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坤搓搓手,道:“要不找个机会,把婚事办了吧?”
闻夏:“……”果然还是很不爽。
好些日子没见着阳光,项臣二人出来后还有些不适应。外头是大片树林,四周寂静无声,连鸟叫都没有。
他们慢慢跟在陶非身后,靠树干做遮挡,彼此背着双肩包,腰上挂着功能包,里面有枪、匕首、炸弹、麻醉剂等。
陶非走得格外小心,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得拿着那手链,当信号似地举着,四处转悠。
项臣在树下远远看着,啧了一声:“这狗胆……”
罗子淞一时有些晃神,项臣不知道,闻夏私底下跟人聊起他,已经改了称呼,唤做“项狗崽”了。
罗子淞想起这事就好笑,握拳抬手在嘴边挡了一下,慢慢跟着往前走。
这二人都是专业出生,要悄无声息跟上一个普通人简直再简单不过了。
陶非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跟踪,走走停停,四处观察,过了一个多小时,不由烦躁起来。
项臣一边四下观察,一边跟罗子淞闲聊,头上顶着草编的帽子,野战军似地道:“你跟安静怎么样了?”
罗子淞脸色古怪,道:“没怎么样。”
“那小子人还不错,还是你想找个Omega?”项臣看他,“还想找你前妻和女儿?”
罗子淞犹豫了一下,道:“是不是Omega无所谓,安静确实很不错……当然我还是没放弃找我女儿。”
罗子淞想起这几日和那小孩儿朝夕相处,总觉得头疼,蹲下身说:“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有代沟。”
项臣差点笑出声来,道:“那有什么关系?喜欢都不是事儿。”他啧了一声,道,“床上合得来就行。”
罗子淞瞪了他一眼,似乎觉得这事就算想想也不大礼貌,道:“他还小。”
项臣摆手,不跟他说了,罗子淞是个十分守规矩又老实的人,对他人而言,他是个好警察,有责任感且临危不惧,但对爱人来说,也许就没那么善解人意了。
这么老实,估计连情话也说不出口。
项臣叼了根草杆,回想起自家宝贝儿,心里不由得意。别看闻川平日冷冷的,互相坦诚之后倒是很放得开,虽然偶尔也会不好意思,做亲密事时总红着脸抬手遮住眼睛,但却更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