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韶黎便是多年前,隐身偷亲了晓轻云的女子,这本就一桩陈年旧事,大家调侃的多,晓轻云都听出茧来了,若是平时,他连侧目都不会,而今日实在是一戒在身边,一戒不知他这些乌七八糟的往事,晓轻云如今正顾及他在一戒心中的形象,不愿他知道这些事。
想到此,晓轻云下意识看向一戒,只见他阿尼陀佛都不念了,睁开了眼睛看向韶黎。
晓轻云:“……”
这时,曲枝枝与韶黎越吵越凶,曲枝枝更是气的药粉撒去,韶黎脸色一变,立刻软了四肢,不能动弹:“你给我吸了什么?”
曲枝枝一脸无辜:“自然是毒粉。”
韶黎即使不能动,嘴巴依旧强硬:“你一代医宗之派,竟也用毒粉这等下三滥手段。”
曲枝枝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谁道大夫只能把人医活,却不能把人医死了?”
曲枝枝一锤定音:“你没听说过毒奶吗?”
一戒合掌:“阿尼陀佛,施主别闹了,我们得赶紧上山救人。”
曲枝枝:“……我没解药。”
韶黎快要疯了:“什么!你这害人精。”
曲枝枝:“你不要喊,这不过会让你手脚发软两个时辰罢了,对身体没伤害。”
晓轻云也对这俩女子毫无办法:“那她如何赶路?”
曲枝枝似乎也刚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向晓轻云,晓轻云心里一惊:“在下实在怕了韶黎姑娘,放过我吧。”
曲枝枝又看向一戒,晓轻云看的眉尖直抖,心想让他一个未入过世的和尚背一个温香软玉的姑娘,还不如他来,晓轻云将扇子插入腰间,正要说话,只听一戒道:“出家人需禁女色,女施主抱歉,小僧不能破了戒。”
曲枝枝软了姿态,轻声软语:“背一背她而已,出家人不是都已慈悲为怀吗?”
一戒难得的冷漠:“背她已有身体接触,便算破戒。”
晓轻云背过身,肩膀直抖。
曲枝枝一咬牙,回身拽过韶黎,一把将她抗到肩膀上,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小小身躯背上一个人竟毫不见吃力。
在场三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