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朝,你是不是小狗变的?”乔暮什么睡意都没了,推了推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傅景朝没停下吻她的脸,嗓音低笑:“可能。”完了又加了一句:“我属狗。”
乔暮一双小手不断在他胸膛上捶打:“我脸上还有妆在,你不怕吃了毒死你。”
“嗯,毒死我,又没毒死你,你在担心什么?”
乔暮:“……”
傅景朝忍了一晚上,终于等到她醒了,抬手攥紧她的下颚,兴味十足道:“你睡醒了?现在是不是轮到我睡你了。”
乔暮看着男人拆礼物似的兴奋的大手来到她身上礼服的拉链上,想挣扎但挣扎不开半分,心头又急又无能为力:“傅景朝,我还没睡好呢,是你把我弄醒的,不算!不算你听到没有?”
“暮暮。”傅景朝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红唇送到自己唇下,轻轻啃咬着含吮着,沙哑的嗓音吐气:“我们有好几天没做了,我想要你,你也别否认,你也想要我。”
“谁想要你啊,你胡说八道!”乔暮被这男人乱扣的帽子给激得气恼不已。
“是吗?原来你一点不想要我。”傅景朝故意将身体往她身上压,他身上浴袍不知什么时候敞开着,露出精壮健硕的胸膛,下面是若隐若现,引遐想的人鱼线。
乔暮莫名的咕咚咽了咽口水。
这个小细节瞬间被他捕捉到了,捉着她的小手按在他结实炙热的胸膛上,“你先控制自己不要反应比我还大,再来跟我说你一点不想要我好么?”
乔暮张唇还未发出声音,男人已经全部没入。
清晨,男人体力精力充沛。
窗帘没拉,阳光明媚,室内光线大亮,乔暮想把自己蜷起来,因为有一种在白日里不干正经事的羞耻感。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大床,更能使人兴奋,傅景朝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怎么都不肯结束。
……
乔暮到最后眼睛都没睁开,等他一从身上离开,她立刻裹了被子要睡觉。
身上一凉,被子被掀走,她身体腾空,他抱起她。
被他索取得太多,身体那个地方难受的厉害,她实在是烦死他了,以为他又要来,“做什么啊,我要睡觉。”
“都过了一夜,还不想洗澡?想身上彻底变臭?”傅景朝比她更难受,他一夜未睡,又耗了大量精力在她身上,他这会比她更困,但仍坚持要把她洗干净再睡。
乔暮这么一听,也不再说什么了,他要侍候她洗澡就洗呗。
……
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乔暮被重新放进被子里,男人的身体跟着贴上来,两人都没了力气说话,相拥而眠。
再醒来时,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在身上暖洋洋的。
乔暮躺在男人怀里,不着片缕,肌肤与肌肤间传递着热量与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