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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恒并没带着贺为余回卧室,这次他们去的是客房。
被人粗暴丢在床上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那人还是个醉酒的alpha。贺为余被摔得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当他从床上坐起来时,在一旁抽屉里翻弄了好一会儿的方恒将一瓶外形极其精致的药膏丢到他面前。
从粉红色的膏状物判断,贺为余大约能猜到里面装的是什么。
“把脱了裤子,”方恒阴着脸从柜子里取出一截调教用藤条,“涂了这药趴好,没我的命令不准动。”
看到那根手指粗的藤条,贺为余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嘴唇紧张地抿成一条直线,两腿间也不由得颤抖了下。
不、不是吧?要用这个打……
贺为余战战兢兢地咽了下口水,他心里忐忑得很,却还是做不到贸然违逆方恒的意思。
毕竟已经完成了35%的流程,只要填满分数离开游戏,他就……算了,就再也不用回这鬼地方了吧,贺为余想。
不合体的裤子被脱下来丢在一旁,冰凉的药膏被缓缓推入体内,随着时间流逝,穴肉从先前的温凉渐渐转为燥热,那感觉就像是在贺为余穴肉深处燃起了一团火,沿着药膏推进去的部位热辣辣地不断向外蔓延。
“嗯……”撒娇似粘腻的呻吟从贺为余唇间不由自主地泄露出来,他忍不住收回涂抹药膏的手,蜷缩地跪趴在床上,将臀部高高翘起。
这曼妙声音听在方恒耳朵里十分受用,他嘴角微微扬起,站起身闲庭信步地在贺为余背后踱了几步,接着一鞭抽在了人鱼单侧臀肉上。
“啊……啊、好疼……”贺为余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全身顿时紧绷。泛着潮红的额头溢出了一层薄汗,沾湿了他的浓密睫毛,一颤一颤抖个不停。
而反应更明显的是夹在两瓣臀肉里的花穴,媚药已经开始发作,穴肉里的灼热使得透明汁液从两片肉瓣间不断溢出,娇嫩的小阴唇在含着药的汁水浸淫下呈现出漂亮的殷红,原本该深藏在肉唇里的阴蒂此刻正臃肿地挺立着,丰润得如同一枚熟透了的樱桃果。
方恒手持藤条,盯着贺为余高翘的胯间,眼神如同一只捕到小动物的猎豹。
他抬手用藤条的皮柄碾向贺为余阴蒂——
“啊——不……不行……”
贺为余身体过电似地一僵,与此同时骇人的快感从阴蒂处一下子蔓延了起来。
方恒喉间发出一声轻笑,接着他来到床边,温柔地揽过贺为余的腰,暴力且不失缓慢地一粒粒扯开了贺为余身上那件衬衫的口子。
衬衫扣子弹了出去,掩藏在之下的皮肤顿时裸露在冰凉凉的空气中,但方恒却不急于再脱去贺为余上半身的衣服,只是把手伸进去,用力地揉玩人鱼腰间细腻的皮肤。
人鱼被摸得又酸又痒,忍着两腿间酥麻,喉咙里禁不住溢出一阵又一阵猫儿似地轻吟声。
方恒俯下身,嘴唇靠近贺为余耳垂湿濡地舔着,“叫我主人。”他首先命令道。
“主、主人……呼……”贺为余毫不犹豫地照做。
方恒满意地笑了笑,“你身上有别的alpha气味,”他接下来又说道,“因此作为惩罚,打十下,嗯?”
他说着用手按了按贺为余雌穴,示意他即将责打的部位。
“嗯哈……别摸、啊~”贺为余浑身一颤,叫人害怕的快感顿时从尾椎蹿到了头顶。他反射性地扭动臀肉试图躲避方恒作祟的手,可无论怎样,那几根手指就是悬停在贺为余的外阴唇上,不进入也不松手。
直到对两腿间的酥麻又适应些时,贺为余才堪堪点了点头。
“请、请主人……责罚……”人鱼额间布满了薄汗,急促地喘着,可怜兮兮地回答。
方恒再次起身,这次他拍了拍贺为余臀瓣示意人鱼再挺直些,随后趁其不备一藤鞭抽在了他柔嫩的外阴唇上。
“哈啊啊——”强烈到令人疯狂的快感从下腹迸起直奔天灵盖,人鱼柔韧细长的腰猛地向上一挺,情不自禁地绷紧。
平坦的小腹在媚药的灼烧下颤栗不止,间歇性地发出一阵又一阵抽搐,两瓣浑圆通红的臀瓣间,一股令人愉悦且急迫的暖流伴随着汁液,从鲜嫩柔软的穴唇间噗地喷洒出来,沿着颤抖的大腿根汩汩流淌至膝盖处的床单上。
“哈啊……主、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贺为余求着饶哭了出来,两排泪水珍珠似地落下。
“不是‘我’,是‘贱奴’。”方恒冷漠地勘正道,同时藤条再次稳准地抽在了贺为余阴户上。
“啊——呀啊啊——!”这次藤条扫过肿得如一颗果子的阴蒂,贺为余哀嚎地仰起脖颈。
“呜……贱奴、是贱奴……主人,求、哈……求求您……呀!”
