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774 他已经死了</h1>
至于他为什么?
老人端起茶碗慢慢品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秦意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主动道:“可以提几个问题吗?”
老人垂着眼帘,没有作声。
秦意当他默认,“敢问尊驾姓名?”
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到他的身份,又知道姜祐宁的事,来历肯定不同寻常,知道他的身份或许更方便查证当年的事。
但是他没有回答,显然不想告诉她。
这在秦意意料之中,不愿告诉就不愿告诉吧,以后可以慢慢查,还是先打听其他消息:“你认识我母亲吗?”
这个人明显对姜祐宁知之甚多,很可能对她母亲也有了解,那么他是不是对当年母亲的去向也很清楚?她们在美国那些年是不是在别人的监视下?而母亲当年在这里面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有没有牵扯进来?牵扯有多深?
老人放下茶碗,眼帘没抬一下。
秦意继续问:“那你知道她的存在吗?”
老人双手自然放在双腿上,缓缓合上了眼,进入冥想。
“有多少人知道我母亲的存在?当年的科研队知道吗?”
还是没有回答,秦意换了个问法:“我母亲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他身边的?他们当年有没有公开关系?”
仍是没有回答。
秦意看着他,他面容淡漠平静,仿佛已经屏蔽了周遭一切,但是人闭上了眼睛有时候反而更敏锐,秦意知道他一定能感受到自己的视线,费尽心思把她弄到这里来,现在却这副态度,这或许是他的考验,也或许是他故意拿乔。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秦意没有放弃提问:“还有什么人知道我的存在?当年我母亲去美国有什么人知道?”
“当年科研队的沉船事故他做的,还是别人的做的?”
“他的资料到了谁的手上?李新意的笔记是谁留下的?”
“他究竟为谁效力?”
“他现在在哪?”
秦意连续提了几个问题,得到的全是静默。
她知道他应该是不会回答这些问题,最后仍然提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他现在,还活着吗?”
老人无动于衷,仿佛没有听到,面对着室内唯一的小窗,暮色从小窗透进来,刚好落到他面前。
浓郁的暮色中,茶香水雾袅袅萦绕,营造出静谧安详的气氛,很适合冥想。
但是秦意却没有心思感受这份宁静,她看着老人,“既然您没有别的事,那么我先告辞了。”说着行了个礼,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