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安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不和你们说了,我这累了一天,被你们这样吵醒后脑壳都是疼的。”她躺下就要继续睡觉。
耳弦和步平繁狐疑的看着林遇,林遇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看东西,完全无视他们的狐疑。
“之前我就觉得你对贝安不一样,今天竟然亲自抱她上楼,什么情况?”耳弦打趣着问到。
“不喜欢别人占着车躺着。”林遇很平静的说。
“你说你这什么癖好,你不喜欢贝安占你的车,你可以把她叫醒啊,不至于把她抱上楼。”步平繁知道林遇这个人就是毛病多。
耳弦看着步平繁,一种动物叫沙雕,具有无法描述性和不可替代性,就是步平繁这一款。
“看什么?”步平繁摸摸自己的脸“我有眼屎吗?”
“不,你视觉神经已经连带的神经都出问题了。”耳弦不想和步平繁说话。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医了?”步平繁很认真的说“你看我这严重不严重,用不用 去医院看看?”
耳弦转身就走,他觉得自己得去医院看看,自己为什么会认识这样的朋友。
“他怎么了?”步平繁觉得没什么问题啊。
林遇知道步平繁这是选择性脑残,选择的结果是让人无法较真:“他可能怀疑自己有病。”
“那刚好,我们两个一起去医院看看。”
林遇看着步平繁笑了一下:“你们这种病,得认命。”
贝安安安稳稳的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看到花开兴奋的顶着一双熊猫眼,易见无奈的顶着一双熊猫眼。
“你们这是怎么了?”贝安看着她们。
“她问了我一晚上你和她哥的事儿,猜测了一千种可能,预测了一万个结果,连细节剧情都设计的完美,我觉得可以写出千万字来了。”易见有些绝望的说。
花开托着下巴看着贝安:“不过有一个问题,我得征询你的意见,就是你们要要几个孩子。”
“噗——”贝安一口水直接喷在花开的脸上了。
花开反射性的回避,也就避开了一个正脸,侧脸还是被喷的结实。
“咳咳咳,简单,拿毛巾过来。”贝安慌忙过去了。
易见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花开闹的她一晚上都没睡觉,现在报应来了吧?
“我看你还是再去洗个脸,画个妆吧。”易见提议。
花开有些委屈,不过也只能这样他=了,她嘴一撇起身离开了。
易见直接趴在桌子上了。
“花开,毛巾。”贝安叫了一声。
“她去洗个脸,还要换一下衣服。”易见有气无力的说“你们谁都别管我,让我 好好睡一会儿。”
简单把早餐都摆好,人也断断续续的来吃饭了,看到易见那样趴着也都没叫她。
“耳弦,把人都叫齐。”林遇可看来吃饭的人不到一半。
“不用了吧,他们的工作靠灵感,作息不一样,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儿。”耳弦坐下要吃饭。
“我有事情要宣布。”林遇看着耳弦。
耳弦只好起身去叫人了,团建回来之后,他们重新调整了思路和构架,现在工作效率很高,耳弦平时也不怎么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