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不能摇头了。一摇头那根勺子就杠得舌头疼。秋纭歧慢慢地搅动小勺子,一边轮流挤压着白轶的乳仿。听着牙齿跟金属磕碰的声音,外加白轶不像刚才那么狂放的喘息声,秋纭歧也渐渐温柔起来。她将晾衣夹夹在白轶的乳首和嘴唇上,亮出瑞士军刀里那把小刀。
“我会刻字!”
白轶奋力抬起头,秋纭歧把她嘴巴上的夹子拿掉。“我得征询你一下刻什么字好?我的名字?”
“……啊……笔画也太多了……”疼哪。“就刻一个字吧,好不好?”
“耻。”秋纭歧说,“我要刻个耻字——你不会想让我刻个‘一’吧?”
秋纭歧从白轶身上下来,半躺在她右边,将她右腿贴在床上。“一不行!二也不行!得有意义,你说我刻个一代表什么,力争NO.1吗?还是说我是第一个让你张开双腿的人?”
四十六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白轶表情很痛苦,又不是那么单纯的痛。“我说真的。秋纭歧,我爱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的生命都可以用来爱你……”
“骗人骗鬼吧你!你嫌我不是处,嫌我自轻自贱太掉价儿,还把我当满足你X欲的劳动工具,这他妈要是叫‘用生命来爱你’,那我还能为解放全人类的伟大事业贡献青春和肉体呢!你当我脑子里缺筋的吗?”
“不,不是这样……”白轶用肩膀蹭着床单,“我……我……我说的话你都不要当真。因为我脑子有问题,这样去理解可以吗?你就当我脑子有问题,经常说胡话,其实我虽然那么想了但是……但那不是我真实的最本质最深的想法。如果有一天我疯了也不奇怪,因为我本来就很难保持那样平稳连续的风格,不管分析任何事物,我总是……总是出错……”
“省省吧小姐妹,话这么多,都能去当老师给人讲课了。”
白轶大腿内侧的皮肤有点松驰。秋纭歧用小刀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划了一个三角形,“行吧,就这样。”
白轶喜欢上了被绑着座爱的这种方式。我想请你吻我嘴唇,我想被你折磨,证明在这个人人都远离我的世界里还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你的我身边,我时刻想哭,为了你的笑,你的每一句话。你是女神,我想永远崇拜你。世界对我的意义,全部转化成你,压缩我活动的空间,逼迫那种恐惧从我心中消失。
可我现在仍然处在恐惧之中。用利器一刀一刀杀了我吧,切开我的身体。这种感情我不要承受,兴奋的神经,已好像不属于我……
拿掉夹子,秋纭歧将刀背的血擦在白轶乳首上。一阵阵麻痒。白轶求她,“继续割吧,我身体的哪个地方都可以,脸上也可以,我想被你虐待,我很想……”
秋纭歧解开白轶手腕上的绳子,将她抱起来,让她腿分开跪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