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以?”他反问,大手更紧的抓住她的小手,低醇的声音震动着男人的胸腔。
她听出了他的意思,亲一下显得敷衍,起码要一个吻才算有心意。
乔暮偏过头,像是没听懂他的话,看向电梯上面跳动楼层数的屏幕,一半的头发垂下来掩住她半边脸庞。
电梯抵达,傅景朝紧紧搂着她出去,一进房间,他强健的身躯将她抵在套房的柜子上,稍稍低头扫了一眼她左手臂上别着的那块黑纱,捧起她的脸端详她,眼神专注而深沉,低低呢喃道:“你爷爷去世了,我以为你会跟我提分手。”
乔暮下意识的歪头接话:“那如果我提分手,你同意吗?”
“唔……”
他猛的咬上她的唇,吻的又狂又急,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活活吞下去。
乔暮被他压进松软的床铺里,他的一只手霸道的滑进她上身的针织衫里,搓圆揉扁。
傅景朝兴致勃勃,折腾了很久。
直到她瘫软如泥,他才放过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缠,声线低而哑,“暮暮。”煽情性感的呓语。
乔暮闭着眼,没去看他的眼,嘴里胡乱应了一声:“嗯。”
“你是我今生亲过的第一个女人。”他有些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的脸颊。
乔暮睁开眼,脸色古怪看他一眼,再次闭上眼,安静得想笑,他这话说的不嫌违心吗?
那么傅芷荨呢?
傅芷荨和他连孩子都有了,说明他们早就上过不知道多少次床,连床都上了,他难道没亲过傅芷荨?
除非她是智障,才会相信这种蹩脚的话。
傅景朝见她不语,轻哼着扣住她细腻白嫩的肩膀:“你呢?白牧之有没有亲过你?”
他的目光很深,她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点头说:“亲过。”
那时候年少,懵懂无知,两人只拉过手,记得有一次白牧之青蜓点水般碰过她的唇,严格意义上根本算不上吻,她却故意拿出来在这个男人面前说。
男人收紧扣住她肩膀的大手,她疼痛中瞪他:“我说实话不行?那你干嘛还要问我?”
傅景朝嗤之以鼻,大掌在她起伏的曲线上游走:“那他有没有进一步?”
“没有。”她不想真正惹怒他。
“深夜读剧本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捏住她的下颚,声音有点恼。
她眨眨眼:“权佑健换角的事是不是你的意思?”
他看她一眼,眸色沉了几度:“是。”
“你信我和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