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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月色下,视线里鲜红玫瑰拥簇,影帝向来笑意盎然的脸,此刻彻底绷紧了,神色近乎冷厉,眼下却有两抹在刚才亲吻中被逼出的薄红,矛盾地显现出一缕艳色。
这一秒的唐百灯,明明处于绝对的掠夺与侵占地位,却更像是从炼狱而来,逗留于人间的魅魔,用一个个带着堕落味道的吻,蛊惑天堂的神使抑或人间的圣徒。
“等等,拍到就……”大丛玫瑰禁锢着郁谨,唐百灯硬生生压下了着一片红色,郁谨也被这抹无人能抗拒的艳色蛊惑着,近乎意乱情迷起来,仅有残存的理智驱使他微弱地挣扎,想要阻止男人剥下自己衣服的危险行为。
唐百灯重重咬了一下郁谨的乳尖,一切声音瞬间被狼狈地吞进喉咙。他凝视着郁谨温柔下垂的眼角,把身体微微抬高了一点,唇短暂地从青年身上离开。
影帝声音沉沉地笑了一下:“是我的私人花田。”
“——鱼鱼,你就是在这里……被我肏成只会哭着求操的小母猫,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郁谨还没意识到,这其实是雄兽将要发起攻势的信号。下一秒,下半身衣物被粗暴地全部扯下,一根并不粗,但长而灵活的东西,直直插进了他的女穴!
“唔!”没有润滑,男人手指上凸起的指节刮得媚肉生疼,更何况这里昨晚才被陈浮肏过,紧紧闭合的花唇被强硬破开,郁谨不是易出水的体质,阴道内干涩又紧窒。
疼痛逼迫他应激地想要合拢双腿,腰部徒劳地拱起。然而影帝立刻膝盖顶进去,分开,像剥开脆弱的花蕊般,轻松制止了所有抗拒。
唐百灯一边不紧不慢地抽出插入,用食指开拓着郁谨微微有些红肿的雌穴。对于双性体质,他早已在拍戏时便感觉到了不对劲,然而曾经对不男不女的反感,此刻却转为一股无法言喻的、带着倒刺的电流窜过脊椎——
有女性器官,会有子宫吗。
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摁着这条小鱼,把他的身体最深处都强行灌满自己的味道,甚至逼着他必须乖乖地,整夜地含着男人的精液,捂着鼓起的腹部,可怜地发出柔软的、好像要哭出来的呻吟。狭小的子宫却只会尽职尽责地锁住所有的浊精……
唐百灯睫毛抖动了一下,随着郁谨白皙的身体完全袒露在花丛中,落在脖颈,胸口,甚至腰窝上的,除了玫瑰与枝叶的阴影,却还有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迹,大腿根处虽然看不清,但一定也布满了别的男人留下的咬痕。
有些已经褪去了,只剩浅浅的青色印子;有的颜色鲜红,狰狞地炫耀着上一个夜晚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情事。
此时郁谨吃痛的挣扎并不激烈,也不难压制,但还是如同一把滚烫的火油,唐百灯心中的欲火与怒火都瞬间沸腾起来,手下的动作依然仔细。
——我来晚了。是我的错。那个男人能给你的,不论是权势、金钱抑或情爱,我也能全部给予。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鱼鱼。”唐百灯轻声道,嗓音好似月夜下流动的绸缎,“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我为我过去的偏见,过去的傲慢道歉。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当场握住你的手,答应你的告白。”
“我错了。现在换我向你告白,现在,你是我情绪的掌控和支配者。”
“郁谨,你能原谅我吗……”
“你能答应我吗。”
——欲拒还迎也好,色诱也好示弱也好,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无论真情还是假意,他的演技与表情都不会漏出一丝破绽。
果然,身下人绷紧的腰肢随着唐百灯一句比一句深情的言语慢慢放松下来,花穴内媚肉也开始从恐惧的推拒逐渐软化为本能的缠绞。
郁谨下意识攀上唐百灯赤裸的肩膀,小声喘息着,背脊微微发抖。他只觉下半身的感觉怪异又难耐,带着隐隐的水声,眼前的面孔神色郑重,和曾经穿着淡蓝卫衣的身影逐渐重合。
“郁谨学弟。”柳树下,那张在学校内被无数人偷拍过,迷恋过的脸总算不再侧对着他,而是转过来,直直看着郁谨,两眼含笑,双唇开阖。
这一刻,过去与现实糅杂,唐百灯口中吐露的,仿佛也不再是拒绝的语句:
“我错了。换我向你告白。”
“郁谨,你会答应我吗。”
“学长……”郁谨喃喃着回应,“你真的答应我了吗……是真的吗……”
“是的。”现在,唐百灯亲吻着郁谨的侧脸,伴着亲昵的吮吻,声音暧昧又温情,“我喜欢你。你呢?答应我吧,郁谨。”
没有等郁谨回答,下一秒,已经在方才对话间逐渐增加到四根的手指退了出来,随着皮扣解开的清晰声响,唐百灯俯下身,扣着郁谨的肩膀,用这种面对面的,最传统也最能掌握伴侣所有表情与动作的姿势,把他早已完全勃起的粗大阳具,一寸寸地,不容一点拒绝与躲避地,狠狠钉进了身下尚未完全准备好的柔软雌穴里!
