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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站在丁合美的出租房门外,柯醉直接让人把门踹开,他抬脚进入这个不大的出租屋,踹门发出巨大的声响把少年从卧室里引出来,他看着少年,两个人都没说话,
柯醉越过俞年走进卧室,看到已经神志不清的丁合美,口中念着俞诚说着大量污言秽语,他回过头斜睨了一眼静静站在原地的俞年,拿起手机拨通陈助理电话,“给市中心三院打电话,城南附近有一位精神病患者。”
电话挂断,柯醉看都没看俞年,径直就往门口走,胳膊被拽住,“爸爸,别走。”
柯醉甩开俞年的手,手劲之大,直接把俞年甩到在地上,男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地上的俞年,长腿迈开就要走,却又被突然抱住腿,
他蹲下看着俞年,后者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眼眶的泪洒满整张小脸,柯醉怒极反笑,用力的掐住了俞年的下巴,让少年被迫直视自己,“你以为你在酒吧找的是什么女人?”
“我买好了票,明天就坐车走。”少年的回答让柯醉觉得没意思极了,他松开钳住俞年的下巴。
正要起身,却又听到俞年低落的说到,:“我知道或许我还会被那女人找回来,毕竟能找到违禁药品的人,八成不好惹,被我戏弄,肯定要生气吧。”
正是这句话,让柯醉把俞年重新带回了别墅,说实话他跟太天真的人处不来,起码他要能跟这个人沟通才可以。
刚到别墅柯醉还没盘问,少年就全身泛起红,额头的汗打湿了头发,整个人也有些脱力,柯醉看到这状态的俞年,眯了眯眼,让保姆放满一浴池凉水,把俞年扔进去,
少年冷的哆嗦,嘴唇颤着,无力的抱着自己的手臂,体内的药物彻底发作,从身体深处涌出灼热,下体开始隐隐作痛,他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这旖旎的画面,换作别人早难以忍受,柯醉却站的很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夹着一颗雪茄,神端莫测的看着池子里柔弱的少年。
等到俞年不折腾了,他走进浴池,本来安静的少年的却突然起身嘴唇咬了一下柯醉的下嘴唇,奶声奶气的叫着醉爷,
柯醉的眼底仿佛酝酿着风暴,稍不留意就将人吞噬,他推开俞年,没一丝留恋的离开了俞年的卧室。
坐在沙发上的柯醉,摸着下嘴唇,有些不痛快,算个账把自己初吻算进去了?托人给酒吧女人带了话,俞年她不能碰。
柯醉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他没有跟任何一个人纠缠过如此久,想想从把俞年带到身边,平静的日子就被打破了,他说不清是不是抗拒这样的生活。
中药的俞年也不太好,柯醉离开后,他没有那么饥渴了,但毕竟药效还是有的,他有意识,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刚才恨不能原地扑倒柯醉,这个药太猛了,竟然对男人也有反应,还是像那个梦一样,他真的喜欢上自己的养父了。
被两人连连感叹"凶猛"的药,其实只是普通的助兴剂,心里打死没感觉,是不会起作用的。
泡到半夜的俞年,一早发起了高烧,柯醉吃过早餐,坐在客厅见俞年迟迟未下楼,觉得对方在逃避的柯醉,径直走到俞年卧室门口,推门进去,
床上的少年衣服凌乱,脸颊潮红一片,柯醉拧起眉,走过去抚了对方额头一下,少年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眸看着柯醉,突然睁大眼睛,害怕的说道,“你是野人吗?你为什么这么高?你不要吃我好不好。”
柯醉:“???”
他吸了口气,拿出电话发给家庭医生,
“王明,来别墅一趟,这有个病号…”
“是醉爷?对不起爸爸!我头疼傻了,一时间人畜不分。”俞年听出柯醉的声音,撑着身子就要起身,嘴上急忙道歉。
王医生:“……”
柯醉:“你闭嘴!”
柯醉对电话那端的王明淡然说道:“病人是发烧,不过他情况比较严重,需要加大药量,你用扎猪的针管就好,现在过来。”
王医生:“………”
坐起身的俞年:“???”
