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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陈浮的身体似乎僵了一瞬。
果然是一点经验也没有啊……自己不会吓到他吧。郁谨几乎是怜惜地想。
他轻声道:“闭上眼睛好吗。”
陈浮果然依言闭上眼,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的郁谨心都要化了。他一边继续舔吻着陈浮的侧脸,一边去解男人衣服的扣子,陈浮配合地抬手,赤裸精壮的身体很快展现在郁谨面前。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毫无防备,闭眼袒露在自己眼前的样子,胸肌与腹肌块垒分明,透着绝对强势又不过分夸张的力量感,郁谨的呼吸也粗重了一点。
他本应该按照教程,继续顺着往下亲的,胸,腹,更私密的更下方……可是郁谨在陈浮下巴处犹豫着留恋许久,还是不好意思直接啃上去。两人之前什么都没做过,一上来就亲这么隐私的部位,会不会嫌他太孟浪了?
思索着,手放在衣领上,郁谨也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正经肃穆的西装礼服被换下,一身轻薄洁白的贴身婚纱逐渐包裹住修长的躯体。胸前细小的钻石反射出莹莹光彩,笔直锁骨袒露,腰间收得极细,有丝绸花朵零星点缀,明明是不折不扣的情趣婚纱内衣,却又透着足以另任何一个男人怦然心动的圣洁感。
——其实这也应该当着伴侣面来换的。郁谨一边抖开如云般堆砌开来的婚纱裙摆,一边回忆自己看的那部三级片,他学习的对象只不过穿到一半,就被摁在地上,狠狠贯穿了,婚纱半挂在胸上,有一部分甚至被肉棒肏进了后穴里,下摆沾满精液……
回忆到那些毫不掩饰的肉欲交媾,郁谨舔了舔唇珠。今天他被灌了不少酒,还是面对渴求已久的爱人,理智早已开始飘离。
据说情趣服装更能挑起别人性欲,虽然之前他就告知过结婚对象自己畸形的性器官,陈浮也表示并不介意了,但还是有备无患好……郁谨暂时放开了陈浮,给自己又戴上一层蕾丝颈带,颈带上两条丝带向下蔓延,轻轻勒住了胸乳上娇嫩的乳珠根部,两个原本软软塌在乳房上的乳头被迫红通通地挺立起来。把洁白通透的面料顶出两个小小的鼓包,鲜艳的一小点红色若隐若现。
……自己的胸好小。郁谨有点嫌弃地撇了一眼胸前不明显的起伏,像是才发育开的少女的乳房,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
男人都喜欢大胸吧?自己刚才看到陈浮胸肌的时候,呼吸都停了一瞬。可是他这块地方根本练不出肌肉,胸一大,就和女人没什么区别了……郁谨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给两手抹上直没过肘弯的蕾丝手套,腿上的白袜是早已穿好的,一条与颈带款式相同的蕾丝袜圈卡在大腿根部。而细细的带子与一片薄薄的布料则兜住了下半身最淫靡的地方。
一切穿好后,他试探着把手重新放到陈浮身上,或许是感受到了不同于皮肤的,蕾丝粗糙的触感,陈浮睁开眼,足以令任何雄性大脑空白的场景猝然映入眼帘。
“……”
陈浮没有说话,眼睛却很明显地眨了一下,眼中的灰色不再是平常清晨一般的浅雾,浓重的深灰仿佛暴风雨即将沉沉来临。郁谨甚至能通过手下肌肉的起伏,清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好看吗。”郁谨有些羞赧地问道。
“……好看。”陈浮哑声道,他偏过头,握住郁谨的手,顺着蕾丝一路吻上去,直至郁谨唇边,“阿谨很好看。”
他身体前倾,似乎想要抱住郁谨,却被一把抵住了。
“等等。”郁谨下定决心要给今晚的新郎一个完美的“破处体验”。他一把推倒陈浮,背对着跨坐在他身上,先用双手套弄了一会儿男人早已挺立的性器,带着蕾丝的十指给肉棒带来完全不同的,混着丝丝疼痛的快感,龟头渗出的腺液很快湿淋淋沾了郁谨满手。
可是这点体液远远不够,陈浮的阴茎也太大了,要是真的就这样进去,自己下面一定会被撕裂的……
郁谨犹豫了两秒,便俯下身,直接含住了那根性器的龟头,上下吞吐起来,两只手不断轻轻揉捏抚弄着饱满的囊袋,舌头灵活地扫过男人敏感至极的马眼与冠状沟,时不时在顶端柔柔吮吸一口,离开时还会发出“啵”一声轻响。
他努力给陈浮口交过了一会儿后,有点迷惑地发现,男人的阳具确实被自己的津液浸得湿润很多,可不知为什么,似乎也大了一圈,把他整个口腔都塞得满满的,进出愈发困难,整个下颚酸胀得要命。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郁谨感受了一下,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想狠下心,直接扒开自己的花穴,一口气坐下去——他之前已经在浴室里给自己做过初步的拓张了。
郁谨把自己下半身那块薄薄的布料扯到花唇一边,不顾被拉扯的轻微疼痛,两只手捏住自己颜色浅淡的花唇,努力向两边扒开,中间很快显露出一个小小的,显然未经人事的,不断张阖的女穴口,呈现出从来没有被肏弄折磨过淡粉色,穴内软肉可怜地蹩缩着。
郁谨臀部发力,把自己身子往上提了一点,紧紧盯着陈浮青筋盘绕的肉棒,试探着想
', ' ')('要坐下去。
然而花唇甫一触碰到男人硕大的顶端,他便莫名两腿发软,腰部止不住地轻轻发抖。
——只是一个龟头,都又粗又烫,现在自己却要把这根东西主动地、完整地捅进那个窄窄的小口……郁谨深呼吸了几次,改用一只手撑开穴口,另一只手扶住陈浮挺立的肉棒,再次对准了,准备继续努力一把坐下去。
“唔……”
他身体小幅度起伏又落下几次,可最多只是浅浅地把整个龟头都含进花穴里,用穴口处的软肉讨好地挤压吮吸了几下,就再也不敢吃的更深入了。
这么几番尝试下来,陈浮的肉棒似乎又更大了一圈,可是郁谨就是狠不下心直接坐下去……没想到事先做了那么多功课,竟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对陈浮的渴望一时竟抵不过身体自我防御的本能,他几乎急得要哭了。
终于,郁谨再也顾不上什么“主动给陈浮破处”的小目标了,他转过身,花唇在身形扭转间又旋转着吮吸一圈龟头,激起体内一阵阵陌生的战栗。
郁谨扭头望向陈浮,下意识向最信赖的人求助:“浮哥,我,我不敢弄进去,你帮我好不……”好?
