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你那么有钱!这是大胡子道根的作品,蛇形闪电戒指,当年很罕见,不过如今和你那个镶满“雷霆钻石”的皮带就比不起来了。”爱琴之花扁了扁嘴。
当一个小女孩穿着新裙子,雄赳赳气昂昂准备去伙伴那里炫耀一番,却偏偏看到另外一个小女孩穿着华丽的公主裙骄傲走过,我们也可以看到与艾莉婕此刻一模一样的表情。
这时候,围满人的红土广场中央已经开打了。
“僧侣!”小贝喊道。
“僧侣!”小贝又喊道。
“僧侣!”小贝继续喊道。
“僧侣!”小贝仍然在喊。
连着被放倒了四个美人鱼法师后,花精灵和淡水美人鱼们面面相觑,傻眼了。
不是没想过输,而是没想到输的这么惨。
淡水美人鱼一族有位女性长老已经是魔导士了,照样只在年青团长手中一个照面就栽倒了,说起来还是有“流瀑护盾领域结界”的美人鱼呢,可真是伤自尊。
这个年青团长也真古怪,是用脚发射“火焰刀”而不是用手或者魔杖,而且翻来覆去就这一招,这种希奇古怪的战斗方式,简直连魔力指挥家花精灵都从没听说过!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靠脚发射魔法?弧度如此诡异?还是冷焰法力?释法速度如此迅疾?”艾莉婕揉了揉眼睛,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好厉害!如果我帮他加持了“超音速增幅”,那他岂不是更厉害?”
安度兰长老和刘震撼呆呆地相视,一起笑了。
花精灵和淡水美人鱼还是不服气,他们的理由倒还算充分,这位年青团长的两根法杖上足足镶嵌了六颗龙晶,又有九曲珠加成,还拿着四颗黑龙龙珠,更有领主大人赠与的血魔导驮都戒指!而他们什么也没有!
近距离和这个可以用双脚瞬发“火焰刀”的变态火法师战斗,还不如说是跟一头火系超阶魔兽在战斗,谁能抗的住?
小贝本就是天生火体质,“火焰刀”的法力精纯无比,加持了诸多装备后,已经达到了冷焰程度——这是一种存在于传说中的火焰,魔法界尚未有人达到过!只有某些神秘而强大的魔兽可以拥有这种火焰!
纯黑色的冷焰不但没有热度,反而是零下低温,攮穿力和切割力恐怖至极,最擅长破防!
淡水美人鱼是天生水法师,修炼到一定程度也能瞬发魔法,但哪有一个美人鱼的瞬发魔法能达到小贝这么强大的攻击力——一下子击穿“流瀑护盾领域结界”!这个结界护盾能挡住导士阶魔法啊!
切赫长老恨的牙根发痒,血魔导驮都戒指明明是穆里尼奥殿下送给他的,转眼间又变成了这位团长的,如此珍贵的装备就这么从手头丢掉,真是太过分了!
面对着这位青筋暴跳,要求神姬主持公道的笨蛋,刘震撼理都不屑理他。
艾莉婕也总算明白这个神姬不是好当的了,既没有实权,还要夹在中间做人,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难道一万年过后,难道我们上位精灵连起码的矜持和礼貌也不知道了吗?”艾莉婕仿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就只剩下了这种浮萍般虚华的无谓骄傲?一旦失败就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开脱?输就是输,赢就是赢,难道这个道理我们花精灵也不明白了?”
“不知道。”刘震撼不是很清楚上古时代的精灵是什么样的,他只知道现在的精灵很是以貌取人,心地善良但毛病也不小,有道是好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这种人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比杀人放火的土匪更让人讨厌和不好相处。
“翡冷翠法师的战绩至今是未损一兵一卒,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贝克汉姆象野狼巡视羊群一样扫视所有的花精灵和淡水人鱼,皮靴上的马刺在风中铮铮作响。
“是装备!是山一样堆砌的金币!是烧钱!”
“泛大陆哪个国家可以象翡冷翠这样,龙晶拿大秤分?哪个君主可以象领主大人一样,血髓和元素之泉象白开水一样发?”
“你们这帮傻B水平次不说,还一脸拽样,赢了就欢天喜地,输了就千方百计找理由!七个不忿八个不乐意!你们和领主大人好比吗?他一身圣奇奥魔力,一个魔法不会,照样打遍全爱琴!你们配和他比吗?”小贝团长愤怒的咆哮震颤着整个蛮荒古原:“可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管你是神姬的人还是哪里人!在我的太保团里,我就是老板!我要为自己的老板负责,你们也得给我争气,如果你们让我丢了面子,可别怪我让你们难堪!你们这帮傻B全都给我听好了!以后你们身为一个魔法太保,如果有谁再继续满瓶不动半瓶晃荡下去,我保证第一个把他开除出团,而且还会在他脸上刺上四个字,左边傻B,右边青年!”
“解散!”贝克汉姆对这些下属们冷冷地拉着帽檐,一个大转身,走向了老板,只留下一帮花精灵和淡水美人鱼在原地犯傻。
无数的黄金矮人抱着胳膊在旁指指点点看笑话,一脸幸灾乐祸说:这帮傻B,居然敢和团长黄金脚叫板,找死不是?活他妈该!
刘震撼快笑扁了,小贝这招是他教的,取材于梁山好汉。
以后不管来多少精灵投奔艾莉婕,反正一律编进夏宫卫队,消极怠工就是这个下场,脸上刺字滚蛋,看谁敢冒泡。
一切尘埃落定,翡冷翠还是翡冷翠。
艾莉婕迫不及待地要求老刘赶紧给她找书籍,好挑灯夜战,恶补一下历史知识,尤其是目前的风土人情,这个世界让小妮子很迷惘,她现在求知欲望非常强烈。
刘震撼带她来到了领主书房,从书架上翻了半天,找出一本厚的能拍人的《祭祀法典》,这还是当初崔蓓茜第一次在神庙和刘震撼相识时送给他的礼物,蒙了厚厚一层灰,刘震撼用袖子使劲擦了擦,对嘴一吹,登时迷了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