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弦没有分析过这样的事情,他以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对别人自然而然的事情,到他们这里就一定要分析一个结果,还是一个连自己都不确定的结果。
可能对他们来说,感觉到自己对一个人不同很容易,但是能确定自己会一辈子对这个人不同很难。
曾经的先例在提醒他们往前一步可能就是万劫不复,所以他们就在那里止步不前。
两个人第一次这么轻松的聊天,不知不觉的酒就喝多了,耳弦没想到,他竟然没易见的酒量好。
“易见。”耳弦拉着易见的手“每次想喜欢你,我都很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不喜欢了怎么办?到时候我离开你了怎么办,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是不敢相信我自己,我身体里流着他们的血,我害怕我会重复他们做的事。”
易见看着耳弦脆弱的像一个孩子的样子,也理解了花开的心态,越是在意,越是害怕。
“我们谁都无法活在以后。”易见突然就想开了。
不管是她还是耳弦,因为自己的经历,在爱情里都是小心翼翼的活着,她突然不想继续这样了。
贝安皱眉,她怎么听着隔壁有奇怪的动静,想了想开门去敲易见的门,到了门口更加觉得不对了,想要不要敲门?
她站在那里犹豫,林遇也走了过来,他刚去耳弦房间了,见耳弦没在就回来了。
“你听。”贝安看着林遇侧耳指着易见的房间。
林遇看着贝安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你听到了什么?”
“我们这里也没别人,易见和谁在房间里?”贝安说着就要敲门。
林遇慌忙拦着了贝安, 他觉得贝安也是成年人了, 应该有点成年人的常识。
“怎么?”贝安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了,然后转身就走。
可是她的房间就在易见隔壁,她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会听到那声音。
“出来。”林遇敲门推开贝安的房间。
“我……”贝安觉得天尴尬了。
“出来。”林遇也看贝安尴尬。
贝安想了一下,穿了一件外套跟着林遇出去了。
林遇把贝安带到他的房间,他的房间是单独的,非常安静。
“你……”林遇觉得问这个问题有点尴尬“应该有这样的常识吧?”
“有是有,但是……”贝安不知道怎么说“我工作时候,身边都是女性,和赵君衍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开这样的玩笑,我没反应过来。”
林遇有点想笑。
“我口渴了。”贝安想转移一下尴尬,结果觉得自己这样说更尴尬了。
林遇拿了一瓶水递给贝安:“睡吧。”
贝安一口水下去,直接又给喷出来了,然后看着林遇那无辜的床:“对不起。”
林遇看着床上的水:“没事。” 他只好转身又拿了一床被子出来“你一个人睡吧,我也觉得今天要是一起睡会不安全。”
房子隔音不是很好,虽然别人没有贝安听的清楚,也多少听到了一点声音。
易见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 她动了一下就看到了一边的耳弦,看着耳弦的样子笑了起来,伸手用食指轻轻的划过耳弦的鼻尖。
“我以为你醒来会慌乱。”耳弦抬手抓住易见的手,才睁开眼。
“你醒了?”易见想耳弦醉的比她厉害,应该不会有她醒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