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动了动,他将她抱回去,哼了哼道:“撒了一晚上的酒疯,脾气倒不小。”
她在他怀里学着他的口气哼了一声,不回答他。
傅景朝捧起她的脸,开始给她按额头,边按边低低的训她:“以后不许再喝酒!你上次答应过我的,这么快忘了?该打!”
他的大掌力量刚好,很舒服,她整个人都变得乖巧安静:“知道了,我再也不喝酒,你继续按。”
傅景朝:“……”
乔暮被按揉的实在是舒服,眯起眼在他怀里调整了睡姿,睫毛扇了扇,闭上眼睛没一会睡了过去。
傅景朝发觉她没了声音,又按揉了好一会儿。
房间内从满是她的声音再到安静下来,他从床柜抽屉里摸出遥控器,紧闭的窗帘自动打开,大手转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长发,抬眸看向窗外。
已经是下半夜,今天没有月亮,光线朦胧迷蒙。
收回视线,落在她白皙如瓷的侧脸上,趴在他怀里的小丫头呼吸均匀,恬静美好。
他看着她,微微低头,唤她:“暮暮?”
乔暮头脑还是有点疼,听到有声音吵自己皱眉往他怀里躲。
他低头吻了下去,没有伸舌头,浅尝吮吸。
呼吸被阻隔,乔暮迷茫的醒来,拧着细细的眉头,握拳砸他的胸膛,嗓音带着睡意的轻哑:“干嘛?”
他低低道:“明天去见你爷爷。”
她头脑有些昏沉,没多想,随口哦了一声,闭上眼睛又睡过去。
傅景朝垂首看她一眼,没再吵她。
翌日。
傅景朝洗漱完,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乔暮将将醒来,抱着疼痛的脑袋困惑的看他:“我头怎么这么疼?”
傅景朝扣着衬衣袖口的钮扣,俊脸沉沉:“睡觉前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做了什么?
乔暮磕磕绊绊的努力回想,昨晚……她洗完澡,想到被他压在书房的书桌上差点做了……她怕极了,于是跑到吧台那儿找酒……
想着只要喝了酒身体的感官就不那么敏感,他要是想要她的话,她也就不会那么疼……
后来,她好象喝了两大杯酒,很呛的那种……什么酒记不得了,就是喝完感觉天旋地转……
傅景朝看她一脸冥思苦想的表情,脚步不禁走过去,低头俯视她,眸中情绪莫辨:“真想不起来了?是谁昨晚说要把睡裙脱了让我摸,还让我赶紧上她?”
乔暮脑袋都快想破了,也不想出个片段来,听到他这句话脸色瞬间红如晚霞,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别乱讲,我才不会这样……”