在看清陈浮脸上神色的时候,郁谨的恳求戛然而止——刚才一直背对着没看清,郁谨这时才发现,男人两眼发红,呼吸粗重又浑浊,分明是一副忍耐到极点,马上便忍无可忍,要把他彻底撕碎掉吞进去的模样。
郁谨一时竟有点被骇到了,情不自禁腰部提起,双腿发力想要离远点……
“好。”他听到一声极为沙哑的男声。
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郁谨被抱着腰,一把摁到了男人胸前,陈浮一个翻身,两人体位瞬间变化,改为郁谨在下,陈浮双手撑在他身两侧,身体虚虚搭在郁谨身上,面对面直视着郁谨的双眼。
“……嗯……”
改换姿势后,陈浮开始将两根手指小心地插进郁谨花穴内,这跟他自己拓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属于自己的、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手……
陈浮的一切都鲜明地刺激着郁谨,可让他浑身轻轻战栗,忍不住用手臂挡住眼睛的,是不知道有意无意,陈浮伸进自己体内的竟然是右手——
无名指上戒指坚硬冰凉的触感简直是最好的催情剂,随着每一次手指的抽插,钝钝地碾磨着未经人事的软肉,激起花穴内从未有过的,一阵阵陌生又茫然的痉挛。
等四根手指都可以顺畅地在郁谨体内进出后,陈浮终于抽出手指,一双深灰色眼睛紧紧看着他的新娘:
“阿谨。”他亲昵地叫到,语气呈现一种矛盾的,温柔混着凶狠的味道,像是在郑重地询求新娘的同意,又像是宣示着即将对新娘彻彻底底的掠夺。
郁谨瞬间就知道陈浮是什么意思了,他挪开遮住眼睛的手指,呆呆地看着陈浮:
“好……”
他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回答可能不够主动,赶紧加了一句:“你,你快进来……”犹嫌不够一般,修长的双腿抬起,直接环住了陈浮的腰,双脚在男人腰后紧紧扣住,甚至催促般顺着男人脊柱上下磨蹭着。
陈浮似乎咬了咬牙,他尽可能地打开郁谨的胯骨,扶着自己早已膨大坚硬的性器,伏下身,安抚性地不断吮吻着郁谨的双唇,两眼毫无闪避地近距离看着郁谨,睫毛温柔地垂下来:“阿谨,会有点疼,忍一忍。”
“我不怕疼……”他从没见过陈浮这么温柔过,烟灰色的雾仿佛能拧出水,一时只顾近乎沉迷地看着他,“进来吧,不然你也很难受的……啊!”
只听“啪”一声皮肉碰撞重重声响,下一秒,郁谨痛苦地皱紧眉,唇间挤出疼痛的呻吟,一只手死死抓住了陈浮撑在脸庞的手臂,牙齿咬住嘴唇,脸上的表情这一瞬间近乎扭曲,睫毛仿佛落水蝴蝶一般混乱地抖动着。
“疼!……好撑……”
郁谨大口大口喘息着,眼前一片模糊,陈浮那根东西,刚才就那样直直的,没有一点犹豫,狠狠一把贯穿了他的处女膜,在撕裂般的痛楚中,一口气顶到了极深的地方!
花穴内二十多年一直紧紧挤着,从未被触碰的软肉就这样被一把捅开,第一次就是陈浮刑具般过于粗大滚烫的,毒龙一样的男根,处子膜被彻底撕裂的感觉鲜明地可怕,好像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陈浮的阳具流出来了。
陈浮一眨不眨地看着郁谨,把他这一刻所有的痛苦、狼狈和依赖尽收眼底,牢牢记住。
随即,他不顾刚才为了防止郁谨咬伤自己而主动递上的,此刻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双唇,只是舔干净嘴上血迹后,更温柔地亲着郁谨的眼皮、脸颊和嘴角,像安慰小孩子一般,轻声哄着:“阿谨,不疼,不疼了。”
“是我的错,疼就咬我,不难受了,嗯,乖。”
郁谨眼角眼泪都被逼出来,他一边浑身打颤,还处在身体好似被撕成两半的可怕感受中回不过来,一边又丢脸于被陈浮这么没有男人尊严的不停安慰。缓了一会儿后,终是软软地道:
“你抱
', ' ')('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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