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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别哭阿谨以后还有的哭呢(肉 小黑屋 禁止射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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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其实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

然而光线被阻隔在厚重的窗帘之外,卧室里铺满花纹精美的地毯,站在房间门口望去,一切都是深深浅浅的昏沉阴影,好像一个被时光抛弃的隐秘角落。

唯有急促的水声,呻吟,哭声与喘息声,混乱又淫靡地,断断续续泄露出来。

“陈浮……浮哥……”郁谨早已在过于激烈的情事中叫得嗓子沙哑,他脸颊上满是眼泪,分辨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实在难以承受。

他跪趴在床铺间,陈浮伏在他背上,死死按着他。挺动腰部,随着男人一个太过于深入的顶撞,郁谨崩溃地喘息,下意识挤出了最后一点体力,仓皇地往前爬了两步。

可惜,他连身后男人的怀抱都没有成功逃开,陈浮的手只是微微一动,锁链撞击声中,郁谨左脚上传来完全不容抗拒的力道,扯得他一个踉跄,瞬间维持不住摇摇欲坠的跪姿,整个人“噗通”一下,彻底撞进柔软潮湿的床垫中!

姿势的变化让体内粗大的肉棒重重擦过敏感点,猝然更进一步,直直顶上了很久未曾触碰的,敏感至极的子宫口。郁谨已经于刚才失败的挣扎中耗尽所有多余的气力了,即使是遭受了这好像要捅穿身体的恐怖肏干,也只被逼得发出了几声奶猫般微弱而徒劳的呻吟。

“跑什么。”陈浮伏下身,状似温柔地抚摸着郁谨鬓边早已汗湿的黑发,身下阳具却如毒龙般,直直捣向最为敏感的软肉,激起郁谨女穴内媚肉一阵阵绝望的痉挛,“哪里不舒服吗。”

“说出来。”

“阿谨想要的,我全都会给你。”

“先生……”混乱中郁谨什么都忘记了,下意识用自己那被肏得湿漉漉的,渗着媚意的嗓音,用那个不应该再被使用的称呼,哀求道:“脚上的链子……解开,好不……啊!”

子宫口再次被粗暴地撞击,陈浮面上丝毫不看出有什么生气的痕迹,赤裸的臀上却被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不是很痛,雪白颤抖间,带来令人浑身发抖的强烈羞辱感与微弱快感。

怎么会这样……?

郁谨昏昏沉沉地想到,只觉一切都好像一个荒唐又低俗的梦,梦的走向离奇而色情。

——避无可避的离婚,分开后,自己开始掩埋那些带着涩的情感,转而试着接受没有阴霾的求欢,很可能不久之后,就能真正拥有一个两情相悦的恋人;而陈浮再无婚姻的约束,似乎也在重新追回年少时告白过的恋人……

乍一看后续发展,好像是毫无悬念的喜剧。貌合神离的两人离婚后各自找回真正爱情的,幸福又俗气的欢乐喜剧片。

为什么现在,清醒后和陈浮连话也没说几句,喝了一点水,一片混乱中,两人就滚上了床。

自己全身赤裸,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像一座逃不开的囚笼,拉扯着他哪也躲不掉,于是只能敞开身体,任由一向冷淡的男人尽情侵犯到身体最深处……

后颈软肉突然被咬了一下,不痛,却像被叼着致命点的小兽,郁谨瞬间僵住了。

脸被强硬地掰过来,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尾端潮红遍布的,微微下垂的多情眼。与一双漫着沉沉雾霭的,怎么也捉摸不透的灰色双眼对上。

“发什么呆呢。”陈浮轻声道。

郁谨下意识战栗起来。

他从不知道,陈浮在床上如此敏感。自己刚刚顶多走神了几秒。而从前,从前那些同样整晚纠缠的夜色下,不管他是尝试极尽讨好抑或愣愣地望着他出神,陈浮都一言不发,好像对他的小动作一无所知般。

他的神志早就被肏得像在冰面下游荡太久,因缺氧而晕乎乎的冬鱼,只剩本能隐隐警告着他最好不要告诉陈浮自己刚刚在想什么。郁谨于是懵懂地贴上陈浮暖热的皮肉,在男人沁着汗的脸上胡乱啄吻着,像抓住唯一的倚靠般,呢喃地不停喊着先生,浮哥,声音微弱又惹人怜爱。

“算了。第一天,先不为难阿谨了。”

陈浮状似体贴道,把女穴内的阳根缓缓抽出。然后毫无停顿地捅进了早已柔软湿润的后穴。

郁谨的后穴没有女穴那么敏感,他信了陈浮的话,正要松一口气。

本来牢牢握在腰间,并无多余动作的手,却像早已玩弄过千百遍一样,极其精准地覆上了郁谨腰上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配合着下半身凶狠的肏干动作,一下下揉捏起来!

