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温偏高,是全然陌生的炙热温度,激得后背的汗毛顿时都立了起来。
没有多少时间留给她去适应,下一秒,是男人的气息,强势地覆了上来。
这或许才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先前的那些,都不过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这或许又不能称为一个吻。
比起接吻,这倒更像是一场掠夺。
他的吻法根本算不上有任何技法可言,而只是在遵从本能,如野兽般的热忱与莽撞。
在触到女人那一丁点的舌尖尖时,樊东榆呼吸蓦然变重。他不太会换气,口腔内空气稀薄,皮肉之下的血管都像是要爆炸一般,身体在本能地渴求氧气,可他却像个沉迷在新奇游戏里的孩童那样,无法自拔,也不愿离开。
他的吻愈重,也愈深。男人的舌头强行挤了进来。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力度,撬开了那半开的唇齿。
喉口被异物刺激之下,会让人产生了一种想要干呕的冲动,她下意识伸出手去推他。
没有一丝防备,竟然真的被她推开了。她借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但这样的空闲并没有持续多久,或许连半秒都没过,就被人掐住了腰,再次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