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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裴博感受到被撕裂的痛感,竟控制不住的鼻腔酸涩,双眸弥漫上一层水汽,城,盛满在眼眶,倔强的不肯落下。
师逸抬起头去吻他,嗓音又低又沉,“放松一点,会受伤的。”
“那你就快点滚出去啊!操!”裴博无处借力,两只手臂都攀在师逸身上,挑染的灰紫色头发被打湿,一缕一缕的黏在鬓角和额头,扬着下巴双眉紧蹙,眼尾连着脸颊红成一片,色气弥漫。
师逸被夹得难受,将他往上颠了颠,“你不放松我出不来。”
裴博恨的咬牙切齿。
草他妈的,这人明明是应该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等你退出来,我一样要把你按在地上直接插进去!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尽量放松自己,让身前这人好退出来。
师逸感受到温暖肉穴的松弛,舒服的脊背发麻,“嘶,你好棒。”然后一个用力直捅到底。
“啊!”裴博尖叫出声,眼泪顷刻而下,他感觉自己在这一秒好像被撕裂了,身体里的异物又硬又长,贯穿自己后缓慢的开始动了起来。
“我...他妈...啊...我要杀了你!”裴博的声音破碎的溢出喉咙,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身体不停的抖动。
他真的、真的被人给操了。
白兰地逐渐被草药香压制,师逸随手关了花洒,抱着裴博出了浴室。
两人身体都湿漉漉的,但他早已无暇顾及。
这只穴口实在是舒服极了,每走一步,肉棒都会在穴口中前进一小步,软头原本是贴合在一起的,被他一点一点撑开后紧紧的裹在坚硬如铁的棒子上。
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每一个缝隙都腻满乳白色腻滑的液体。
师逸将裴博放到床上,中间所有的过程两人一直连接在一起,每个动作都会给裴博带来痛苦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又撑又胀又满。被侵犯的危机感让裴博流露出一些不属于alpha脆弱。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柔软的大床因为承受两具高大的成年alpha的体重,中央深深地凹陷下去。
师逸很敏感的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俯身吻他胸前的敏感点,细致的挑弄,由轻及重,缓慢的提高他快感的阈值。
裴博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陌生的快感让他感到害怕。
“老子!......老子是alpha!”他哽咽着,不肯承认自己被同为alpha的男人玩弄出了快感。
“别怕。”师逸早就到了理智边缘,本能的兽欲控制着他,让他想狠狠的贯穿身下之人,疯狂的抽插,宣泄身体内的欲火。
但不行。会受伤的。
他在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迷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他收敛了草药香对白兰地的压制,尽量柔和的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处,落下深深浅浅的粉红色痕迹。
他大力地揉搓着裴博的身体,把那白皙光洁的皮肤弄得通红,以此分散他下面的注意力。
裴博感受着身上滚烫的嘴唇,在耳根、下巴,像火一样热烈,似恶魔那般贪婪,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片酥麻。
师逸在裴博的耳边低吟,身下的速度逐渐加快。
“啊......你、你他妈......慢点......!”
师逸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他重重的,整根抽出整根没入。易感期中本就脆弱的理智终于全面崩盘,信息素暴虐而出,全方位的占领整个空间。
师逸就直接将人翻转过来,一把捞起裴博的腰,令他趴跪在床上,一气呵成。
“我操...”裴博想骂他,却突然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人的名字。
师逸嗯了一声,清冷的声线中带着些别样的呃沙哑:“在操了,再快一点吗?”说着,身下的动作再次加快。
裴博双手撑在床上,催着头咬着嘴唇,努力地不让呻吟流露出来,却仍然没一下一下的顶出闷哼。
师逸俯下身去,舌尖舔上裴博的腺体,牙齿不耐烦的磨来磨去。
“不准!不行!你干我就干我,不准标记!”
师逸皱了皱眉,犬牙接触到腺体出微微凸起的皮肤,吓得裴博身后的穴口狠狠地一缩,师逸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倒是恢复了一些理智。
他舔了舔嘴唇,体内源源不断产生的呃信息素让他想要爆炸,既然无法标记,那就只能用另一种方法释放。
师逸拉起裴博的手臂,将他的上半身拽了起来,两人一起跪在床上,腰腹用力地顶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玩弄着他的舌尖。
男性Alpha的体力在所有性别中是最好的,更何况从师逸的草药香信息素就知道,他是比裴博还顶级的alpha。
顶级alpha的易感期会比普通alpha来得更强烈,一个晚上是不可能完事儿的。
裴博是晕过去的。
Alpha与alpha的交合本就不符合人体生物学,强行泄欲只会两败
', ' ')('俱伤。
裴博是为了新奇,为了逆世人之行。
而师逸,他分化的晚,长期使用抑制剂,易感期来临时会比其他alpha更加强烈,他完全就已经失去了理智。
翌日,裴博先清醒过来,alpha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的伤势恢复的很快,除了轻微的异物感,一切都还安好。
身体好,但心情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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