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丰於缨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人?!
……最后的两个标点符号让秋纭歧觉得自己被白轶传染了错乱的病毒。应该改成句号,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可以随便让什么变质,但是……最后还是要留下一点真正的东西。一点不剩就太可恶了!
然而……
那个男人——又错了,男生,换了个姿势,从站立着变成趴在丰於缨身上。他搓捏着她气球般的乳防,下身一耸一耸,流畅地进出她的荫户。因为两人面对面贴着,秋纭歧看不到男生的正脸,但她看得到丰於缨眯着眼睛,一脸痛苦的迷乱表情。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她的嘴合不上,嘴唇颤抖不止。男生背上一颗一颗的汗珠,气喘吁吁。形容这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应该还挺恰当的。可是秋纭歧就觉得比较冷。这证实了生命在于运动的道理。
今天旁边没有排队等着的人,可能是其它人干完先走了,也可能是她今天生意不好,或者有“星期一只接待一个顾客”的原则什么的……不过让秋纭歧没想到,柳校苇也没想到的是,今天硕果仅存的唯一客人完事儿后竟然提出了非分的要求。这可是……没听说过啊?
“你不要再让她出来卖了!”
柳校苇一时之间表情调整不好。什么意思?没懂。秋纭歧看着他的脸,觉得似乎能明白他的意思……一瞬间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柳校苇反应也不慢,“哦哦,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给你一笔钱,你会让她停止这种行为吗?”
“这演的卖油郎情重花魁女啊。”
秋纭歧自己嘀咕。柳校苇断然拒绝,“你在说什么啊!”
“说吧,多少钱可以让她恢复自由身。她这样不快乐。”
柳校苇抽了一口冷气。秋纭歧差点笑了出来。柳校苇说,“哈,你以为我是开妓院的老鸨,你要给她赎身?开什么玩笑!”
是很像……玩笑……秋纭歧张大着嘴看向丰於缨。她一动不动,头歪在一侧,乳首突起指向天花板,浑圆饱满的胸部像两颗大蕃茄或者小西瓜……等等,不对啊。
秋纭歧意识到她的胸是隆过的。真胸里面是脂肪,一躺下就会往四面散开,所以躺着肯定有一点平,而装了假体的胸部则什么时候都艰挺如一。
白轶的胸部也是这样的。啊,秋纭歧又想道,白轶这个家伙……她一个T隆什么胸啊?
这简直太诡异了。没道理啊——这边加一个问号再加一个感叹号。秋纭歧陷入了思维的泥沼,抓着下巴想不明白。此时那个男生态度更坚定,“我不能接受她跟别人做,被别的男人插!她不能再干这种事了!这都是你逼她的对不对?”
柳校苇冷冷地说,“别做梦了。你脑子有病啊?干完了就快点滚,在这儿磨蹭个什么劲儿啊!”
“你不就是要钱吗?!”
秋纭歧回过神来,看到那个男生气急败坏。“要多少?你说?”
这肯定是脑子……刚被墙撞过。秋纭歧不经意和柳校苇对视一眼,都同意那男生十分有问题的结论。鸡都有人爱,什么世道啊!丰於缨又不是什么绝色……秋纭歧一想,那就是技术层面的问题了。她白眼一翻,管自己走掉了。
最好不要给人安排什么考验。人经不起考验。不管多么脆弱的真情,那也是真情。发自肺腑,出于樱桃小口,他说爱你,那一瞬间极有可能是真的爱你。至于后面……恐龙都会灭绝呢何况是什么爱?!
柳校苇跟秋纭歧在某些地方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