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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悍缠绵(H)
所以就是因为那些话?桑颖回过神来,惊讶地看向陆东禹。
部分原因吧。陆东禹皱眉。
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桑颖的真实想法,虽然他也试图说服自己有个孩子也不错,他们本来迟早也会有孩子的。
可每次同桑颖做爱时,只要想到是为了怀孩子他便找不到射出来的欲望。
性生活开始变得不和谐。
他苦撑着公司,每天都疲惫不堪。正好那段时候,程弈在一次缉毒行动中拿了一等功;他反观自己,有时候也忍不住怀疑自己真的有本事?
那阵子,他整个人格外烦躁,桑颖越关心他,他就越有挫败感。
负面情绪上头,他宁愿留在公司,也不想影响桑颖。他不是不知道这会冷落桑颖
但他想着只要坚持过去,只要再忙一段时间,等公司上了轨道,他在请个长假,好好处理他和桑颖之间的问题关于彼此对这段婚姻的需求,关于孩子。
然而,他没想到地是,她先提出了离婚。
那天晚上,当桑颖提出离婚后,陆东禹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不知道她是在表达不满,还是真的想要和他离婚,他第二天一早要出差,谈一个很重要地合作,于是提出回来后再细谈这个问题。
夜里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整个脑袋都乱糟糟的,一方面担心桑颖受够了和他婚姻,是真的要离婚;一方面又猜测这和程弈要回来的事是不是有关系
他清楚地记得她云淡风轻的那句要是哪天不开心,再离婚好了,他万万没想到,桑颖要离婚的真正原因竟是想要一段被回应地感情。
说起来,陆东禹真应该感谢那场车祸。
要不是他失忆了,他可能永远被蒙在鼓里
他拉着桑颖,眼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怪我,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说的是违心的话。
可桑颖却还是气。
他气他不来问她,又气她自己不够坦诚
一想到他们因为这些误会,蹉跎了这么多时间,她心里又是窝火,又是委屈;却不知该向谁撒气;咬着牙,差点哽咽。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样的原因?她不住重复着,声音都有些发颤,结婚三年我们就因为这些误会浪费了两年时间?
陆东禹只好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怪我。他说,轻拍着她的脊背,凑到她的耳边,怪我不够敏锐,没能早点察觉。
她一边边重复。
他便一边边道歉,把她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的脸,亲吻她的额发,亲吻她的眼角
在他湿热的吐息和温柔的亲吻中,她渐渐平静下来,慢慢地开始回应他,搂着他的身子轻轻磨蹭。
东禹她唤他,双眼迷离而潮湿。
他听到她的娇吟,安慰的亲吻逐渐变得火热,手移到她的胸前向下而入,然后烧到她的胸上,和下滑的唇舌一起,左右抚慰着两挺立的尖端。
睡衣很快被脱掉。
他扳开双手握住那丰满圆润的胸乳,把脑袋埋在双峰之间,很快便把她的乳尖吸得红颤颤的。
她躺在松软的被褥里,觉得整个人都快化掉了,抬着腿不断去蹭他已然鼓起的胯间。
他顺势抓住她的腿,硬物抵住穴口,褪下裤子,便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丝滑水润的甬道显然已经准备足够。
他挺着腰不费力气就尽根而入,勃起的阴茎深埋在她体内,囊袋贴到她的入口磨得她一阵娇吟。
他重新俯身,用唇舌含住她唇舌,这才深深浅浅地顶弄了起来。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他炙热的唇舌和欲望封住她最焦渴的两个部位,直将她撑得满满当当。
他一下又一下,强悍却不失温柔地侵入,占有。
她很快便被他撞得软了腰,眼尾泛起嫣红,很快声音也染上了哭腔,却由着他对着她肆意妄为,又快乐又痛苦颤抖着,用身体每一寸肌肤表达着对他的渴望。
东禹陆东禹 当唇舌分开,她依旧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
手指深深扣在他肩胛肌肉里,下面的小嘴也紧紧吸着,想要和他融为一体般缠住他,内壁不知疲倦地吞吐,吸绞。
我在。陆东禹喘着气回应,眼眸里是能将人溺毙的宠溺和情欲。
他腾出手与桑颖的两手十指交握,炙热的身躯将她整个笼罩住,下身继续深入而有力进出着,不住将她大腿内侧与臀肉碰撞发出清晰的啪啪声响。
淫靡的水声夹着潮热的呻吟不住回荡在房间。
情欲和爱欲交交织在一起,还有身体上各种各样混杂在一起的快感,让桑颖整个脑子几乎当机,手指紧紧地揪起身下的床单,无力地享受着像要被散架一般的强烈的痉挛。
十分钟?二十分钟?
也不知过了多久,桑颖双腿无力地打着颤,终于攀上快感的浪尖。
', ' ')('陆东禹眼见她要到了,抬高她的臀让自己挺得更深,冲刺几下后,终于和她一同达到了高潮。
事后,陆东禹倒在桑颖身上。
两人裸露的肌肤隔着一层黏腻的薄汗触碰在一起,连同逐渐平复下来的加速,扑通,扑通,那么美妙,让人不想动弹。
桑颖就那么任由陆东禹抱着自己,等实在酸的不行,想要起身冲洗时,陆东禹却压着他,埋在她腿间的物事抖动着,再次硬挺起来。
似乎要把曾经蹉跎的日夜全部找补回来。
陆东禹换了个姿势,将桑颖抱坐着,自己靠着床头,掐着桑颖的腰再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他炙热地手用力掐着她的腰肢,粗胀的物体埋在她身体里,凶悍且不知疲倦地征伐着,看她的目光却温柔得滴出来来,不住仰头亲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同她纠缠着唇舌一边汲取着氧气。
高潮一波接一波地来。
桑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泌出一身的汗,热得喘不过气,连视线都模糊掉
直到陆东禹再次心满意足地射出来,她才松懈下来,仿佛从云端回到地方,缩在身下人炙热潮湿的怀里。
这次就算她想动,也再没有丁点动弹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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