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攥紧,指甲陷进肉里,乔昕怡声音更嗲了:“牧之哥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呀?网上的视频是假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想当年我十六岁时就爱上了你,我爱了你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提到当年的事,白牧之心神一闪。
乔昕怡听话筒里白牧之没说话,知道自己击中了他的要害,温言软语的继续煽动白牧之的回忆:“我已经订好了位置,中午吃饭的地点就在当年姐姐办十六岁生日宴会的酒店,你一定要来哟,我们不见不散。”
当年暮暮办十六岁生日宴会的酒店……
白牧之心神晃得更厉害,当年他与乔昕怡还没扯上关系,当年他还是乔暮的男朋友,那天是他向乔暮表白成为男女朋友的几天后,那天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开心的一天,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在说:看,这是乔暮的男朋友,以后等他们毕业长大了可是要结婚的哟,真是一对天偶佳成的璧人呢。
心口像被人划了一刀,不停的淌着血口子。
白牧之摸了把脸,长吸了口气道:“好,我会准时到。”
……
地球的某处神秘地方。
男人身罩一件大斗蓬,从头到脚密不透风,斗蓬的帽子也过于宽大,盖住大半边脸,露出的嘴唇与下巴皮肤白皙而阴柔,可以想象得出来这张脸的主人容貌应该比女人还要漂亮。
搁下电话,男人踱步走到窗前,看着窗下的滚滚怒涛,视野中是一望无际的海面,阴沉的天空与惊涛骇浪连成一线,仿佛随时会掀起巨浪将这里吞没。
男人唇边带着狡黠的笑,手上摸出一只手机,拨通了一个他并不常拨通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能看得到那头的人对这通电话有多不耐烦,终于,电话被接起来。
男人率先笑起来:“在外面玩得还愉快吗?”
“有事讲!”那头的人没有闲聊的心情。
“呵呵……”男人不以为意,笑得更大声:“我刚刚听说了一个消息,想必你很有兴趣,是关于你爱而不得的那个女人,要不要听一听?”
那头有所犹豫的停顿几秒:“讲。”
有只海鸥展着雪白的翅膀飞过来在窗沿外驻足,来回鸣着,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只憨厚可爱的海鸥,嘴里说道:“听说,傅景朝的那个私生子是乔暮生的,这件事要是真的话,以中国人传统的观念来说,他们这算是一家三口团聚了,而你,好象彻底没戏了。”
“咯嗒!”
那头挂电话的声音毅然决然,完全昭示着那人的怒气有多浓。
男人似笑非笑的放下手机,低头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不管你在外面多久,永远记住,这里才是你的位置,我,顶不了多久。”
机场,vip贵宾候机室。
卫琚低头用笔记本处理着公事,手机摆在他的手边,上面是他刚发出来的微信:“乔小姐,你什么时候到?”
乔暮的回复是:“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
他看了一眼手表,一双眼中汹涌着暗色,低头继续看邮箱,突然,他在一群新邮件中看到了乔暮邮箱发过来的邮件,时间在早上五点四十三分。
那么早,她会发什么?
他点了开来,入目是一张图稿,两枚戒指,一枚是女戒,一枚是男戒,无论从设计还是从花纹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对情侣对戒,或者叫婚戒。
背面有很清晰的两个字母:zlm和mlz。
他的手和他的眼好长时间没有动过,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是虚无的,眼前只有这一对婚戒。
直到,欢快的声音切进来:“卫副总。”
卫琚眨眨眼,整理好情绪抬起头,乔暮两只小手亲密的挽着男人的手臂走过来:“卫副总。”
“乔小姐,傅总。”卫琚放下笔记本站起来,朝两人温和有礼的点头,慢慢插进西服裤袋的手却在收紧,握成拳。
乔暮没注意,傅景朝身为男人却注意到了,他不动声色的抿唇冷笑,侧头低柔的对乔暮说:“手续应该办得差不多了,可以登机了。”
“噢。”乔暮仰脸朝他笑,在他身边依偎着,小鸟依人。
这是她从来没有在他人面前展现过的,小女人的一面。
卫琚面不改色的看着两人,视线在傅景朝与乔暮脸上转了转,对乔暮道:“乔小姐,你没跟我说过,这次傅总也去。”
这话不像是性情温和的卫副总能说得出来的,乔暮微微一愣,下意识的主动道歉说:“对不起,我……”
她纤细的腰被男人搂住,带到身边,傅景朝冷冷淡淡道:“我的女人不需要向任何男人道歉。”
卫琚低头笑了一声:“傅总,这次您还是以家属的身份去的吗?这里是vip贵宾候机室没人拍到,等到了东临卫视可不一样,那里是成群的记者,傅总这是打算把乔小姐与你的关系公布于众?别忘了,乔小姐的母亲苏女士……”
“好了,那个,再不登机就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吧。”乔暮眼看两个人要掐起来了,急忙找了一个理由支开他们,拉着傅景朝赶紧往出口走。
暮若浅兮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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