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根烟。”顾霄说。
外边虽然都是雪,但是气氛好多了,在里边,顾霄还没吃,就感觉反胃。
以前是瞎了还是傻了。
不过心里越发不舒服了。
顾霄趴在走廊上,小声说:“小堰子,是你心里不舒服吗?”
雪地里啥声音也没有,顾霄哎了一声,想抽烟,又想起苏堰不会抽烟,只能算了。
“不冷吗?”
顾霄回头,看邢邵插着口袋靠在门口。
姿势真骚。
“过来说话,你这样很骚你知道吗?”
顾霄来吃饭换了个黑色衬衣和灰色紧身裤,确实挺骚的,这么站着。
邢邵走到栏杆前边杵着,顾霄才说:“不冷,你冷你就回。”
“苏堰。”邢邵看着下边天井里的雪。
“嗯,在。”
“我发现,你变了很多,从我在酒吧里见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了。”
顾霄心里一凉,面上很淡定的看着下边,在心里想该怎么接。
我要是没死,就忘记邢邵。
“哦,我上次和你说过,我告诉自己,我要是没死,就不喜欢你了。”
邢邵很低的笑了一声说:“那你刚刚吃什么醋”
“你哪只瞎眼睛看见我吃醋的?”顾霄觉得很好笑。
“你那一脸不爽的样子需要给你录下来作证据吗?”
顾霄很想告诉邢邵,那是恶心,但是无缘无故的恶心一个第二次见面的人,比吃醋还不好解释。
“你就当是吧。”顾霄推了一下眼镜,转身回去吃东西。
恶心什么,吃饱了再说,山庄的火锅底料还挺不错。
这次顾霄两耳不闻窗外事,愉快的把晚饭吃了,而且吃得很撑,腆着肚子和江姜一起回的房间。
“看你一开始不高兴?”江姜说。
“没,纯属摔了一跤心情不好。”顾霄说:“哦,忘了告诉你,邢邵旁边那个,那个小白兔,和你一样,叫江江,长江的江,长江的江,江江。”
“卧槽!”江姜一幅谢谢你告诉我,我很不爽的表情。
“别和我说,看着他就恶心,邢邵是猪油蒙了心吗?”
“所以我也是恶心,只是没你能忍而已。”
江姜比了比拇指,打开房门。
中午已经洗过澡,江姜去洗澡的时候,顾霄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消食。
晚上山庄也有活动,只是顾霄和江姜都没有兴趣去,累了半天,不是,顾霄摔了一天。
屋子里暖气很足,顾霄脱了裤子看着自己是身上可怜的淤青,唉了一声,又擦了一次药酒。
江姜出来的时候,顾霄正在擦药酒,江姜看了一眼只穿了内裤的顾霄,吹了声口哨,顾霄抬头瞪了一眼,继续擦药酒。
“你这是摔的啊,感觉跟掐出来的似的。”
“闭嘴!”
提起这个,顾霄相当不爽。
电视也不好看,两个人看着看着快睡着了,干脆关了电视,睡觉。
邢邵吃完饭,和于雅川去打了会儿羽毛球,出了一身汗才回。
“你这久挺关心苏堰的?”于雅川说。
“没有。”邢邵点了根烟,按了电梯。
电梯就两个人,于雅川靠在电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