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了,他请卫长风过府一聚名正言顺,而且卫长风……应该也不会再拒绝他了吧?
想到此处,纳兰齐也有些胸闷,卫长风那家伙,怕是对他王妃有几分肖想。
不过苏栈此刻已经对卫长风没好印象了,倒是让纳兰齐十分窝心。
无论如何,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算不能把卫长风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来,请他到府吃顿便饭,亦能将他拉下水,最起码,宇文德那里就会有几分猜疑。
如此,便够了。
苏栈撅撅嘴,随后点了点头,他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之前在路上一直与卫长风搞好关系其实也是为了纳兰齐。
加上卫长风这人的确正直,值得一交。他才想帮着纳兰齐拉拢。
但也有一点,卫长风就是太正直了,而且正直的对象不是他们,而是宇文德那边,所以,苏栈一路上也没将人拉拢过来。
如果纳兰齐有办法,那他会很识大体,表示支持的。
“多谢爱妃体谅。”纳兰齐亲了一口苏栈,笑得愈发开心。
苏栈哼了一声,压低声音:“睡觉!我困了!”
“好。”纳兰齐自是毫无怨言,把人搂紧一点,自觉当起了抱着,嗯,以后他还要给爱妃当一辈子的抱枕!
……
卫长风接到纳兰齐送来的请柬有些诧异,本想直接拒绝,但终究狠不下心来。
他终究是走错一步,便举步维艰。
实在不该,有那样的心思……
卫长风闭了闭眼,手里的请柬捏得有些褶皱,半响,他扬声吩咐:“来人,备马!”
……
苏栈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不想起。
昨夜睡得有些晚,而且他学习了大半夜的瞳术,十分费神。
纳兰齐也没有勉强他,自顾自起身换了衣服,准备去门口迎接卫长风。
“纳兰……”苏栈环住即将离开的纳兰齐,挣扎着爬了起来,“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
就算是要拉卫长风下水,也不能就此被宇文德抓住什么把柄,有他跟着纳兰齐一起在门口等着,到时候可以说是他想谢谢卫长风的救命之恩什么的,理由妥妥的好用。
“没关系,你继续睡,请柬我才派人送去没多久,估计他就算是来,也要辰时才能到。”纳兰齐按住他,阻止他穿衣。
苏栈拽住他,强调道:“那你也别在门口等着,有人通报他来了你再去。”
纳兰齐失笑,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往下压:“好,那我再陪你睡会儿。”
“谁要你陪!”苏栈甩开他的手,哼道。
纳兰齐无奈摇头,刚要迈步,又被苏栈拽住了手腕,纳兰齐笑着转身:“爱妃改主意了?是不是想要本王陪你继续睡?”
苏栈却是抓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仔细看,目光越来越沉,纳兰齐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想往回抽手却被苏栈拽得紧紧的:“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一点事都没有了?”
害他大婚那天还一直嘱托他少喝点酒什么的。
纳兰齐无辜眨眼:“本王体质特殊,好得快也不行吗?”
“你骗我!”苏栈却不信,哪有人好那么快的?该不会……本来就没受伤吧?那天只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可是那道鞭痕那么显眼,血迹也不可能作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爱妃真狠心,本王好了爱妃都不替本王开心。”纳兰齐委屈控诉。
苏栈简直头疼,这妖孽什么时候都能演戏。
“其实是这只手。”纳兰齐伸出另一只手,递到苏栈面前让他看。
苏栈狐疑地抓过来,仍旧什么都没有,没有绷带没有伤疤……又被骗了!
纳兰齐爽朗地大笑起来,搂过苏栈使劲亲了一口:“爱妃真好骗。”
苏栈:“……”拿到
所以到头了还是被骗了?
纳兰齐凌空抓过一个水果刀,作势往自己掌心划去。苏栈吓了一条,抓住他拿刀的手,声音颤抖:“你你你做什么!”
“爱妃不信我体质特殊,我只有亲自示范给你看。”纳兰齐略委屈。
苏栈哭笑不得:“我信还不行吗?”随便拿着刀子乱划什么的,万一割到动脉怎么办!
“不行,爱妃一点诚意都没有。”纳兰齐拿刀的手使劲,苏栈也使劲阻拦,纳兰齐只好把要划破的手往刀上凑,当然他只是用手指头划了一道,但即便如此,还是让苏栈惊呼出声。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死妖孽总是这样一意孤行!简直欠揍!
“爱妃,你看。”纳兰齐将划了一道口子的食指伸到苏栈眼前。
苏栈闭眼:“不看!你怎么不在手腕划一刀!”血流光了才好呢!
话虽如此,苏栈还是又将眼睛眯了条小缝儿,偷偷看了一眼纳兰齐的手指,果然,令人感到十分惊奇的是,那道口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苏栈瞪大眼睛,这是什么武功?真厉害!
“爱妃信了吧?”纳兰齐将水果刀甩回桌上的果盘里,抱着苏栈撒娇,“本王那天之所以没有愈合伤口是想看爱妃心疼我的样子……爱妃别生气。”
“我才懒得生气呢,反正手是你自己的,血也是你自己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苏栈十分冷艳地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