“爸爸,我倒也没有那么严重…”俞年细弱蚊声的辩解道。
柯醉似笑非笑的看着少年,一副体贴的口吻:“都人畜不分了,明显是把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烧没了,得多来几针。”
在两人说话间,王医生就到了别墅,高烧39℃,王医生现配药,拿着小细针,对俞年说道:“把裤子脱了吧。”
少年看到不是真的兽针,松了口气,慢慢脱一下点点裤腰,柯醉瞥见床上的少年,嗤笑了声,“腰不错。”
少年本来就脸色潮红,被柯醉这么一说,难为情的脖子都红了,柯醉欣赏了一下俞年窘迫,便转身离开了。
扎完针王医生整理药箱,头也不抬的嘱咐着:“吃了药睡一觉,发发汗,基本就可以退烧了,高烧好退,有什么问题再打电话给我。”
王医生走后,柯醉也没再上楼去找俞年,既然生病了,就养养再盘问吧,他出门准备去看看俞母。
', ' ')('来到市三院的柯醉被医生引领到丁合美的病房,她自己独一间,女人坐在床边,表情木然,对外来的人无动于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柯醉偏头问丁合美的主治医生,“这女人严重吗?确诊是精神失常了吗?”
“很严重,并存在危险会攻击靠近她的人,所以给她分了单间,”医生看着丁合美,语气恭敬的回着柯醉。
“她现在是清醒的吗?”柯醉看着不哭不闹与昨晚的疯魔样子判若两人的丁合美又问道。
医生闻言回答:“她已经不能思考太多的事情了,大脑受到的刺激太大,且可能是药物所致。”
“她试图偷袭我,被我的人吓到了,并非药物所致。”柯醉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房间。
“是。”医生看着柯醉的背影示意自己知道了,但他心中明白,不管怎样的惊吓都不可能失心疯,但不重要,结果是高位者决定的。
柯醉坐在车上,点起一颗烟,思绪万千,没想到俞年竟用药这么重,即使知道俞年不简单,还是被他外表骗到了吧。
就挺不爽。
车子扬长而去…
等回到别墅,俞年一觉睡醒,正在客厅喝汤,听见玄关处换鞋的声音,出来迎人,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柯醉:“爸爸…”
“嗓子怎么了?”柯醉换好鞋径直走到沙发处,少年紧随其后,哑着嗓子,吐字不清的说道:“发炎了,说话很费力。”
柯醉闻言挑了挑眉,“哦?”拉长的音线,分外不怀好意。
“李伯。”管家耳闻八方,柯醉一出声,他便出现在柯醉的面前。
“先生。”
“拿本字典给俞年,让他练练嗓。”
因嗓子发炎几乎失声的俞年:&#&&#!!
柯醉知道自己怪不到俞年,少年从未说自己是好人,他也没必要把情绪放在少年身上,但他就挺不爽,大概气自己吧。
对方努力发声念着字典,柯醉又觉得没意思,自己在干什么呢?闲疯了吧,跟男主计较什么呢?
“不用了,”柯醉没在看少年起身上了楼,留下同样心情沉闷的俞年。
俞年摸了摸心口,很闷,他使劲锤着胸口,用力的仿佛感觉不到疼,就想把这闷气疏解开来,他放下字典,独自去了露天阳台,坐在长椅上,看着灰蒙蒙的天,
他觉得他跟柯醉之间变了,是那种看不见摸不到,但一夕之间全然陌生的氛围,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唇,他还记得昨晚的画面。
对于那个吻,不恶心,也不反感,可是为什么呢?
还记得自己在酒吧揽住那女人的时候,自己的鸡皮疙瘩起了一片,那种不适的感觉,下一秒就要爆发一样。
他知道他不该赖在这里,那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自己不交代,就离开柯醉身边,可他不想走,他在装傻,不管昨晚因为什么柯醉出现在城南,但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不想离开柯醉身边。
或许不知不觉把柯醉当家人了吧,趁着自己生病,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这一刻,俞年真的成了可怜虫,祈求温暖的可怜虫。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柯醉发现俞年还没好利索,反而小毛病不断,嗓子发炎,咳嗦不止,他又给家庭医生打去电话,“王明,你什么时候医术倒退了?”
一旁的俞年听的心颤,头脑一昏就从把柯醉的手机一把夺过来,手指飞快的按断通话。柯醉被这一出搞懵了,冷声的说道:“抽风?”
少年不说话,眼泪一下纷涌而出,看到对方还一脸委屈的样子,柯醉怒极反笑,可能那天不止俞母疯了,俞年也傻了,他伸手去拿手机,
他没想到少年竟有胆子躲,并把自己的胳膊的拉住,柯醉额头青筋直跳,用力一甩,少年趔趄着倒下,却把他的胳膊拉的死死的,也把自己带了下去。
身下的少年哭的稀里哗啦用力抱着他,两条腿还攀上自己的腰,管家闻声赶来,看到眼前的一幕,赶紧上前分开二人,柯醉整理着衣服咬牙切齿看着蹲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俞年,到这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哪儿病不好?是俞年存心不想好。
他声音没有温度的说道,“再哭,现在就离开。”少年惊天动地的哭声戛然而止,别墅恢复了安静。
柯醉吐出一口浊气,坐到沙发上俯视地上的少年,沉声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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