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大猪蹄子还是很厚道的。
郑仁迅速进入系统手术室,按照操作流程,拿起除颤仪。
标准位置,郑仁双手拇指同时按压放电按钮电击除颤。
与想象中一模一样,除颤失败。
静脉注射β受体阻滞剂,更改各种药物浓度,依旧没有效果。
实验体的心率依旧显示为室颤,并且于几分钟后,心电示波渐渐变为直线。
实验体死亡。
郑仁皱眉站在系统手术室里,开始思索。
无数篇期刊、文献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各种复杂的病例为郑仁提供思考的方向。
实验体的情况,胸外心脏按压,肯定是无效的。
郑仁在海城和源甸县的120医生说过,非心源性心脏骤停的抢救方式。
只要给一个力量,就可以快速解决问题。
除颤之前需要准备的标准时间20秒,都可以不用浪费。
然而,实验体的病情在于生命力趋于枯竭,心脏生物电流已经衰弱到了某种程度,所以导致出现室颤的情况。
这种……
或许真的没救了吧。
但郑仁不甘心,梅哈尔博士还是可以做手术的,就这么死了,自己心里过不去。
冥思苦想,郑仁忽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
放弃药物,郑仁把除颤器的直流电从标准的200j提升到300j。电极板压在实验体身上,双手拇指同时按压放电按钮电击除颤。
“砰”的一声响。
实验体在手术台上弹起来,又落下去。双侧电极板所在位置有些焦黑,可是心率只有一瞬间的恢复,随即便再次出现室颤。
还不够,但是方向似乎是对的。
郑仁皱眉,再次加大除颤仪的电流量。
400j!
可是这次,实验体心跳直接停了……
郑仁心里骂了一句,实验体是被自己电死的!
幸好这是系统手术室,幸好自己操作的对象是实验体而不是患者。
错了,可以重来,这是多幸福的一件事情。
郑仁似乎摸到了一定的规律,脑海开始计算心脏生物电流与除颤仪电流强度之间的关系。
几篇类似的文章也浮现出来。
快速计算后,郑仁把除颤仪的电量调节为330j,然后开始除颤。
“砰~”的一声,实验体在手术台上“蹦”了一下,随后身体沉重的砸在手术台上。
郑仁马上回头看心电监护。
崭新的心电示波从心电监护左侧出现,心率恢复为窦性心律。
虽然是在系统空间里,但郑仁看到窦性心律的波形,是那么的美好。
成了!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