“——啊!”
唐百灯那根滚烫的性器破开身体的刹那,
', ' ')('郁谨瞬间痛苦地想要蜷缩起身体。
虽然之前已经用手做了草率的润滑,但唐百灯的插入毫无任何技巧与缓冲,肉棒粗暴地一点点撕开紧绞的软肉,与其说是情人间的欢好,更像动物粗暴的交媾。
“呜……太痛了,不行……”郁谨大口大口喘息,喘息到最后几乎带上了泣音。他髋部濒死般扭动,攀在肩膀上的五指用力收紧,却只能在男人绷紧的肌肉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
郁谨颤抖着想要逃离这宛如铁棍穿刺般的酷刑,“会破的……”
唐百灯闻言,竟然笑了,肏进郁谨身体中后,他颊上红晕更甚,好似点缀胭脂的贵妃,鲜红嘴唇间齿列雪白,神情温柔又痴缠,宛如最为艳色的春花。
可是身下的性器不退反进,甚至加重了力道,毫无停顿地撕开缠绵的痉挛的媚肉,直直“砰”地撞上了最深处的软肉!
“唔……!”这一下直直顶上敏感点的撞击激得郁谨瞬间连叫都叫不出来,唯有睫毛混乱地颤抖,眼尾霎时晕红一片,唇齿间散落零碎的呜咽。
果然有子宫口……感受到怀中人近乎崩溃的战栗,花穴内也死死缠紧,深处有一股股淫水浇在龟头,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舒适感,唐百灯揉捏着郁谨已布满痕迹,一片狼藉的胸乳,啃咬着红肿的乳头,色情地舔舐,舌尖甚至试探性地戳弄着紧闭的敏感乳孔,直把温柔的青年逼出破碎又可怜的呻吟,才放过胸部,改为温柔地抚摸与揉弄。
“痛吗。”此刻,唐百灯有些恶劣的性癖暴露无遗,虽然唯一的受害者完全没有神智去发觉这恐怖的真相,“我很喜欢你又痛苦,又迷恋的样子。”
“还有很多个晚上,鱼鱼,好好感受我给予你的痛苦……和快乐吧。”
话音刚落,体内滚烫的性器便一下比一下重而狠地捅肏起郁谨女穴深处的软肉起来!子宫口被狠狠碾磨了十几下后,被情欲浸得神智半无,只会本能迎合唐百灯粗暴的肏干,随着节奏呻吟喘息的郁谨,悚然发觉了一个可怖的事实。
——刚才光线昏暗看不分明,现在男人的阳具在阴道里肆虐了这么久,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唐百灯的龟头竟然是微微上翘的。
影帝的柱身并不非常粗壮,却长度惊人,每一次捅干时,虽然动作粗暴,但却都能恰好撞上他宫口附近,隐藏在软肉下的敏感点!
捅入时上翘的龟头狠狠碾磨过敏感点,退出时又勾着媚肉往外拉扯,唐百灯的性器和郁谨的身体莫名太契合了,简直像为他量身定做的泄欲器一般,男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只需轻松又随意地插进去,郁谨就会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前穴里的水根本控制不住,一股股淋漓浇在肉棒顶端,被阳具带出去又堵回去,随着肏干的节奏逐渐凶狠,囊袋响亮地打在娇嫩的阴唇上,掩藏在其中的女蒂也挨尽了肏弄,那些淫水很快被打成细密的白沫,淫靡地糊满了女穴口,甚至一点点流淌到后穴,一张一合间,股间尽是粘腻又磨人,不知属于谁的温热体液。
郁谨下意识伸手,想要抹去穴口糊成一片的淫水与泡沫,指尖却毫无防备地摸到一个滚烫又湿润的粗长物体,擦着他的手指,“砰”地直直撞进他的身体里面,鼓囊囊的囊袋好似扇了一巴掌般,直直打在郁谨掩在穴口的五指上!
郁谨一惊,下意识低头看去,此处没有路灯也没有城市灯火,唯有点点星辉与月光,吝啬地洒在这一番混乱的小天地间,他便隐约看到,自己原先色泽较浅,此刻已经充血成鲜红色的穴口,一根青筋盘绕,相比正常亚洲人稍粗,却长度可怖的紫黑色肉棒,就这样粗暴地没入到了自己身体里面!
深色性器上还能清晰看到折射出的微微水光,雌穴一鼓一鼓,艰难又乖顺地把这根狰狞阳具整根吞入,一副连囊袋也恨不得含进去的贪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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