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知道吗?”
“别开玩笑了,自杀有什么好的。”白轶笑容满面。秋纭歧推了她一把,白轶摔倒了。她委屈地扭过头,秋纭歧立马扑上来抓着什么东西往她嘴里塞。这是开玩笑吗?是开玩笑吗?是玩笑?
“服用这个你就解脱了。”秋纭歧狞笑着将那块东西使劲往她嘴里塞,白轶咬着她的手指,重重地咬下去咬得她惨叫不止,白轶趁机吐出那颗东西,并且在她胸部打了几拳。疼得受不了的秋纭歧也没有轻易放弃,捡起白轶吐出来的东西,坐在白轶身上压住她试图再让白轶把炸弹吃下去。“白轶,白轶,你听我说啊,这是个尊严的问题。做人不是一定要有尊严吗?你不懂吗?”
“不要啊,不要。”白轶从秋纭歧手指上咬了一小块肉下来,血味在嘴里飘来荡去。“我不要死。”
“那你说怎么办?你被抓回去就惨了。是你说不想死他们就赦免你了吗?脑子抽筋,开什么玩笑。”秋纭歧打着白轶的脑袋。白轶昏迷后就能把炸弹灌到她身体里去了,但白轶坚持着不肯昏过去。“我不吃,我不要死,你把毒药给我拿开!拿开听到了没有!”
“快一点,否则就要来不及了!”秋纭歧硬着头皮将那颗炸弹塞进白轶嘴里,捂住她嘴巴。她又伤感,人生就像一场午睡,短短的一点时间,睡前跟睡醒就恍如隔世。“乖,吃下去,一定要吃下去。温室开始崩塌的时候,资源大量地泄露出来,我采集了很多,在路上制造了这颗炸弹,绝对有效。”
危险,死气,黑暗,深水,绝症,死亡。
“不要让我死去……”白轶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害怕死亡啊,我一直在躲避死亡。我很害怕的,我很胆小,我的绝望你知道吗。秋纭歧拿出了一张纸,白轶因为太惊讶就把炸弹给咽下去了。
距离隐形墨水失效瞬间已经过去一段时间,纸上的字迹现在显现出来了。
“连漠地方,清池上广。伫此我顾,何能矜情。虽言有衷,曲委难通。计日三九,终泣离□。”
秋纭歧傻眼。
“不是离忧,便是离愁,这最后一个字写不写有什么区别——你也知道吗?”
白轶还是哭,“我不想死,呜呜,我不想死……”
哼哼,被我找到了吧。秋纭歧看见我和贾眇,意兴索然,跟我看到她的兴奋程度成反比。
“无聊,一下子就被我找到了,你们俩再跑点儿路吧。”
“疯子。”
我举起枪指着秋纭歧。她说,“不准开枪,开枪你会后悔的。你不信的话就试试看。”
我不认为她知道贾眇为啥和我在一起!但她可以猜。
作者有话要说:用隐形墨水写的字显示了出来
似乎那时写的诗句就兆示了今日的末路
秋纭歧强迫白轶将炸弹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