贺为余还未来得及说完,即刻又被狠抽了下。
藤条抽打在大腿间带来钻心的疼,可方恒在这方面显然是老手,除一道道淤痕外丝毫没留下破皮迹象。
狭窄的客卧里充满了噼里啪啦的抽打声,人鱼的求饶
', ' ')(',以及两人浓重的信息素味道。
方恒下手也并不快,每一鞭之间都给人鱼留足了喘息与求饶的机会,尽管他完全不理会贺为余祈求的内容,但求饶的过程对他来说很受用。
并且,如果贺为余敢回头看一眼的话,他就会发现方恒胯间的那东西早已顶得鼓鼓囊囊了。
十鞭终于抽完,贺为余也早就哭得抽抽搭搭得了,冷汗浸透了不合体的衬衫,连带西服从领口滑落,露出一小节香肩。
“疼、疼……主人,别、求您……求您……”彼时人鱼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方恒随手丢了藤鞭,搂着贺为余腰背粗暴地褪了人鱼仅剩的两件上衣。
“腿分开。”他伏在人鱼耳边命令道。
“是……求您……求您……”贺为余嘟囔地求着,像是毫无意识般条件反射似地分开双腿。
他显然比之前乖了许多,方恒嘴角满意地轻轻扬起。他三两下脱了碍事的衣裤,将自己筋络凸起的大肉棒抵在人鱼后穴口,接着一股脑没入了进去。
“哈啊~~”人鱼喉咙里发出一声粘腻的长吟,媚药效果仍在巅峰期,下身酥痒越来越重,使得他不得不以绞紧穴肉,窒息般地包裹住入侵的肉棒来寻求暂时的缓解。
而这对性欲高涨的alpha来则说是完完全全的挑衅。见贺为余如此放荡不自求怜悯,他也干脆搂起人鱼的腰,整根刺入肉穴,凶狠地碾向昨晚刚进入过的宫腔,抽出再循环往复。
Alpha以极快的速度冲击着贺为余柔软的宫腔,人鱼只觉得眼前一片惨白,泛着潮红的肩膀和胸脯瑟缩着剧烈地颤抖,而被欺负惨了的雌穴布满了淤青的鞭痕,在肉棒毫无怜悯地抽插下一圈圈肿得通红。
嫣红媚肉被肉棒推扯着抽出一小块,又被粗暴地推了回去,一下都给人鱼带来灭顶得近乎发疯的快感,而人鱼的身体和思绪也都被肉棒与媚药交互蚕食着,宕机到难以做出任何自保的反应,只能循着最原始的快感,肉体反射地介于逃避与寻求之间。
方恒的肉棒每一下都要残忍地顶入子宫,从宫腔最深处带出一道道焦糖信息素浓郁的媚水。强烈的高潮欲慢慢地席卷了两人四肢百骸,随着omega子宫再次被强行破开,精液顿时如泄洪的江水般倾灌了进来。
这次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汩汩不断的精液将人鱼小腹填满,肉眼可见地凸起,仿佛有孕三个月的孕妇。
贺为余也大口地呼吸着,两眼无神地望着那男人,上面的粉嫩肉棒和吞吐着男人巨根的雌穴同时喷出了一大股夹着白浊的清澈汁液。
彻底泄尽了所有精液后,方恒这才舒适地长叹了一声,回想着omega穴肉的滋味,从那里把肉棒抽了出来。
这时他抬起头,满意地发现omega早已倒在床上气若游丝地呻吟着,乖顺得已经什么抵抗都做不出来了。
方恒执起贺为余温软的手臂,在上面轻轻印下一吻。
他凝视着人鱼,眼里都是满足,“我明天会为你准备一套合体的衣服,”他说,“不过——佣人下班后,你必须脱下来,我不想看到在我面前的你有任何掩盖与伪装。”
“……嗯?……嗯。”贺为余被肏得脑子一塌糊涂,完全没明白方恒说什么,只想到那人是自己主人,因此下意识点点头。
衣服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不过至少,他明天还是有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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