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爷爷真的如她上次所分析知道云深哥一直在与毒品打交道,那么是不是说明爷爷也与毒品有关?
爷爷以前到底做了什么?
这把钥匙难道也与毒品有关?
不,她飞快的摇头,不会的,爷爷把与毒品有关的钥匙交给她干什么?
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什么也做不了。
关于卫琚,在这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不是奇盟集团的五公子吗?
他怎么会扯到爷爷这把钥匙上来?
从他的言谈举止,好象他并没有恶意,那么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与爷爷认识吗?
好烦。
好多问题像乱七八糟的线团一样挤在她的脑子里,理都理不清。
此时此刻,在傅景朝面前,在一切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她偏偏要遵守承认,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透露。
“暮暮,想什么呢?”男人如红酒般低醇的嗓音切入。
她抬起眼朝他笑,小手环上他的脖子,“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云深哥了,你有他最近的消息吗?”
傅景朝脸上一片沉寂,结实的手臂轻松的将她抱出了车子:“没有。”
乔暮不过是随口一问,也就没有多想,实际上如果有就再好不过了,她就可以趁机去和云深哥取得联系,然后当面问问云深哥留给她的数字是不是坐标。
爷爷临终前把云深哥单独叫进去说了什么,无人得知,她有预感,爷爷一定交待了什么不能对别人说的事情。
或者,就与这把钥匙有关。
她甚至脑洞大开的想,会不会云深哥留给她的真是坐标,而那把钥匙就是打开坐标上的某处宝藏的钥匙?
唉,一切只能靠想象,天不遂人愿,只能再等等。
云深哥留给她的数字,肯定是想让她有所行动,她这么久没有动作,云深哥肯定会着急。她有预感,云深哥说不定会想办法再找她。
当天下午,两人搭飞机回到了漓城。
乔暮这一路都在睡觉,到了琉璃湾还是觉得困,傅景朝把她一路抱上三楼卧室,见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感觉不妙,坐到床边抚过她脸上的发丝,低柔的问她:“暮暮,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就是困。”乔暮嘀咕,她真的很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你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傅景朝拉她起身。
“不要……我困死了,不要吃东西……就要睡觉。”她闭着眼睛,推开他的手,整个人如同一个赖床的孩子嘀咕着往被子里缩去。
看着她累成这样,傅景朝纵容的在被子外拍了下她的臀部,“好,你睡,晚饭我再过来叫你,不许说不吃。”
“……嗯。”被子里传来她含糊的应声。
楼下,客厅。
管家在指挥几个保姆打扫。
傅景朝一步步走下楼梯,他回来的时候吩咐了管家让厨房准备两份下午茶,这会见只有傅景朝一个人下来,管家便问:“少爷,下午茶准备好了,乔小姐呢?”
往墙壁上的挂钟看了一眼,下午四点四十分。
傅景朝淡声吩咐:“江叔,准备一份就可以了。”
管家答应一声,吩咐了旁边的保姆,然后跟着傅景朝的脚步往餐厅走,“少爷,乔小姐是不是还在睡觉?”
傅景朝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昏睡的乔暮,当时管家就吓了一跳,以为受伤什么的,仔细看了看没有,才知道是困了。
“嗯。”傅景朝随意答着。
管家一听这话,皱眉低头沉思,许久不语。
傅景朝来到长长的餐桌前,拉开椅子看了一眼管家,“江叔,你想说什么?”
管家小心的看着傅景朝的脸色,轻声的问:“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极少看到懂分寸的管家这样,傅景朝抿了一口咖啡,随即放下咖啡杯,摸出一根烟来点上,好整以暇的掀眸:“你问,我不怪你就是了。”
“乔小姐像这样多久了?”
“就这一两天的事,怎么了?”傅景朝俯身在餐桌上的烟灰缸里磕了一下烟灰,感觉管家话中有话。
管家嘴里嘀咕着,突然放低了声音问:“那少爷,你们平常有没有做措施?”
这话稍显直白,就差直接问了,傅景朝定定看了管家一眼,缓缓眯起漆黑的长眸,抽着烟,良久没出声。
管家看这样子,小心翼翼的又问:“少爷,乔小姐会不会有了?”
暮若浅兮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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