瞬间,爆炸般,完全无法承受的快感在郁谨血管中崩溃地四下乱撞,他几乎能听到骨骼不堪情欲的咯吱声——

陈浮怎么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他的……?

很快郁谨就无暇思考了,这种过分凶猛的情欲逼迫他本来就充血挺立的性器略微抖动起来,无法承载的欲望下一秒就要通过一次毫无保留的射精暂时地释放——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摁住了郁谨性器顶部那个张阖的小孔。

“唔……!”

马上就要喷发出的精液被强行顺着输精管倒流回去,后穴里滚烫的男根持续而毫不留情地“砰砰”撞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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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敏感点,青筋碾磨过每一寸肿胀通红的嫩肉;平时连手指轻轻擦过都会引起细小战栗的腰部软肉,此刻却被不属于自己的手轻慢又熟练地抚摸、按压、揉捏,恍惚间那已经不是一块娇嫩的皮肤了,好像一处被迫裸露在外的,布满神经末梢的敏感点,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没有丝毫喘息余地的肏弄,每一分一秒都挨尽奸淫。

就连那个属于男性的,唯一的发泄渠道,此刻也被死死堵住。陌生的精液倒流感恐怖又莫名带着颠倒的快感,别说郁谨一个多月没尝过情欲的身体了,恐怕是久经奸淫的妓子也只能绝望地求饶。

“先生,先生……呜……”郁谨哽咽着,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眶潺潺流出,整个人近乎被击溃了。

他在这一瞬间突然觉得,从前陈浮的那些冷淡根本不是毫无兴趣,而是怕一旦彻底放开自己对自己的禁锢,他就真的会被彻底弄坏掉了。

郁谨一边哭,手指一边无助地摸索,找到了陈浮按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他汗湿的小臂,手心传来肌肉紧绷的坚实感,郁谨借着这个支撑点,强行扭转腰肢,艰难地把自己的上半身送到陈浮身边,讨好地吻着陈浮的眼角,脸颊,喉结,间或轻轻用牙齿尖尖啃咬着,柔软的唇瓣与男人的皮肤摩擦,传来黏糊糊的暧昧吮吸声,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

郁谨的声音听起来既可怜,又让人想狠狠地,彻底地撕碎掉:“先生……老公……让我射吧……”

“不行。”陈浮意料之中,毫无所动地拒绝了,他不仅没有松开,反而用手包裹住了郁谨的整个性器,施加在射精孔上的手力道更重一分,“不行的,阿谨。”

“可我不行了……”郁谨被彻底划裂开所有温柔的,柔软的面具,无法挣脱,如烈火如寒潭的情欲完完全全击溃了他,“我会坏的……”

“别哭,阿谨。”陈浮充耳不闻郁谨委屈到极点的求饶声,他满是温情地回应着郁谨毫无章法的亲吻,一点点吮掉身下妻子睫毛上的泪珠,低声哄着,“才刚开始呢。这点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办。”

“以后还有的哭呢。”

攀在陈浮肩膀上的手颤抖起来。

郁谨其实根本没听清陈浮到底说了些什么,他满心满眼都是无法挣脱的快感,好像一个不断被注入夹心的棉花糖,甜到嗓子眼发痛的粉色夹心沉甸甸地晃荡,晃荡,彻底撑开他柔软的身躯,他膨胀得又甜蜜又痛苦,最终在情欲的蒸烤中彻底融化。

他只是被陈浮言语中陌生又可怕的语气吓到无法控制地开始战栗。

从前,展现在他面前的陈浮,一直都是理智的,冷漠的,从容不迫的。

现在的陈浮依然从容不迫,哪怕他滚烫的性器还在体内一遍遍鞭挞着郁谨痉挛的软肉,但脸上的表情也并不狰狞或狂乱。拍一张放到商业杂志封面估计都没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现在的浮哥,就好像……

郁谨的视野随着陈浮冲撞的节奏颠簸着,他艰难地把视线聚焦在那一片灰色的深处。

……就好像一个平静又淡漠的杀人狂,在深夜,在床榻间,用情欲一刀刀凌迟着他怀中颤抖的肉体,温热的血溅到脸上,也只是依旧平静又淡漠地命令受害者攀着他的肩膀,乖顺地一点点舔舐干净。言语温存,用爱欲掩藏所有的杀意。

可是受害者依然心甘情愿地沦陷……

不知道是郁谨的眼神流露出什么,身体深处的抽插突然变得极其快速而粗暴!陈浮扳着郁谨的下颔,像一只雄兽般凶狠地啃吻着,血腥味很快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

