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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惊鹊七点半准时敲响了房门。
梁砚洗不知道的是,每次他主动约江惊鹊后,对方就会在惊喜和紧张中度过很长时间,但因为害怕给他压力,所以明明每次都会早到许久,但只是站在楼下,默默看着梁砚洗所住之处的灯火,想象着他的小砚此时在做什么,之后准时发送信息给他。
若是梁砚洗知道了,怕是又要心软了,江惊鹊面对他永远这样细致入微。
梁砚洗也禁不住有点紧张,他拉住江惊鹊的衣角,引他进屋,张嘴闭嘴好几次,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要不我们……”试一试?
后面三个字还没未来得及,就被江惊鹊苦笑着轻轻捂住了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放下手,眸中尽是带着水光的温柔,“不要迁就我,小砚。”
“没有的,哥哥。”梁砚洗急忙摇头,“我只是……只是……”他一时语塞。
江惊鹊“嗯”了一声,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如果小砚真的过不去那一晚那关,不能原谅哥哥,那能不能给哥哥一个赎罪的机会?”他将罪过揽回自己身上,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舍不得小砚总是牺牲自己满足别人,他的小砚真的太懂事了。
懂事得让人心疼,面对那对吸血夫妻是这样,面对陈落那个人渣更是这样。甚至面对他也是……
“小砚,能不能给哥哥一个机会,让哥哥追求你?”江惊鹊表面平静,但若是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藏在身体旁边的手正在微微颤抖,甚至另外一只手压上去都控制不住。
梁砚洗微微一愣,睁大双眼,随后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在梁砚洗中学时期,时常有人锲而不舍追求他,为他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困扰,江惊鹊还是第一个忍耐了十年,连追求都要取得他同意的人。
江惊鹊早就看到了对方浓重的黑眼圈,心疼得不行,此刻终于忍不住开口:“若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请一定不要吝啬让我表现的机会。”
他知道梁砚洗最怕麻烦别人,尤其是得知他对对方的长达十年的暗恋后,所以便将所谓的麻烦说成了表现。
但梁砚洗之前能够“理直气壮”地麻烦他,其实也是一直让他狂喜的一点,起码证明了他在梁砚洗心中是不同的。
梁砚洗看起来有点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明天下午两点……去找陈落谈一谈,哥哥有空吗?”
江惊鹊立马答应,甚至显得有点急切。
陈落之前和梁砚洗同属一家出版社,梁砚洗前不久刚刚升了主编,而陈落做了几年的底层编辑,前几日还因为审核不当险些陷入法律纠纷,若不是梁砚洗,恐怕他已经被公司开除了。
而江惊鹊本想动动手脚,将他做过的腌臜事都公之于众,让陈落在出版行业再混不下去,只是还未施行。
主要还是怕影响到他的小砚。
“我已经辞职了。”梁砚洗咬着下唇,一双眼睛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惹人心疼。
国内最大的文化集团正在江惊鹊名下,只是他知道,梁砚洗必然不会接受。他说出这句话,也是因为看穿了江惊鹊想要为他报复的心,意思是告诉他可以放开去做,不会影响到他。
接下来,江惊鹊虽然不舍,但也知道小砚此时需要的是个人空间,便主动开口:“时间差不多了,我还有工作没有处理。那明天下午我就来接你,好吗?”
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
他中午谨记小砚的话,外卖都订好了,但一开会还是忘记了时间,胃病犯了。加之小砚送的药他不舍得用,身下的肿胀也并未得到合适的处理,因此一直处于低烧状态。
但梁砚洗的约他不可能不赴,他甚至连会议中都会去接梁砚洗的电话,更何况不过是低烧和胃病。
怕是断了腿,他爬着也要去见小砚。
江惊鹊连忙扶住他,这一有了身体接触就感受到了滚烫的肌肤。
“啊,哥哥你发烧了!”江惊鹊急忙将他扶到主卧的床上。
梁砚洗这才发现,可能是来得路上太急,低烧演变成了高烧。
江惊鹊看起来是个需要哥哥保护的棉花糖,但实际上拜他那对父母所赐,他无比娴熟地找到药箱,烧好热水,调成温水,喂江惊鹊喝下退烧药。
他皱着眉试江惊鹊额头上的温度,长长叹息一声,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原因,有些不耐道:“真的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啊。扣分扣分。”
江惊鹊烧得迷迷糊糊,听到这里,急忙拉住他的双手,急切到:“不……不要……小砚,哥哥错了,原谅哥哥这一次吧……”他嗓音有点沙哑,带着祈求,让梁砚洗不禁想到了那天晚上,耳根飞快红了,抽出双手,却对江惊鹊类似撒娇的话极其受用。
幸好那天的药膏多买了一份,他拿出来,红着脸颊塞到江惊鹊手中。
见江惊鹊一脸迷茫,显然真的烧迷糊了但伤口又不能不处理。
梁砚洗只能秉承着反正他早晚要答应对方,迟早是男朋
', ' ')('友的思想,小心翼翼脱掉他的裤子,面红耳赤地看着红肿的小花,颤抖地用手摸了一点药膏。
江惊鹊一点不挣扎,反而格外配合,自己抱住了双腿。
他的手碰到哪里,哪里嫩呼呼的软肉就颤动一下,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再观穴口,周围却散着几道裂口,还红肿着,可见那天他动作的粗暴。
江惊鹊心里念了一句“冒犯了”,便小心翼翼探尽甬道。
明明已经不是处子,甬道却又紧又软,而且在梁砚洗将药涂在肉壁上,还自动分泌出了淫水。
梁砚洗脸红极了,却忍不住想起那晚。他动作真的粗暴得很,想来江惊鹊在身体上应是没得几分趣味,反倒是心理上达到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此刻手指插在软嫩的穴里,便不知道是不是疯了,左摸又摸的,借着上药的名义,吃起江惊鹊的豆腐来。
在触上一块格外柔软的软肉时,江惊鹊呜咽一声,条件反射挺起腰来,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梁砚洗顿时了然,向着那处攻击。
江惊鹊被刺激得瞬间高潮,淫水浇了梁砚洗一手,整个人倒在床上喘不过气,手也几乎抱不住腿了。
梁砚洗却不知好奇还是什么,伸入半分。因为高潮,江惊鹊的子宫下坠,离穴口本就不长的距离又缩短不少,于是手指向内伸一伸都能碰到。
梁砚洗只感受到碰到一只软糯的小嘴,吮吸着他的手指。
药膏中带有薄荷,倒是有些过于刺激了。子宫本就敏感无比,子宫口不过被带着药膏的手指尖碰了碰,就颤抖着再次高潮了。
子宫喷出一团淫液,女性尿道渗出几分尿水,前方的阴茎更是喷射出了尿液和精水的混合物。
梁砚洗将手指抽出来,迷茫的江惊鹊却坐起身来追着梁砚洗的手指,含在嘴里将上面的淫水一一舔净。
梁砚洗忍不住吞了屯口水,感叹对方这样真的太犯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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