时已经慢慢变得胀痛起来,顺着陈星燃往后拉长的颈线,他舌齿并用着舔净那上面暗红的酒,所过之处一片青紫。
手抚上那胸前战栗的乳首,将陈星燃抱起,尖利虎牙叼住一边重重地碾磨,另一边也被长指肆意的揉弄搓着,不过片刻,那两颗乳果就变得殷红一片。
陈星燃受不了这种刺激,后穴的肉棒每插一下,电流般的酥麻快感就袭入尾椎至上,晏牧野的唇舌让他又疼又舒服。
因为身体敏感又空虚,就连被牙齿刮咬的痛觉也变成了另类的快感。
他抱紧晏牧野,被迫后仰的颈脖被纯黑项圈勒得发红,双唇早已被磨得红润晶亮,张合着喘息呻吟。
“啊……晏牧星……快点……嗯啊……”
“咬我……快舔舔我,晏牧野……嗯哈……好舒服……”
陈星燃臀部摆动着,主动迎合着晏牧星肉棒的抽插,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嘴里吐出的呻吟越来越放肆。晏牧星被他骚浪的模样折磨的一股欲火直冲胯下,没忍住打了下那乱动的臀瓣。
啪一声脆响,白皙臀瓣瞬间红肿一片。
陈星燃:“啊!”
晏牧星声音听不出来是开兴还是不开兴:“陈星燃,你真他妈骚。”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着,那是爽的,额前微长的碎发被细汗打湿,随着顶弄的动作轻晃着,几缕发丝轻黏额间。
似是有点不喜,他将额前的碎发尽数撩至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精致深邃的五官轮廓分明,染着情欲的容颜却偏分隐着一半的讥讽和薄情,眼角藏着的泪痣暴露出来,让他整个人显得妖冶又冷漠。
而另一边的晏牧野,唇舌舔完那香甜的红酒,陈星燃原本干净白润的皮肤已经变得青紫一片,十分可怖。
他捧着陈星燃的脸,舌头舔舐着那咸涩的眼泪,而后又堵上那张吐出露骨不堪呻吟的唇,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学长,阿燃,你听话好不好,以后别骗我们了,我和哥会对你好的,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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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香弥漫两人的唇齿间,晏牧野发了狠的肆意侵略吸吮,陈星燃似乎也渴望着吞食他的津液,比平时任何一次都要主动疯狂。
晏牧野松开他,陈星燃却穷追不舍,那张唇被牙齿刮过,舌头吮吸过,此刻已变得十分红肿。
他恳求着晏牧野。
“亲我牧野……亲亲我晏牧野……”
晏牧野看着他快感与痛苦交织的双眼,突然想到那杨柳树下少年青涩干净的笑,火热的唇舌凑近陈星燃的耳畔,彼此的呼吸暧昧的交缠着。
“学长,你喜欢谁?”
他被情欲染上的声音低哑的吓人,还没等陈星燃说话,他便抓紧那被勒红的颈脖,修长手指覆在两指宽的黑色项圈上,和刚才还算温柔的样子截然不同:“不管你喜欢谁,你都是我们的狗,被拴在这儿发着骚,舔着鸡巴,求老子操你的狗。”
“你不是骗我们去勾搭女人吗,你猜她看到你这求操的贱样儿会怎么样?看你上面这张狗嘴吃着我们鸡巴,还不要脸的吃我的精液,下面那洞被操的又烂又软,捅进去一秒就骚得缠着老子鸡巴不放。陈星燃,你真骚,被操成这副样子,也不知道你对女人还硬得起来吗。”
陈星燃被欲望折磨的意识,彻底被他贬低的话语击溃的四分五裂。
他没说话,只张合着唇无声的呻吟喘息着。
身后的晏牧星拽着手里的链子,似是不满他的反应,往后拉扯一分,陈星燃脖子被迫后仰着,本就稀薄的空气变得少之又少。
“阿野,一起操。”
晏牧星丢下一句,就牵着陈星燃调了个头。晏牧野唇角一扬,拍了拍陈星燃的脸,眼尾微弯,勾起一个称得上今天最灿烂的笑。
“阿燃,我和哥要一起操你了,你喜不喜欢。”
陈星燃意识漂浮在深海里,随着两兄弟的作弄越沉越深,他只遵循欲望吐出沙哑又疯狂的呻吟,此时却是像在无声的迎合着晏牧野。
晏牧野抱起陈星燃,躺在床上,粗壮的阴茎顺势抵在那贴合严密的穴口,因为被大肆操干了几次,又因为药物原因,身体主人的兴奋早已分泌出大量的热液。
晏牧星帮着他弟贴着性器插进两根长指,“进来。”
说完,伴随着陈星燃战栗的身体,晏牧野圆润硕大的龟头抵着那处,缓慢插入。
“嘶,好紧。”他喟叹一声,看着上方陈星燃微颤的肩膀,张嘴直接咬上。
“嗯……哈啊……”
等他插进去三分之二,晏牧星就适当性的退出一点,然后晏牧野就挺身一插,两人一进一退,如此往复,配合的极好。
陈星燃脸色也由白色慢慢变的红润,身体随着两人的顶弄一阵痉挛颤栗,腿间的性器渗出了淫液,也不知道是射了多少次,有过多少高潮,只知道嗓间干哑的可怕,除了那嗯嗯啊啊的呻吟,他再也吐不出其他的字。
啪啪声萦绕在四周,与外面寂静的夜晚形成鲜明对比,被操开的穴口滴落出草莓鲜红的果肉汁水,裹杂着透明的葡萄液体。
过了许久,等那两根粗壮肉棒接连退出,殷红未合的穴口渐渐流出一股一股的白精,混杂着那泥泞的果肉汁水,淫靡至极。
极致快乐与痛苦的交织,让即将入夏的夜晚,显得极为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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