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伤感地望着窗外的天空和湖泊,还有远方的也无甚好看的建筑群,“你再呵呵一个试试看?她真那么厉害我岂不是永远都没机会找她报仇了?怎么会这样?我觉得好挫败!”
“没关系的,白轶你想做什么,我就会替你做到——别不相信我呀!”
面对白轶轻蔑的不屑的懒洋洋的要睡着去快的勉强眼神,秋纭歧还是略微,有点言不由衷。不过突然就想说了,不说觉得很难过。“白轶,我很喜欢你的,而且一见钟情……”
“钟情你个鬼啊。”白轶收回眼光拿起一本薄薄的杂志扇风,顺便活动了一下脚趾头。“你房间里热死了,空调到底有没有开啊。
“太阳直射能不热吗?”秋纭歧呢喃般,也有一点说给自己听的意思,“如果没有直接升到一百度的热情,爱就很难称之为爱,我是这样想的,你呢。”
“居高不下,温度计破掉。一下子升到最高,再一下子掉到最低……”
“不,一直保持着高温。因为一种原动力。我们可以叫它——爱的永动机……”
白轶稍微扯动肌肉笑了笑,“别胡说八道了秋纭歧……虽然在护理人员面前我也胡说八道了一通,但那不一样……性质不一样……”
“白轶,白轶。”
秋纭歧站起来推推她。白轶闭上的眼睛又睁开,秋纭歧的头发差一点就垂在她脸上。她弯着腰,看着自己,脸背光所以五官线条有点僵硬的怪怪的,。白轶觉得好笑,不过没什么精神笑,就嗯嗯了两下,闭上眼睛彻底睡着了。
“白轶?白轶?你怎么跟个老年人一样容易睡着……”
说到着字她突然想到白轶说是天天过了凌晨睡的,就改口道,“好吧,你睡一会儿,我出去了。”
凌免盛气凌人,但还是有一点点内敛,否则她的姿态就太俗气了。她眼睛看的地方,她说话的节奏,每一个字的音调高低,都那么自然地将刻意给掩饰好了。不过,要感觉出来亦非难事。她接过凌免递过来的水笔的时候,心里不是不平静,只是有一点点不甘。在旗帜上签下名字后,她就把燕燕交给凌免了,这情形跟签订不平等条约,拱手让出国土何其相似。丧失了,我的,属于我的东西。
这是多么屈辱的事啊。柳校苇业已被她们整齐的口号声弄得想吐,片刻后爆发出的欢呼声更是血上加霜——对不起我总写错血和雪。雪上加霜。柳校苇静静地站在门口,好好地目送她们远去。大概不到一分钟后,重重地按响了房间里的警报铃。
我就是不甘心而已。我就是觉得能傻到这样,还有一群人陪着一起傻真是太令人无法忍受了。这个小娼妓什么都不明白,天真幼稚地好像自己向来有种信仰叫爱情,爱上付出无所谓有没有利息,收得收不回本钱。什么叫我想要?你要得起吗?
我还真不是看不起你。
但你就是绝对得不到的。
——柳校苇这么一赌气的结果就是她被遣送出了第六人民医院,生死未卜。哦,自然,生死未卜那是从他人角度来说的,比如说,秋纭歧。她们说护理人员押着柳校苇,一出六院就把她给一枪崩了。秋纭歧很想反驳说你们怎么都喜欢把故事情节往现实里套,也不知道先估量估量合适不。合理吗?为什么要杀她?六院里有财宝怕她说出去引人来打劫啊?
原来这个地方的人一点都不被外界重视。六院建立起来是为了保护那些“都差不多”的“正常人”,秋纭歧本以为,把“不正常的人”聚集到一起,是为了方便管理,使两个世界的人都能过得更好更舒服。六院的条件也比监狱好啊。结果,这件事让她明白,自作多情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