后穴里的性器的硬度与长度都极为骇人,抽出时毫不留情,只剩龟头被穴口红肉浅浅啜吸,捅进时凶狠而急促,层层碾磨挤压过汁水充沛的红肿黏膜,毒龙般撞击在凸起的敏感腺体上,不等穴肉崩溃地绞紧,就继续撞进穴道的更深处。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咕叽水声中,阳具全根没入,硬邦邦的囊袋残忍地拍打在两瓣雪肉上,层叠上之前的痕迹,臀瓣很快通红一片,显出极度的凌辱与极度的情色意味。

郁谨失神地摸上自己腹部,本来一片平坦的皮肤上果然被顶出一小块可怕的突起。隔着皮肉,手心下似乎甚至都能感受到肉棒勃勃地跳动与热度。他下意识想要立刻挪开手指。

一只从身后探过来的手却不由分说地摁回了他,甚至恶劣地下压。瞬间,手下肉棒的触感更鲜明可怖起来,挤压间体内的阳具又大了一圈,愈加残忍地顶撞着身体最深处的软肉!

郁谨茫然又委屈地转头看陈浮,映入视线的只有形状优美,块垒分明而不夸张的腹肌,紧绷着,染着水光。

“感受到了吗。”耳边低沉的男声简直是魔鬼充满欲念的呢喃,“摸到正在肏你的东西了吗。”

“呜……嗯……”郁谨混乱地点头又摇头,依旧徒劳地求着陈浮,“先生,让我出来吧,我真的会坏……”

“我在,阿谨不会有事的。”嘴上这么说着,手下却惩罚性地又往下摁了点,恍惚间郁谨简直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用后面出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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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不行,我不能的……”郁谨哽咽着,想要逃开肚子上手指的压迫,一退后却是男人火热的身躯,根本无处可躲。他身体不像一般双性人那样敏感多情,他们轻易能做到的雌穴高潮,自己努力了三年也毫无进展,更不用说是后穴。

“可以的。”陈浮移开按着他肚子的手,郁谨刚要松一口气,腰部软肉却又被一寸寸尽情揉捏掐弄起来,毫无停顿地衔接上刚才对腹部的折磨,“阿谨最乖了,是不是?”

“……”郁谨瞳孔涣散,被腰部过载的快感和陈浮从未有的,带着鼓励与哄骗的言语激烈地冲刷,简直下一秒就要攀上高潮。

可性器顶部被堵塞的出口又将他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抛下去……

陈浮开始变换节奏了,时而是同刚才一般,让人连哭都哭不出来的猛烈捅干,时而又缓慢地进出,一点点地摩擦,不紧不慢地顶撞玩弄着藏在软肉中的通红腺体,在快速肏弄中没有被照顾到的敏感点被一一找到,肉棒毫无余留地肏肿每一点嫩肉,淫水可怜又湍急地流淌出来,把体内的凶器浸润得火热发亮……

终于,在郁谨崩溃的哭泣声下,撞击声愈发急促,后穴前列腺处无时无刻不在挨着肏弄,陈浮手伸过来,微微摁住了郁谨的脖颈。在一个深入到似乎要彻底捅穿后穴的捅肏中,陈浮强忍着射意,咬牙微微退出了少许。

下一秒,喷发出的精液一股股尽数浇到了郁谨通红肿胀的腺体上!

被顶着敏感点,避无可避地内射,每一寸软肉都被男人的滚烫的浊精完全浇灌了个遍,肠道内瞬间被灌满粘腻又充满腥味的浑白液体,郁谨的防线终于彻底崩塌。

他抓着陈浮按在脖颈上的手,在轻微的窒息感里彻底攀上了整场情事中一直都求而不得的高潮。

一片能让人完全大脑空白的白色光斑中,郁谨突然意识到,那个按在性器上的手从未挪开。

他竟然真的,真的用后穴……

无法承载的快感混着无法承受的羞耻,郁谨破罐子破摔地在彻底昏迷前,一口咬上脖子边陈浮的手掌,还非常不解气地用牙齿磨了磨。

陈浮轻声哄着他,嗓音好听的要命,下半身射精后依然体积恐怖的肉棒却还在郁谨后穴内小幅度抽插着,带着男精潺潺流出,糊满了整个菊穴口,甚至顺着重力,缓缓流到前穴旁的花唇上,整个下半身都被糟蹋得一片狼藉。

“你好讨,讨厌……”完全丧失意识前,郁谨委屈地控诉道。

——“阿谨好呆。”

——“现在讨厌,太晚了啊。”

梦中,似乎有人温柔地抱住自己,一边亲吻着他因不满而微微嘟起的唇珠,一边带着笑意低声呢喃。

别墅外路灯一盏盏亮起,似乎隐隐穿透层层厚重窗帘,将微光打在了枕被间交颈而眠的两人。卧室的喘息声渐渐平静,转化为睡梦里平稳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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