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尸体,我现在就傻掉了!”
“嘿,嘿,”长孙酮拍拍她的脸。“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你第一个就要按警报按钮,记住了,不管是一具两具还是三具四具尸体,第一时间向护理人员求助。秋纭歧也应该这么做。她按了吗?”
警报按钮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被裸女激起X欲之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反正人都死了,不会跳起来告她性骚扰给她两个耳光。白轶反问,“要紧吗?谁在乎有人死了?她们都不在乎!”
十
长孙酮推开她,走过去把门锁上,朝白轶晃晃钥匙,“接下来几天你不准出门!”
白轶不满,“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省省吧你!事态很严重你知不知道啊!第一次,六院里有人被蓄意谋杀,第一次,有人违反了不准杀人这条规定——所以你就看好吧,护理人员会怎么解决这事儿……”
“怎么解决?”
“不知道啊。将杀人凶手五马分尸,凌迟处死?斩首示众?”
“都不知道杀人凶手是谁!”白轶奋力去抢钥匙,长孙酮轻轻一闪,她就摔个狗啃泥。“不就是秋纭歧吗?我敢肯定这会儿护理人员已经出动了。刚才那阵史无前例的群体尖叫估计就是死人都会被吓醒。我听到了。”
“明显你说的是错的。小栀和小鸢可没醒过来。”白轶摸摸门牙,没掉,竟然也没出血,真怪。“还是说其实她们尖叫的目的就是把她俩的魂儿给叫回来?”
白轶站起来,浴袍散了,她赶紧掩上。长孙酮成心让她快点绝望。“就算秋纭歧不是凶手大家也会众口一辞说是她干的。这回她算是完蛋了。规定不准杀人,于是大家只是小搞搞,她籍此活到了今天,可涉嫌杀人惹的是什么程度的麻烦?兹事体大,闲杂人等一律退下,由护理人员严肃,全权,处理此事。好比我们是用鸟枪的游击队,护理人员是装备精良的正规军,你说这下她还有什么戏可唱的?”
白轶永远是不屈不挠的。她圆瞪两眼,“妈呀,我怀疑小栀小鸢的死是你们串通好了栽赃陷害秋纭歧的一次阴谋!”
白轶回忆起今早的一切,顿时觉得那么像一出舞台剧。尖叫,嚎叫,冷笑,催人泪下……堕入深渊!
你们都是演员吗?!
长孙酮虽未身临其境,脑中却也活灵活现地溅出一片鲜红。她转着钥匙说,“你这么一讲,我越想越觉得非常有可能啊。”
这够阴险的。怎么会这样呢?白轶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像秋纭歧这样的人,会有那么多人看她不顺眼?……在白轶跻身于病号之列前,曾经出现过另一个白轶吗?
头疼。我爱你因为我觉得看着你的眼睛我要融化了。当然我不是蜡烛,我是个人,蜡烛的融化相当于我的死亡。你的眼神让我绝望,你生命垂危之际向我求救,这样我就爱上你了。
“你明确知道自己爱着谁吗?”
“是的。就像我确定我活着一样。”
“你知道爱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